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等了好多年的話。
沈硯清失控地攫住她的唇,“宋錦書,你不能再改了吧?”
“改什麼?”
“你愛我,並且只能愛我。”
男人的吻,凌亂又急切。
“你不能愛大哥那塊榆木疙瘩,也不能愛陸澤謙那個娘娘腔,還有你周圍幾個陰鬱偏執的家暴男。”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像現在這樣愛我,只能多不能少。”
宋錦書氣得白眼翻上天,幸虧他現在眼睛失明看不見。
在沈硯清的世界裡,全世界,除了他自己,沒一個好人。
大哥哪裡得罪他了,陸澤謙又哪裡得罪他了。
餘世楠和周重光怎麼就成了家暴男?
他們看起來是那種會對女人動手的人嗎?
“老婆。”沈硯清撒嬌道:“你發誓。”
“我發誓什麼呀我發誓?”
“你發誓,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像現在這樣愛我,只能多不能少,永不變心。”
宋錦書懶得陪他這麼幼稚,扭著起身,“無聊。”
“過來,手指還在流血,擦點藥。”
沈硯清似乎格外固執,“你不說就是會變?就是會拋棄我去愛別人。”
與宋錦書在一起的這幾天,讓他有一種虛妄的幸福感。
他很怕這只是一個夢境,等他們回京州,夢就醒了。
她會像之前一樣,離開他、疏遠他、冷落他。
“隨你怎麼想咯。”
宋錦書開啟碘伏棉棒,托住他的手掌,“食指伸出來。”
一道傷口橫亙在皮肉間,不斷滲著血珠,邊緣翻起的皮肉間沾著細碎的火腿肉末和血絲。
棉籤蘸著生理鹽水剛觸到傷口,沈硯清的手指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
“老婆,疼。”
本以為宋錦書會安慰他兩句,怎料,宋錦書又使勁噴了些生理鹽水清洗傷口,罵罵咧咧道:“活該!”
碘伏棉籤擦過傷口,刺痛感讓他猛地吸氣。
“老婆,好痛,你心疼我一下。”
宋錦書瞪了他一眼,動作輕了許多。
她取出醫用紗布,一圈圈仔細纏繞在他的食指上。
要是真的疼,他從不說出來;能說出來的,百分之百是在裝。
腦癌發作那麼疼,也沒見他做出這幅慘兮兮的樣子。
這麼點小傷,叫得要死要活。
“三天之內不要沾水,免得傷口感染髮炎。”
宋錦書嚇唬他,“傷口如果感染髮炎,小心截肢!”
沈硯清像樹袋熊似的粘在她身上,“不行的,老婆,不沾水我怎麼洗澡?”
“那就不要洗澡。”
“不洗澡我會臭。”
宋錦書被他無賴的樣子逗笑,輕輕推開粘在身上的人,“那你說想怎麼樣?”
“你幫我洗。”
沈硯清突然湊近,在她唇上偷吻了下,“我是為你做早餐受的傷,你負責售後幫我洗澡,公平得很........”
..........
京州,沈宅。
這是江明月過得最冷清的一個生日。
沈硯清失蹤在紐約,宋錦書自從幾天前發了一條報平安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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