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騾子沒前途,我執掌香江

第74章 我沒有替你們O記賣命的義務

“芽子警官,一個非常哇塞的靚女,專程在我的場子等了我兩個小時,邀請我來到一間情趣理療房。如果這樣我還不能明白她的意思,那我可能真的是個蝦頭了!”

言語間,蘇漢澤的右手已經搭在了芽子的左肩上。

順著芽子光滑的頸部,一點點拂到她吹彈可破的臉上。

拂起一絲秀髮,蘇漢澤俯底身子,在芽子的秀髮上貪婪的嗅了嗅。

芽子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加劇烈,她有想過去阻止蘇漢澤的動作。

但身體的本能卻讓她動彈不得,她甚至有些懊惱,為什麼蘇漢澤剛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是奔著自己頭髮去的,而不是順著自己的肩胛骨,向下滑落……

芽子只感覺自己現在置身在一團滾燙的火爐之中,熊熊地火焰在炙烤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依稀間想起了那天蘇漢澤吻在自己的嘴唇上,也是這種奇妙的感覺。

只不過眼下這種感覺,好像更勝當時十倍百倍……

可惜蘇漢澤的手停了下來。

芽子沒有注意到,蘇漢澤此刻的神色變得尤為凝重。

不談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情商,哪怕是塊木頭擺在缽蘭街這種終日充斥著男歡女愛的地方,他也該知道面前這個可人的佳人,情動了。

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開心的好事。

儘管蘇漢澤平素裡見到芽子,都會不遺餘力的口花,面對尤佳鎮的警告,他也表現的不屑一顧。

但是他也不能不考慮,尤佳鎮的話是否在危言聳聽。

我是什麼人,我在什麼位置,我應該去做什麼事情。

蘇漢澤從來沒有覺得這句話,只是隨便說說。

在不合適的時間,窺視一件本不屬於自己的瑰寶,所帶來的後果往往會適得其反。

一抹秀髮從蘇漢澤的手上飄然落下,蘇漢澤站直身子,雙目之間充滿了難言的矛盾。

“芽子警官,謝謝你的提醒!

我會記住你的忠告的,沒有別的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蘇漢澤忽然改變的語氣,一瞬間把芽子從朦朧之中拉回到現實。

她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面部依舊帶著些血壓上升的潮紅。

痴呆的神色開始變得驚訝,又從驚訝變得有些尷尬,尷尬中又帶著些許惱火。

“蘇漢澤!你個王八蛋!”

在蘇漢澤詫異地目光中,芽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推搡在蘇漢澤的胸口。

蘇漢澤本就沒去防備芽子,也清楚自己剛才的舉動,讓芽子陷入一種羞恥的尷尬。

但不想芽子這一推,力道大的出奇,蘇漢澤一個趔趄,重心不穩,跌跌撞撞連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身後的床上。

“你個千刀萬剮的慫包!冚家富貴的軟貨!

你沒這個種,在我面前瞎裝什麼深情?是不是以為你自己很帥?!”

還未等蘇漢澤反應過來,芽子已經把腰間的配槍拔了出來,不帶半分由於,子彈上膛,保險開啟,動作一氣呵成,槍口已經對準了蘇漢澤的腦袋。

旋即便聽到芽子喊出了一聲滿是怨氣的暴喝。

“給我脫!!”

蘇漢澤一個激靈,他可不敢去賭一個暴躁到了極點的女人,還能不能保持該有的理智。

就算出膛的子彈打不中自己,招來差人,自己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脫就脫!你那麼激動幹嘛?!”

蘇漢澤舉起雙手,有些不情不願地把身上的外套扯了下來。

一向喜歡主動的他,雖然對這種被動的感覺有些不爽,但是面對芽子冰冷的槍口,好像還有些刺激?

這是怎麼回事……

嘶拉——

在蘇漢澤脫掉上衣之後,芽子一手持槍,一手就拉開了自己運動服外套的拉鍊。

蘇漢澤連忙下意識躲閃:“madam,你能不能先把槍放下來?小心別走火!”

“你不說話會死?”

