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騾子沒前途,我執掌香江

第62章 我心中自有人選

“撲街!你知唔知她是我的女人?

你個銅鑼灣過來的瘟雞也敢屌她,回家屌你老母去吧!”

再怎麼講,vivian曾經也算跟過自己。

眼見山雞大放厥詞羞辱vivian,公子俊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拳頭。

揮起一拳,就砸在了山雞的臉上。

山雞吃痛,一個趔趄險些栽倒,下意識的伸手護住自己的臉,怕公子俊再揮拳打過來。

“哇!雞爺,你流血了誒!”

跟在陳浩南身後的包達二見狀,誇張地指著山雞的鼻子。

山雞用手一摸鼻子,發現鼻孔中果然有汩汩鼻血在往外冒。

“我屌你老母!”

回過神的山雞,一瞬間恢復起了古惑仔該有的那種狠勁。

他顧不得去止住不斷往外冒的鼻血,揮舞起拳頭就朝公子俊打去。

公子俊人生得靚仔,早年是養馬出身。

即便後來混成了韓賓的心腹,但也只是在馬欄一行做的風生水起,能起打架開片,他實在不算一把好手。

當下被山雞一拳就打趴在地。

還不等公子俊回過神來,山雞便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疾風暴雨般的拳頭便朝公子俊臉上掄了過來。

公子俊無力還手,只得用手護住自己的面孔,t臺上的一班女仔早就嚇壞。

vivian慌慌張張,趕緊叫一個女仔下樓去金巴喇那邊找蘇漢澤過來。

照山雞這副架勢,他怕公子俊被活活打死在這裡!

“喂南哥,要不讓山雞住手吧?真把人打壞了,到時候韓賓回來了,不好交代!”

陳浩南冷哼一聲。

“大天二,如果怕韓賓搞事,b哥還會讓我們來缽蘭街嗎?出來混的怕這怕那,不如回慈雲山賣魚丸算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陳浩南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當即上前拉開了山雞。

“行了山雞,你把俊哥打壞了,到時候十三妹要找你麻煩!”

山雞聞言,這才鬆開了被自己摁在地上的公子俊,一把捂住自己鼻子。

仰著頭,示意站在後面看熱鬧的大天二幾人給他扯點紙來。

拉開了山雞之後,陳浩南不無得意的蹲在了公子俊面前。

愜意地點燃一支香菸,推搡了下公子俊。

笑道:“俊哥,沒什麼問題吧?”

公子俊右眼的眼眶,已經是一片烏青。

剛才山雞劈頭蓋臉的那一頓拳頭,錘得他現在還眼冒金星。

模糊中,公子俊微閉著雙眼,看著陳浩南。

忽然冷笑道:“靚仔南,我要是你們,現在調頭就會回銅鑼灣去,喪澤馬上就會過來了!”

公子俊這句話,不由得讓陳浩南想起之前在北角砍巴閉的時候,自己一行四個人,攔不住一個蘇漢澤。

當下不由得惱火,對待公子俊的語氣,再也沒有之前那麼客氣。

“公子俊,給你面子叫你一聲俊哥,你少拿喪澤這個撲街來嚇唬我!告訴你,昨晚不是b哥攔著,帶人打跑東星的就是我!他喪澤能做到的事情,我陳浩南一樣能夠做到!”

撂下這番話,陳浩南叼著煙站了起來,對大天二等人大聲喊道。

“招呼樓下的小弟,把場子給我看死了!今天我就守在夜總會里頭,我倒要看看喪澤能怎麼樣!”

說罷,陳浩南又看向了還坐在t臺上的vivian,對其勾了勾手指。

“既然山雞選了你,你就給我留在這裡!

今天我們銅鑼灣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話是公子俊說的,十三妹來了也沒有用!”

vivian麻木的咀嚼著嘴裡的瓜子仁,看了眼還躺在地上的公子俊,又看了眼陳浩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vivian打發人去尋找蘇漢澤的時候,陳浩南也沒有閒著。

他沒有去管被打趴下的公子俊,而是緊鑼密鼓的安排從銅鑼灣帶過來的人手,接管這家夜總會的沒一處角落。

山雞被人攙扶到樓下止血上藥,此時正坐在大堂的吧檯裡邊,一邊捂著被止血紗帶塞滿的鼻孔,一邊滿臉亢奮地打量著夜總會裝飾地金碧輝煌的大堂。

“他老母的,混了這麼多年,總算混出個名堂來了。

出來混就該在這種場子裡開工嘛!”

