四合院:從傻柱徒弟開始

第29章 表演節目

夜晚的雜物間飄著糖蒜的酸香,許硯秋把紙條平鋪在桌上,指尖按上去數秒。

系統提示音像泉水似的在腦子裡淌:“讀取中......1967年5月,周工:67號庫新到一批電子管,務必鎖好......1983年11月,婁師傅:老周的鑰匙我收著,等他回來......”

他猛地縮回手,紙條上的蟲洞突然變得清晰——最後一個完整的字是“密”。

窗外的風捲著雪粒子拍在玻璃上,他摸出從系統換的“能說會道小喇叭”,突然想起白天王大媽說的話:“社群劉主任說明兒要開動員會,說是要辦元旦聯歡會,讓咱院兒出節目呢!”

許硯秋望著紙條上的“密”字,又看了眼桌上的“老物件通靈術”說明。

他摸出筆在本子上寫:“婁家→708廠→67號庫→秘密”,最後畫了個大問號。

窗外的風越刮越猛,吹得《無線電入門》翻到新的一頁,上面赫然寫著“電子管收音機維修技巧”——可許硯秋的心思早飄到了德勝門那片荒草堆,那裡的雪底下,說不定埋著比收音機更值錢的東西。

“叮——”尋呼機突然震動,是小趙發來的:“補充個事兒,708廠老廠長姓婁!”

許硯秋盯著尋呼機螢幕,嘴角慢慢往上勾。

他把紙條小心收進鐵盒,又往糖蒜缸裡壓了壓——這可是比糖蒜還金貴的寶貝。

院兒裡傳來劉主任的大喇叭聲:“各家各戶注意啦!明兒上午九點東廂房開會,商量元旦聯歡會的事兒!”

他吹滅檯燈,躺到木板床上。

月光透過破窗戶照在牆上,《烹飪大全》的封面泛著白,像塊沒吃完的棗花酥。

許硯秋望著天花板笑了——這四合院的熱鬧,才剛要開始呢。

東廂房的煤爐子燒得正旺,許硯秋哈著白氣推門進去時,劉主任正舉著搪瓷缸子拍桌子:“咱們這場聯歡會要突出‘軍民魚水情’!王大媽的廣場舞得加上兩個解放軍的動作,三大爺的快板得帶上‘改革開放’的詞兒——哎,小許來了,快說說你要表演什麼節目?”

“魔術!”許硯秋把棉襖往椅背上一搭,雙手在褲兜裡搓了搓。

他昨晚盯著系統面板熬了半宿,“奇蹟魔術師”任務的獎勵是“手速突破LV.2”,正好能彌補切蓑衣黃瓜總是差一刀的不足。

這會兒他眼尾還掛著血絲,說起話來倒挺精神:“就變個‘雞蛋變鈔票’,保證比傻柱師傅顛勺還熱鬧!”

“就你?”賈張氏正在嗑瓜子,瓜子皮“噗”的一聲噴在八仙桌上,“上次給棒梗輔導作業,把‘床前明月光’念成‘床前明月亮’,還敢變魔術?”她眯起眼睛,銀鐲子在手腕上叮噹作響——自從許硯秋上週把她偷偷塞給秦淮茹的爛菜葉子當眾挑了出來,這老太太看他就像看偷油的耗子一樣。

“哎,賈奶奶,這您就不懂了。”許硯秋抄起桌上的茶缸子晃了晃,裡面飄著劉主任泡的茉莉花茶,“魔術講究的是‘障眼法’,就跟您藏醃菜罈子似的——”他突然停住,看到賈張氏的臉漲得像紫茄子才接著笑道,“我保證讓您看得直拍大腿!”

劉主任拍板道:“行!小許這個節目就這麼定了,明天下午兩點在大雜院當臺表演,大家都把馬紮搬出來啊!”

夜裡十點,許硯秋貓在廚房練習。

傻柱的鍋臺還留著紅燒肉的油腥味,他摸出系統兌換的道具雞蛋——外殼塗著金漆,敲開能掉出十張塊兒八毛的票子。

他正捏著雞蛋在指縫間轉得順暢,“咔”的一聲,雞蛋裂了一道縫,蛋清混著蛋黃“啪嗒”一聲掉在灶臺上。

“我去!”他趕緊掏紙擦拭,手剛碰到第二枚雞蛋,感覺不對——這蛋怎麼沉得像塊石頭?