芽子恨恨地瞪了蘇漢澤一眼,一把將手中的點三八丟在地上,隨後某樣物件便從芽子手中飛到蘇漢澤的頭上。

蘇漢澤微微一聞,便嗅到了芽子淡淡地體香。

……

鈴鈴鈴鈴——

柔情百轉之際,蘇漢澤丟在床頭的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蘇漢澤一把抓起電話,在確認打電話來人的身份之後,只是朝著電話吼了一聲。

“我現在沒空,去隔壁的蘇荷經典酒吧,大約下午四點半左右,我會準時趕到!”

說罷蘇漢澤單手起開手提電話的後蓋,直接把電池卸了出來。

在他準備把電話丟到一旁的時候,身上的深情一吻便湊了過來……

雨過天晴之後,蘇漢澤摟著躺在懷裡的芽子,愜意地靠在床頭,吸食著一支好彩香菸。

他低頭看了眼依偎在懷裡的芽子,不禁心中百感交集。

“蘇漢澤啊蘇漢澤,你自詡清高,看樣子也是不能免俗,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這樣子你怎麼能成大事啊?!”

芽子自然是不知道蘇漢澤此刻心中的想法,她輕微挪動了下身子,展開雙臂,把蘇漢澤抱得更緊。

“madam,你這樣子,算不算違背靚仔意願?我可不可以去差館告你啊?”

蘇漢澤苦笑一聲,用未夾煙的左手攬住芽子的腦袋,為她整理著兩鬢凌亂的秀髮。

“你儘管去告好了,看看法官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撲街的衰仔!”

“冚家鏟,剛才還叫我契爺,現在就叫我撲街衰仔!

你們女人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我警告你說話客氣一點,再這樣,我不介意再狠狠地懲罰你一次!”

“來啊,求之不得!”

芽子聞言,一躍從蘇漢澤懷裡鑽了出來,兩條藕臂環繞住蘇漢澤的脖頸,張嘴就要朝蘇漢澤的嘴唇上咬下去。

蘇漢澤連忙制止。

他一把抓過剛剛被扣掉電池的手提電話,飛快的輸入一通號碼。

電話沒響一聲便接通了。

不等那邊答話,蘇漢澤便搶先說道。

“喂阿仁!這邊堵車,你再多等我兩個小時,我保證在七點之前,一定趕到!”

“蘇漢澤,你還記得我第一次來缽蘭街找你的時候,你對我說過什麼話嗎?”

雲雨之後,芽子從浴室走了出來,裹著一條浴巾,絲毫不露怯的朝蘇漢澤問道。

“不記得,我說過什麼了?”

“我記得我當時講過,我來缽蘭街找你,只是想約你出去溜溜彎,逛逛街,看個電影什麼的。

不過你當時的態度好激動,一口咬定我是奔著查韓琛那邊的案子來的。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當時我真的只是想約你出去玩玩這麼簡單。”

芽子略有些委屈地答道,已經解下浴袍,開始更換衣服。

絲滑的胴體看得蘇漢澤再度嚥了口唾沫,笑道。

“多謝madam抬愛了,就是不知道我蘇漢澤讓你看中了哪點?”

芽子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

那天晚上在缽蘭街,我看到你在幾十個東星仔的圍攻下全身而退,還能把雷耀揚從樓上丟下來,我就對你產生了非常大的興趣。

你也許不知道,從我來到世界這二十幾年裡,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讓我只看一眼,就有迫不及待想了解下去的興趣。

隨著我和你的交集越來越多,我越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接近你,瞭解你!但你總是把自己包裹的像一頭禦敵的豪豬一般,讓我難以靠近!”

蘇漢澤不禁訕笑:“警官,矮騾子防備差人,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我說句不好聽的話,細算起來,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吧?別說以前,哪怕現在你用槍指著我的腦袋,強行迫我就範,我依舊有理由去懷疑你的動機!”

芽子聞言,臉上當即泛起怒意,不待她動手,蘇漢澤連忙擺手道。

“開玩笑的,如果你一定要形容我,不一定非得用豪豬這個詞。

不過芽子警官,我要問你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剛才你說的那番話,算是你最深情的表白嗎?”