山雞一邊嘀咕,一邊伸手調整襠部被牛仔褲卡緊的彈道。

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夜總會外頭,走進了一道靚麗的身影。

“你好,請問缽蘭街的喪澤在這裡嗎?”

“喪你媽的頭啊,現在這裡沒有喪澤什麼事情了!”

山雞一邊扭頭,一邊下意識地罵了一聲。

當看到面前的來人之後,眼珠子都差點沒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來人正是o記的見習督察芽子,此時她身穿一套白色的運動裝,連腳上蹬的一雙波鞋,也是白的晃人。

一頭烏瀑盤在腦後,挽起了兩個俏皮的丸子。

頭頂一副阿瑪尼變光眼鏡,整個人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清純感。

“正,太正了!

你好,我叫山雞,雞芭的雞!”

山雞連忙起身,埋低身子對芽子坐著自我介紹,語氣都不免溫柔了幾分。

只可惜,山雞竭力想讓自己看起來有禮貌一點,但鼻孔裡塞得那團棉花,讓他的樣子看起來愈發滑稽。

芽子微微蹙眉,看見山雞這副糗樣,不禁有些想笑。

但還是禮貌地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位先生,請問蘇漢澤在這邊嗎?”

“美女,你是蘇漢澤的馬子啊?”

“不是。”

“那你在這家場子開工?!”

山雞瞬間興奮了起來,眼巴巴的詢問道。

芽子的心頭不禁泛起一絲厭惡,但她還是耐著性子,開口說道。

“這位先生,我問你蘇漢澤在不在這家夜總會里頭。

你只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又或者你可以選擇不回答就行了!

沒必要問這麼多不相干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招人煩誒!”

芽子的語氣已經非常的不善,但帶著慍怒的語氣,聽得山雞心裡直癢癢。

他把手撐在吧檯的桌面上,隔著吧檯湊近身子,嬉皮笑臉的看著芽子。

開口說道:“唔,你說的對,我是非常樂意為你這種靚女效勞的。

蘇漢澤嘛,他現在可能不在這裡,不過我相信很快你就能見到他。

靚女,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作為回報,你是不是該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吧!”

一聽到蘇漢澤一會可能要過來,芽子白了山雞一眼,開口答道。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找喪澤這個撲街做些什麼?”

畢竟是在o記當差的,從山雞的語氣中,芽子就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資訊。

洪興的這家場子應該是出了什麼變故,這家夜總會的睇場權,現在可能不在蘇漢澤的手中了。

剖析出了問題,芽子自然是沒耐心和山雞囉嗦下去。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眼前的山雞用一雙鹹溼的眼球滴溜溜打量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飛仔是想泡自己?

老鼠把主意打到了貓的頭上去了,還真是新鮮事。

“沒什麼,我閒的無聊,聽說蘇漢澤兼職做鴨,今天是來花錢捧他的場的!”

山雞臉色一黑,自然是明白麵前的靚女是在調侃自己。

當下正準備說些什麼,卻眼尖看到了夜總會的門口,出現了一大票烏泱泱的洪興打仔。

是十三妹的人無疑了!“喂美女,閃遠點先,等我辦完事情,再來找你暢談人生啦!”

山雞一邊說著,一邊摸出自己的電話,熟念地撥通一個號碼。

看樣子是叫樓上的陳浩南等人下來應付了。

芽子莞爾一笑,沒有理會山雞。

她也沒有出去,而是不緊不慢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美目流轉,看著門口烏泱泱往裡邊趕的洪興打仔。

“山雞,俊哥人呢!”

“在樓上待著呢,怎麼,你們想砸了蔣先生的場子嗎?”

