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能收到瀚飛集團宴會邀請函的人,都是業內的大佬,身經百戰,什麼爾虞我詐沒有經歷過。
所以,他們幾乎一眼就識破了白浣清的小伎倆。
不過看破是一回事,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又是另一回事。
畢竟,已經擁有他們這種地位身份的人,誰又能不喜歡這種柔弱而無骨的小女人情態呢。
所以他們也僅僅只是皺了下眉頭,面對阮流箏的眼神卻絲毫的沒有任何變化,反而隱隱有更厭惡的趨勢。
但他們也沒有上前為白浣清討公道。
聰明人都知道今天宴會的重要程度,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去選擇在這種時候去鬧事。
給瀚飛集團找不痛快,除非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久了。
然而,傅硯辭卻是不懼。
他看著白浣清默默流淚的模樣,心底的大男子主義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上前,以保護者的姿態將白浣清護在身後,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盯著阮流箏,眸底滿是不善。
他冷哼一聲,“阮流箏,你竟然如此侮辱浣清,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邊說著,傅硯辭一邊抬手把一旁的侍應生招呼過來。
侍應生得到指示,他神色恭敬地走近,“傅總,請問你有事要吩咐嗎?”
傅硯辭高高抬起下頜,眼神示意阮流箏說,“把那兩個女人給我趕出去。瀚飛集團的宴會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嗎。”
侍應生站在原地,眼神猶豫地瞥了眼阮流箏和葉疏桐,明顯遲疑了。
能來參加瀚飛集團宴會的人,身份絕對不凡。
得罪任何一個,都不是什麼明確的選擇。
可是…
僵站在原地的侍應生看著傅硯辭,剛剛傅硯辭和阮流箏的對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如果傅硯辭真的和瀚飛集團內部的人有關係,那麼真要選擇一個人得罪的話,絕對就是…
不過短短几秒,侍應生心裡便已經下了決斷,他心一沉,拿起別在胸前的對講機,開口就通知了外面的保安。
而自己則是略有些氣勢洶洶的走向了阮流箏二人。
阮流箏眸心一凝,淡緋色的唇角立即揚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清麗的眉眼在明亮的光線下,愈發的淡漠。
瀚飛集團的人,也不過爾爾。
都是一群看人下菜碟的草包。
今天的過來的目的,明顯已經沒有了結果。再待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而羅森特至今都沒有訊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阮流箏眼眸環視一週,但卻依舊沒有發現羅森特的身影。
她唇角漸漸繃直,眸底隱隱有風雪出現。
她可以離開,但絕不能是以如此狼狽的模樣。絕對不能便宜了傅硯辭和白浣清一行人。
然而,沒等她有所動作,一道突兀的小身影就猛地撲到了她的腿上。
阮流箏低頭望去,瞳孔瞬間一縮。
她略有些吃驚地說,“澄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