已經換好衣服的芽子,正拿起皮筋準備紮好披散的頭髮。

聽到蘇漢澤的問題後,芽子不由得愣住了。

她茫然地眨眨眼,最後點了點頭。

“算是吧,因為我從小到大沒有向任何人表過白。”

“真的假的?我看你說得深情款款,不似第一次和人說這種話的樣子誒?”

“蘇漢澤,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從小被人表白到大,這些陳詞濫調早就能倒背如流了!再說了,把自己內心話說出來,很困難嗎?!”

芽子揮拳朝蘇漢澤打來,卻被蘇漢澤一把攔住。

緊接著蘇漢澤一個翻身,把芽子再度壓倒在身下……

晚八點二十分,陳永仁坐在蘇荷酒吧的一張卡座上,已經是困到直打哈欠。

他下午兩點趕到缽蘭街赴約,已經在酒吧坐了六個小時了。

黃志誠那邊的電話是接了一個又一個,直到現在,他還沒有見到蘇漢澤的人影。

面對黃志誠的詢問,陳永仁只得含糊其辭來敷衍。

儘管現在已經苦等了六個多小時,但陳永仁依舊不覺得蘇漢澤在欺騙自己。

從蘇漢澤把負責韓琛貨倉的幾個人爆料給自己,順勢讓黃志誠恢復自己的警員檔案之後,他從內心深處就一直對蘇漢澤保持一份潛在的信任。

是這個男人,把他從不人不鬼,一眼望不到頭的無間地獄中拉出來的。

“阿sir,久等了!”

一聲熟悉的呼喚,瞬間讓陳永仁來了精神。

蘇漢澤大步從酒吧外頭走了過來,陳永仁當即報以一個釋然的微笑。

“澤哥,能見到你可真不容易。

搞這麼見外幹嘛,你還是叫我阿仁好了!”

“那怎麼行,你是當年在警校可是力拔頭籌的高材生。

指不定以後我們這些矮騾子的生意,還需要阿sir你多加照顧。”

一番客套之下,蘇漢澤已經坐到了陳永仁的對面。

對於自己為什麼遲到的原因,蘇漢澤沒有去解釋,陳永仁也沒有多問。

坐定之後,蘇漢澤便開口道。

“回去告訴你們黃sir,我現在手裡並沒有能挖出韓琛內鬼的證據。

不過雖然沒有證據,但有個人,你們可以重點排查一下。”

“哪個人?!”

“是你們警隊政治部的高階督察陳俊,不過我事先說好了,我並不能給你們提供直接指控陳俊的證據,但我可以肯定他是韓琛的內鬼。”

韓琛具體在警隊安插了幾個內鬼,蘇漢澤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

眼下韓琛的那個電話還未徹底修復完畢,但據他所知,韓琛攥在手中最大的王牌,其實是情報科的高階督察劉建明!港島警隊不管辦什麼案子,都與情報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他自然是不想把劉建明這張王牌輕易打出,也許有朝一日,這個被韓琛埋藏最深的內鬼,還有被自己用得上的時候。

陳永仁不禁皺眉。

倒不是因為蘇漢澤無憑無據就推出一名政治部的督察而感到不滿。

恰恰相反,蘇漢澤供出的這個陳俊,今天上午已經被政治部的人捉到了馬腳,持槍對峙期間,被保安科的科長楊錦榮槍殺在了辦公室。

這場案件在警隊內部,暫時還處於後續調查,秘而不發的狀態。

也就是說除了政治部少數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就只有負責韓琛案子的o記a組在配合後續的調查了。

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蘇漢澤不可能知道陳俊的死訊。

而他的說辭,也完全佐證了黃志誠的猜想——那就是蘇漢澤確確實實知悉韓琛埋了哪些內鬼在警隊之中!