由於是一個字頭下面做事的打仔,山雞並沒有被這些掠陣的馬仔嚇唬到。

他很清楚,除非蘇漢澤是癲的,不然蘇漢澤絕對不可能帶著人在蔣天生的場子裡搞事。

“我們是來帶俊哥回去的,其他的事情,我們什麼也不管!”

果然,帶頭的一個打仔丟下這句話,只帶了兩個小弟,便徑直往電梯口趕去。

叮——

電梯停靠在一樓,與此同時,陳浩南一行人也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陳浩南囂張地看了走近電梯的三個打仔一眼,隨後遠遠地朝山雞喊道。

“山雞,是不是缽蘭街的人想在場子裡搞事?”

“不知道啊南哥,他們也沒個夠資格的出來說話,我不知道他們要搞乜鬼!”

陳浩南聞言,把目光放落到門口那群打仔身上。

一道熟悉的身影,冷不丁讓他打了個激靈。

人群中,蘇漢澤充滿寒意的目光也同樣投向了自己這邊。

他正在不緊不慢的挽起自己的衣袖,那副兇狠的模樣,不禁讓陳浩南聯想到了當日在北角,自己在蘇漢澤的手上,僅一招敗北。

“把傢伙都收起來!”

蘇漢澤一邊吩咐守在外邊的馬仔,一邊大踏步往夜總會里頭走來。

兩隻拳頭已經攥得青筋暴起,正當陳浩南準備糾集人手應付蘇漢澤的時候,他發現蘇漢澤忽然止住了腳步。

蘇漢澤的很快注意到了大堂中央的沙發上坐著的芽子。

此時正朝自己做出一個鬼臉,一臉幸災樂禍的神色。

冚家鏟,自從給韓琛做局之後,自己這是捅了條子窩了!山雞大搖大擺的朝蘇漢澤走了過去,之前在北角砍巴閉的時候,他因為沒有及時趕到現場,並不知道蘇漢澤的身手。

所以當下決定自己身先士卒,去當這個出頭鳥。

在走到蘇漢澤跟前的時候,山雞先用一種乖張的姿態打量一番蘇漢澤。

隨後開口道:“你就是喪澤啊,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想搞事啊?”

此時還站在後面的陳浩南連忙出聲喊道。

“山雞,你小心一點,喪澤的拳腳很犀利的!”

“怕他個屌啊南哥,我們過來睇場,是蔣先生點頭認可的。

今天他敢帶人搞事,正好讓b哥帶人過來,拔了喪澤在缽蘭街的旗!”

眼見蘇漢澤沒有動手,山雞愈發顯得不可一世。

蘇漢澤沒有搭理山雞,而是繞過山雞,走到芽子面前。

“madam,我現在心情不好,特別想打人。

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要問,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冇相干,你打你的,我看我的。

今天我調休,不是以差人的立場坐在這裡的,你完全可以不用管我。”

芽子朝蘇漢澤笑笑,露出一對虎牙。

蘇漢澤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拽住了芽子的胳膊,稍一用力,居然把芽子硬生生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芽子萬沒有想到蘇漢澤居然直接對自己動粗。

她連忙掙扎,卻發現蘇漢澤的力道大得驚人。

右臂再一用力,居然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二話不說,便扛著她往夜總會外邊走去。

“蘇漢澤,你放開我,我告你襲警啊!”

在夜總會外頭,蘇漢澤把芽子放落後,又對著外邊一群馬仔招招手。

開口道:“看好這個差婆,不要讓她進來!”

一群馬仔面面相覷,但蘇漢澤發話了,還是一擁而上,堵在了夜總會的門口,擋住了芽子的去路。

芽子一咬牙,當即從伸手翻出了自己的配槍。

點三八子彈上膛,一群洪興打仔驚得連忙躲避芽子的槍口。

理了理額前凌亂的碎髮,芽子一跺腳,又從口袋裡掏出o記的證件,向一干打仔晃悠了一圈。

大聲喊道:“我是o記c組見習督察黃芽子,現在正在處理一起社團糾紛案件!今天你不讓我進去,我偏要進去!

我看哪個敢攔我!”