磕開一瞧,白生生的熟蛋清裹著金黃的蛋黃,還帶著一股蒸鍋味兒。

再翻裝紙幣的布口袋,裡面嘩啦嘩啦掉出幾頁報紙,邊角還沾著漿糊——分明是有人把真票子一張張撕下來,拿舊報紙裁成一樣大小塞了進去。

“小趙!小趙!”他扯著嗓子喊,隔壁文化站值班的小趙“蹬蹬”地跑過來,眼鏡片上還沾著霧氣。

兩個小夥子蹲在地上翻找道具,小趙捏著報紙頁皺眉道:“這漿糊是新的,味兒還沒散——許哥,有人故意換的。”

許硯秋盯著灶臺上的熟雞蛋,後槽牙咬得咯咯響。

上次他在院裡拆穿賈張氏把壞了的西紅柿摻在好的裡面賣,老太太堵著他罵了半宿“沒爹沒孃的小崽子”;再上次棒梗偷他修腳踏車的零件,他追著熊孩子繞了三圈大雜院……“行嘞,這招夠陰的。”他突然笑了,手指敲了敲報紙頁,“鍋底塗油算什麼,這回直接把鍋端走了啊。”

元旦下午的太陽亮得晃眼,大雜院中間支著一塊紅布簾,王大媽的廣場舞隊在邊上壓腿,喇叭裡放著《最炫民族風》。

許硯秋站在紅布後面,手心全是汗——他臨時改了節目,打算來個“徒手變雞蛋”,反正系統給的“手速突破”還沒拿到,就靠平時練的手法硬撐。

“接下來是許硯秋同志的魔術表演!”劉主任舉著大喇叭喊道,底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賈張氏搬了個馬紮坐在最前面,脖子伸得像鵝一樣:“我倒要看看能變出個什麼!”

許硯秋深吸一口氣,攥著空拳頭走上前:“各位叔伯嬸子,看好了啊——”他手指翻飛,假裝從空氣裡抓了一把什麼,往手心裡一捂,再攤開時卻空無一物。

底下有人笑出了聲,棒梗扯著嗓子喊:“許哥在耍猴呢!”

他額頭開始冒冷汗,又試了一次,這回連個雞蛋殼都沒摸著。

觀眾席的笑聲越來越響,賈張氏拍著大腿直樂:“我說什麼來著?就這水平還變魔術?”王大媽的廣場舞隊員們交頭接耳,喇叭裡的音樂都蓋不住。

“叮——”系統提示音在腦子裡炸響,許硯秋耳朵嗡的一聲:“【奇蹟魔術師】任務失敗!即將觸發懲罰機制——”他盯著臺下攢動的人頭,突然覺得後脖子發涼。

“那啥……可能是我手法有點兒生疏!”他扯著嗓子喊,手忙腳亂地去摸外套口袋,“要不我再——”話沒說完,後腰突然一熱,系統懲罰的灼燒感順著脊椎往上竄。

他咬牙扯了扯外套拉鍊,金屬扣“嘩啦”一聲滑下半寸。

“許哥你幹啥呢?”棒梗的小尖嗓子在底下喊道。

許硯秋望著臺下幾十雙眼睛,喉結動了動,手慢慢搭在外套扣上。

風掀起紅布簾的一角,吹得他額前的碎髮亂顫。

許硯秋後頸的灼燒感突然竄到尾椎骨,指尖剛觸到外套拉鍊,那金屬扣“嘩啦”一聲直接滑到底。

寒風裹著大雜院的煤煙子灌進來,他低頭就看見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套了件明黃色亮片背心,在太陽底下閃得人睜不開眼,腳腕還綁著雙紅舞鞋,鞋尖綴的流蘇正隨著心跳一顛一顛。

“嗷——!”棒梗的尖叫像根針戳破了空氣,“許哥穿花衣裳啦!”