“澤哥,我相信你說的話,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陳俊今天已經畏罪自殺了。

而且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一個政治部的督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幫助韓琛一次又一次逃出生天。

我在尖沙咀跟了韓琛這麼多年,最瞭解他的秉性。

陳俊和韓琛通話的錄音帶,是在韓琛辦公室的夾層內找到的。

如果陳俊是最關鍵的那隻鬼,韓琛不會把要挾他的證據,放在這麼兒戲的地方!”

陳永仁用一種真誠到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蘇漢澤,對於這些被韓琛安插在警隊的內鬼,比起黃志誠來他可能會多幾分理解。

但是心中的憎恨,絕對是隻多不少!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這些內鬼,讓他本該光明的前程變得黯淡無光。

讓他在尖沙咀日與夜的輪迴中,飽嘗精神的折磨,不見光明的痛楚……

只是對於陳永仁的懇求,蘇漢澤自動選擇了無視。

他淺笑道:“阿仁,有人告訴過我,你想從一個人那裡得到些什麼,就應該先想想自己該付出什麼。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並不欠你們o記什麼東西。

我也沒有替你們o記辦案的義務,能把陳俊這個名字報給你們,已經算是非常給你們黃sir面子了!”

蘇漢澤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他就是要告訴黃志誠,自己手握著韓琛這些內鬼的資料。

陳永仁表情複雜的長嘆口氣,最後起身點了點頭。

“澤哥,多謝你今天的招待。

對了,最近o記盯尖沙咀這塊地方盯的很死。

警隊絕不可能看到這個地方在出現第二個韓琛,或者第二個連浩龍。

你小心一點,我現在還沒調職,能幫你的不多!”

陳永仁已經在向自己示好,對於他的提醒,蘇漢澤也並未放在心上。

只是心不在焉答道:“多謝,我一定小心。”

“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絡。”

陳永仁說著抓起掛在椅背上的皮衣套在身上,大步離開了酒吧。

o記a組,黃志誠的辦公室內。

黃志誠在聽完陳永仁的彙報之後,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阿仁,你是說你在缽蘭街那邊等了六個多小時,喪澤就給你說了這些?”

“黃sir,矮騾子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喪澤說的沒錯,沒好處的事情,他為什麼要跟!”

聽到陳永仁的答覆,黃志誠坐在辦公椅上,不禁抬頭白了陳永仁一眼。

提醒道:“阿仁,你現在已經是警員pc27149了!不要處處站在矮騾子的角度,替他們去考慮問題!”

“yes sir!”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說的其實也沒錯。

他既然能知道陳俊是韓琛的內鬼,那手裡肯定還掌握著其他內鬼的資料!有時間和他多聯絡,告訴他不管他提什麼要求,只要合理,只要能幫我們把韓琛的內鬼挖出來,我們a組都可以幫襯他!”

“明白黃sir!”

銅鑼灣的恆久冰室二樓,大佬b此時正獨自一人坐在一張餐桌旁邊,吃著一份豬扒飯。

由於這個時間不是飯店,整個二樓顯得有些冷清。

除了大佬b用餐時餐具發生的碰撞聲,就只有掛在牆壁上兩臺排氣扇發出嗡嗡嗡的響聲。

餐廳的氣氛顯得有些過於安靜。

“b哥,你找我?”

陳浩南的到來,總算是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

大佬b就著一口番茄湯嚥下了嘴裡的食物,對陳浩南招呼道。

“浩南,過來坐,要不要一起吃點?”

“不用了b哥,剛才在杜老沙那邊已經吃過了。”

陳浩南拉開條椅子坐在大佬b對面,耷拉著腦袋,看得出來心情不是很好。

大佬b喝口茶漱了漱口,旋即一口茶水吐在地板上。

開口問道:“山雞那邊怎麼樣了?”

“還好,今天早上已經出院了。

只是醫生交代還需要靜養,他胃部撕裂,搞不好會留下後遺症啊!”

陳浩南恨恨地答道,自打大佬b帶著他們在銅鑼灣插旗開始,他們這夥人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大佬b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旋即從餐桌下拿出一個塑膠袋,丟到了陳浩南面前。

“浩南,今天叫你來呢,是想讓你去缽蘭街一趟,找大頭把這個月的睇場費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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