“喪澤,你個撲街!

自家社團的事情,你居然把差人喊到場子裡來!”

不明所以的山雞此刻心中發憷,還好剛才蘇漢澤來的及時。

否則以自己的尿性,指不定今天把這個o記的差婆惹毛了,場子開業第一天,就要被請到警署去飲茶。

蘇漢澤回頭看了山雞一眼,眼神幾欲噴火。

他的拳頭攥得格格作響,早沒有當初在o記班房,和芽子插科打諢的矮騾子特質。

面對咄咄逼人的芽子,蘇漢澤一把握住了她拿槍的右手,用力把芽子的手往上一抬,直接讓自己額頭抵住了點三八的槍口。

同時沉聲道:“芽子警官,今天你夠膽就開槍打死我!

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掏槍,我絕不想看到第三次!

開槍啊!”

最後一聲,蘇漢澤幾乎是用咆哮的姿態吼出來的。

芽子被嚇得一個哆嗦,用力把手從蘇漢澤的手掌中掙脫出來。

委屈巴巴地看著面前的蘇漢澤:“古惑仔,你要死了!弄疼我了知不知道?”

蘇漢澤瞪了芽子一眼,旋即扭頭大步往夜總會內走去。

一干被蘇漢澤帶來的打仔非常識趣,只等蘇漢澤走進去後,便圍在夜總會門口,形成了一堵人牆。

一個個目光望向旁邊,並不敢去與芽子的目光進行碰撞。

芽子被擋在夜總會門口的臺階上,不時朝夜總會里邊眺望。

但除了能聽到夜總會內傳來的嘈雜聲,裡邊發生了什麼她實在是看不到。

不到兩分鐘後,門口熙熙攘攘地炸開了鍋。

鼻青臉腫的公子俊,被兩個馬仔攙扶,從夜總會里邊被架了出來。

一干從韓賓那邊調過來的打仔,看到公子俊出來了,馬上圍了上去。

“俊哥,沒事吧?”

“俊哥,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公子俊被架著的左手無力的擺了擺。

指了指夜總會里邊說道:“我沒有事,就是銅鑼灣的那幾個人現在不是很好過。

餵你們幫忙叫個救護車吧,山雞被澤哥打到吐血了,我怕澤哥下手沒輕沒重,搞出人命。”

一干馬仔聞言,紛紛朝公子俊遞眼色,示意他趕緊住嘴。

同時不少人下意識把目光看向了站在臺階下面的芽子。

芽子一對杏眼瞪得溜圓,朝這群打仔吼道。

“看什麼看?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大堂內,陳浩南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喝止住了圍住蘇漢澤的打仔。

他狼狽地環顧了下四周,並不準備讓銅鑼灣的打仔一擁而上。

在蔣天生場子裡挑事這個鍋,他還背不起。

山雞躺在地上,嘴角溢血,已經昏迷不醒。

大天二,包達二包達明兩兄弟,同樣沒有好到哪去。

蘇漢澤在短短半分鐘內,直接打趴下了五個。

這種駭人的戰鬥力,一時間讓陳浩南懷疑,哪怕是尖沙咀的太子過來,也未必能勝得過眼前的喪澤。

蘇漢澤坐在沙發旁的茶几上,旁若無人的點燃一支香菸。

陳浩南捂著胸口,一瘸一拐走到蘇漢澤身邊。

恨恨地咬了咬牙:“喪澤,今天算你狠!公子俊的事情,大家扯平了!”

蘇漢澤抬頭看向陳浩南,從腰間的皮帶上解下一串鑰匙,丟到了陳浩南腳下。

什麼話也未開口,調頭離開了夜總會大堂。

在蘇漢澤出門之後,堵在門口的一干打仔,才熙熙攘攘散開。

芽子翹首以盼,一眼就看到了狼狽不堪的銅鑼灣五人組。

再看蘇漢澤臉不紅心不跳,芽子不禁開始懷疑,蘇漢澤之前說過他一個人能打自己八個,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雖然她在飛虎隊受過特訓,但芽子可以肯定,自己絕不可能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打贏五個精壯的古惑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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