賈張氏的瓜子殼“噼裡啪啦”掉了一地,她拍著大腿笑出了褶子:“哎喲喂這是要跳大神啊?”王大媽的廣場舞隊員們全圍過來,有個戴紅圍巾的嬸子捅了捅同伴:“哎這鞋跟兒跟我跳《軍中綠花》那雙好像!”

許硯秋腦子“嗡”地炸開,系統提示音還在嗡嗡響:“懲罰觸發——肢體控制已啟動,當前播放曲目《最炫民族風》。”他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舉到頭頂畫圈,腳底板像裝了彈簧,“一二三四”地跟著喇叭裡的節奏蹦躂。

更要命的是喉嚨發緊,鬼使神差地吼出句:“你問我愛你有多——”破音破得像刮竹片,底下“轟”地笑成一片。

“完了完了,今兒得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在這兒。”許硯秋咬著後槽牙轉圈,亮片背心蹭得脖子發癢。

他瞥見賈張氏笑得直拍大腿,銀鐲子撞得叮噹響,突然福至心靈——反正已經社死,不如把水攪渾!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他故意拔高破音的尾調,手往賈張氏方向一指,“我拿雞蛋騙街鄰!”

大雜院的笑聲突然卡了殼。

賈張氏的笑僵在臉上,張著嘴像被掐了脖子的鴨子。

許硯秋乘勝追擊,腳底下的紅舞鞋轉得更快:“你問我為何裝神棍!”他突然彎腰從褲兜摸出團報紙——正是被替換的假鈔票,“只因賈家太摳門!”

“噗!”王大媽先繃不住,拍著肚子笑出眼淚:“這詞兒絕了!”廣場舞隊的嬸子們跟著拍巴掌,有個戴藍帽子的大媽拽了拽王大媽胳膊:“領隊,咱要不跟他搭個手?”王大媽把手裡的摺扇“唰”地甩開,踩著許硯秋的節奏扭起來:“走!給咱小許搭個場子!”

紅布簾被風掀起一角,陽光斜斜照在亮片背心上。

許硯秋看著王大媽帶頭扭起大秧歌,劉主任舉著喇叭直擦眼淚,連平時板著臉的三大爺都捂著嘴樂——剛才還笑他的棒梗現在舉著根冰棒,蹦蹦跳跳學他轉圈。

“叮——檢測到【幽默化解危機】隱藏任務完成。”系統提示音突然變甜了,“獎勵【舞臺魅力徽章】,表演類活動成功率+20%。”許硯秋只覺得後頸一涼,控制感“唰”地回到身體裡。

他趕緊扶住後腰,看著腳底下還在晃的紅舞鞋,突然彎腰對觀眾鞠了個大躬:“各位叔伯嬸子,剛才那是我新創的‘魔術舞蹈’,您瞧這亮片——”他扯了扯背心,“能反射太陽光,專治冬天曬不著暖兒!”

全場掌聲比剛才響了十倍。

王大媽舉著摺扇衝他喊:“小許明兒來廣場教我們這舞!”劉主任擠到後臺拍他肩膀,眼睛笑得眯成縫:“行啊你,把翻車現場變成聯歡會亮點!明兒區裡來檢查,你這節目再演一回?”

許硯秋抹了把額頭的汗,餘光瞥見賈張氏黑著張臉往家挪,銀鐲子撞得比剛才還響。

他故意提高嗓門對邊上的小趙說:“趙哥,下回要是再有人動我道具——”他頓了頓,衝賈張氏的背影挑眉,“我就編個‘賈大娘吃餃子不蘸醋,偷摸往菜裡摻爛薯’的順口溜。”

小趙憋著笑點頭,大雜院的風捲著笑聲往衚衕口跑。

許硯秋彎腰脫紅舞鞋,鞋跟兒磕在青石板上“咔嗒”響——這動靜讓他突然想起明兒中午傻柱說要請街道辦主任吃飯,非讓他露一手做松鼠桂魚。

他盯著腳邊的亮片背心,突然摸著下巴笑了:“要不把這亮片縫在圍裙上?省得油點子濺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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