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傻柱徒弟開始

第33章 爆炒腰花炸全場

天剛矇矇亮,紅星食堂的後廚就冒起了熱氣。

許硯秋蹲在灶前添柴火,袖口沾著星點煤灰,眼睛卻盯著牆角老周的菜筐——那裡面碼著兩條鱸魚,魚鰓泛著暗紫,尾鰭邊緣蔫巴巴的。

“小秋,發什麼呆呢?”傻柱拎著半扇肋排撞開竹門,豬皮上還掛著晨露,“張主任說八點準時開試,我得把這排骨先醃上。”他用刀尖挑起塊精排,油花在晨光裡晃出金斑,“你說老周那孫子能做出什麼花樣?我教過他兩回紅燒肉,他連火候都沒摸準……”

許硯秋沒接話,指節輕輕叩了叩褲兜。

系統提示音還在腦子裡嗡嗡響:“檢測到烹飪對決場景,廚師之眼LV.1已啟用——食材新鮮度、刀工痕跡、調味配比視覺化中。”他盯著老周往砧板上摔魚的動作,那魚肚子軟塌塌的,魚身側線處有細微的冰晶殘留。

“各位都到齊了吧?”張主任踩著方頭皮鞋踏進後廚,手裡攥著評分表,“今天就兩件事:公平,公開。”他掃了眼牆根的老周,“老周師傅先請,您不是說最擅長清蒸鱸魚麼?”

老周的喉結動了動,胖手指在圍裙上蹭出兩道油印。

他抄起魚往水龍頭下衝時,許硯秋看見魚尾巴尖兒在水流裡紋絲不動——活魚被衝時尾巴會本能擺動,這魚早沒了氣兒。

“滋啦——”老周往鍋裡倒豬油,香氣剛飄起來,許硯秋突然開口:“周師傅,您這魚……是不是前天就死了?”

“胡說!”老周的鏟子“噹啷”掉在地上,濺起的油星子燙得他跳腳,“我今早五點去的水產市場,魚販現撈的!”

張主任放下評分表,湊到案前捏了捏魚身。

魚肉按下去陷出個坑,過了兩秒才慢慢回彈。

“小許,你怎麼知道?”

許硯秋指了指魚鰓:“新鮮鱸魚鰓是鮮紅的,您這泛紫,是淤血。”他又扒開魚腹,“還有這裡,腹腔內膜有冰晶融化的水痕——您這魚是冷凍過再解凍的。”他忽然笑起來,“上回我幫劉嬸修冰箱,她凍了三天的鯽魚就是這樣。”

老周的臉漲得跟豬肝似的,手忙腳亂去蓋鍋蓋,結果碰翻了調味罐。

醬油“嘩啦”潑在灶臺上,混著沒擦淨的魚鱗,把白瓷磚染成花臉。

“我……我就是圖個方便!”他抓起湯勺攪鍋,卻把剛蒸出的魚汁灑了半鍋,“清蒸魚講究的是火候,魚新鮮不新鮮……”

“不新鮮的魚,蒸出來肉是散的。”許硯秋從褲兜摸出根筷子,輕輕戳了戳魚背。

雪白的魚肉立刻裂開道縫,碎成幾瓣癱在盤裡,“您看,這叫‘脫骨’,新鮮魚蒸完肉是緊的,筷子能挑起整段。”

後廚突然靜得能聽見煤爐的“呼呼”聲。

李紅旗站在門邊,剛才還挺得筆直的西裝此刻皺巴巴的,領口沾著片不知道哪來的魚鱗。

他假裝看錶,手腕上的電子錶“滴”地響了兩聲,顯示時間八點零五分——正好是他今早給老周發“動手”簡訊的時間。

“張主任,我看這試菜也不用繼續了。”傻柱突然往前跨了半步,圍裙帶子被他攥得變了形,“老周的手藝我清楚,當年他跟我學顛勺,鍋都能砸腳面上……”

“等等。”張主任按住他肩膀,目光掃過後廚牆上掛的“烹飪大賽金獎”獎狀——那是傻柱去年得的,鏡框邊角還沾著油星子,“小許剛才說得頭頭是道,你徒弟?”

“嗨,我哪教得出這麼精的。”傻柱撓著後腦勺樂,大背頭被他抓得翹起來撮,“這小子打小在四合院裡混,修腳踏車都能研究出三種手法,廚房這點事兒……”

“許硯秋。”張主任突然叫他名字,“你剛才用的那套說法,比菜譜還明白。”他指了指老周那盤散成渣的魚,“要不……你也露一手?”

許硯秋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瞥見系統面板“唰”地彈出新任務:“化解烹飪爭議·優秀”獎勵“火候掌控LV.2”,失敗懲罰“當眾用美聲唱《大花轎》”。

他摸了摸褲兜裡的老瓷缸醃菜秘方——那是上個月幫聾老太太修收音機換的,此刻正隔著布料硌得大腿發疼。

“我?”他歪頭笑,故意把沾著煤灰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我倒是想試試,就是怕搶了師父的風頭。”

傻柱在他後腰上捅了一拳:“臭小子,張主任讓你露臉你還推?”他抄起把菜刀往案上一剁,“去!把我那瓶十年陳釀的料酒拿來,再把那把雕花刀磨亮嘍——”

老周的手機在褲兜裡“叮”地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眼,額角的汗珠子“啪嗒”掉在手機屏上。

李紅旗背過身去咳嗽,指節捏得發白——剛才那條“穩住,實在不行就說裝置問題”的簡訊,現在看起來比廢紙還沒用。

許硯秋望著灶臺上跳動的火苗,突然想起今早出門時,聾老太太往他兜裡塞了把曬乾的花椒:“小秋啊,做飯跟做人似的,火候到了,自然香。”他摸出那把花椒,顆粒飽滿得像紅瑪瑙,在晨光裡泛著油亮的光。

“張主任,”他把花椒往鼻尖湊了湊,麻香立刻竄進鼻腔,“我想做道……爆炒腰花。”許硯秋把花椒在圍裙上蹭了蹭,指尖還沾著聾老太太塞給他的乾花椒粒,那麻酥酥的觸感順著神經傳到後頸。

系統面板在視網膜上閃爍著熒光——“火候掌控LV.2”的圖示正散發著暖黃色的光,像顆小太陽。

他深吸一口氣,從案板邊拿起新鮮豬腰,刀刃在燈光下劃出一道冷冽的弧線。

“小秋這刀工……”傻柱扒著灶臺探出頭,手裡還攥著那瓶十年料酒,“我教他切蓑衣黃瓜都教了三個月,今兒這腰花——”話還沒說完,許硯秋的刀就已經落了下去。

刀尖切入豬腰三分,斜著片出細如髮絲的花刀,每一刀的間距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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