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騾子沒前途,我執掌香江

第88章 烏龍狗血

尤佳鎮的呼吸開始急促,紅唇之間,開始微微哆嗦。

“不……不敢……”

“不敢?我看你已經敢了!”

“我……我不敢……”

“呵呵,既然不敢,那你回答我,後天肥鄧出殯,你們c組會不會如約過去抓人?”

“會!”

望著尤佳鎮貪婪的目光,蘇漢澤揚起右手,略微停頓,減輕了幾分力道,又一巴掌揮在了尤佳鎮的臉上。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旋即轉變成滿足。

蘇漢澤指著泊車坪外頭道:“既然這樣的話,你現在馬上離開!

等我抽出時間來,再去淺水灣那邊慢慢收拾你!”

“好!你一定要快點過來……”

蘇漢澤頓感心中一陣惡寒,拉開車門直接走下了車。

隨著引擎聲響起,尤佳鎮很是乾脆把車打著火。

蘇漢澤不禁長嘆口氣,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右手,苦澀的笑了一聲。

他還是沒法說服自己成為一個這樣的變態,那種扭曲的情慾,偶爾體驗一下,或許還挺刺激的。

但不能違背自己意願,這是他的原則!

正當蘇漢澤準備往酒店大堂那邊走去的時候,尤佳鎮調轉車頭,把車窗搖了下來,朝自己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臉。

然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蘇漢澤彷彿想到了什麼,整個人為之一怔。

“慢著?她不會就是為了來領自己兩巴掌的吧?”

在用房卡開啟7012的房門之後,浴室內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顯然芽子卡著時間,在浴室洗漱。

蘇漢澤沒有選擇進入浴室去培養情調,而是從口袋裡摸出香菸,徑直走到套房的陽臺處。

陽臺坐北朝南,剛好能觀望到荔景濱海一代的海景。

上面養著幾株鬱鬱蔥蔥的富貴竹,護欄一角,還擺放著一張藤籃吊椅。

點燃一支香菸,蘇漢澤感覺此刻心情有些複雜。

他坐在藤籃椅上,把腳搭在陽臺上,緩緩推動藤椅搖晃,瞭望一覽無餘的海景,感覺心情微微鬆懈了一點。

忽然,蘇漢澤心裡咯噔一下。

他發現酒店泊車坪的位置,剛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覽無餘。

尤佳鎮剛才停車的那個位置,剛好就在自己腳下!“媽的!這女人瘋了!”

蘇漢澤頓感後背冷汗直冒。

正好此時芽子裹著浴巾,從浴室內走了出來。

“你來的挺早啊,現在才兩點四十呢!”

一邊擦拭著頭髮,芽子一邊朝蘇漢澤這邊走了過來。

隨後抓起床上一套嶄新的毛巾,丟在蘇漢澤身上。

“先去衝個涼吧,一會我陪你去樓下蒸個桑拿。”

蘇漢澤抓起毛巾,把腿從護欄上放了下來。

連連搖頭道:“芽子,要不我們換個房間吧?”

“怎麼了?這間房不是挺好的嗎?”

“說不上哪裡不好,我就是感覺進入這間房子之後,心裡不太舒服!”

芽子一臉疑惑,但看蘇漢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當下也沒有多問什麼。

“行吧,你拿著房卡直接下樓去辦理換房手續就行了。

我先穿好衣服,你鐘意哪間,我們就去哪間嘍!”

蘇漢澤微微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揣著自己的那張房卡,便下樓去辦理換房手續去了。

今天,他再度對尤佳鎮的痴癲程度有了個嶄新的認知。

揣摩人性是他一貫以來的作風。

但他發現自己有時候,根本揣摩不透尤佳鎮的心思。

因為這個女人,有些時候表露出來的東西,很難被稱作是人性……

蘇漢澤是真的怕了,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會在7012房裝有什麼微型的竊聽,監控裝置。

記錄下自己和其他女人銷魂的雄姿,然後留到她那套聯排別墅的某間小屋子裡,慢慢去鑑賞……

他從來不啻於以最惡毒的念頭去揣摩他人的心思,眼下尤佳鎮的所作所為,很難不讓他這麼去懷疑!下午六點,酒店八樓的一處海景房內,芽子再度梳洗完畢,終是一臉愜意的癱靠在蘇漢澤的肩頭。

此時落日的餘暉,已經映紅了整片天際。

蘇漢澤穿好衣服,拉開落地窗的窗簾,再看了眼手上的手錶。

最後面色凝重的對芽子開口道:“芽子,今晚恐怕不能留下來陪你了。

剛才我接到電話,深水涉那邊出了點事情,需要我馬上回去處理!”

“什麼事這麼急?”

“拜託,你是差人誒,這種事情我能和你說嗎?”

這倒不是蘇漢澤在敷衍芽子,就在十分鐘前,蘇漢澤接到了師爺蘇打來的電話。

他在大窩坪的公屋裡審查賬本的時候,忽然被兩個槍手闖了進來。

把十一處檔口的賬本,盡數搶走了。

丟了社團的賬本,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對方又是帶了槍過來了,哪怕自己和芽子推心置腹,這件事情他也不想讓芽子知道。

芽子聞言,並沒有多問什麼。

只是黯然的點了點頭,嘆道:“那好吧,看樣子今天晚上我定的晚餐只能取消了。”

“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呢,這樣,你留在這邊等我。

處理完堂口的事情,我馬上回來找你!”

芽子非常體貼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去忙你的吧。

反正今天我調休,有大把時間等你。”

蘇漢澤抱著芽子的額頭親吻了一口,隨後沒有繼續廢話下去,快步離開了房間。

緊趕慢趕來到師爺蘇審帳的那間公務後,一見面,師爺蘇便哭喪著個臉向自己認錯。

“澤……澤哥,實在對唔住!他們手裡有槍,你從洪興帶來的這群兄弟守不住啊……”

“那兩個槍手開槍了沒有?”

“開槍了,用的消音手槍,有個兄弟腿部中了彈,已經被抬到油麻地老伍的醫館去拔子彈了!”

“馬上打給老伍的牙醫館,告訴他們把子彈頭給我留好,我馬上過去取!”

蘇漢澤所做思索,當下如是朝師爺蘇說道。

師爺蘇不敢怠慢,連忙拿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對著電話一頓交代,急得彷彿話都說的利索一些了。

最後結束通話完電話,師爺蘇又耷拉著個腦袋過來和蘇漢澤認錯。

“不好意思澤哥,替你審第一……一批賬,就……就出問題了!”

蘇漢澤搖搖頭:“他們有槍,這也怪不得你!

你告訴我,人走了多長時間了?”

“他們好……好像就是奔著賬本來的,並沒有……害命。

拿走完賬本,我就給你打了電……電話,大概半個小時了吧!”

“你再告訴我,賬本審出什麼問題了沒有?”

聽到蘇漢澤這麼問,師爺蘇當下眼睛一亮。

答道:“放心澤哥!我說話雖然結……結巴,但我腦子好使。

這些檔口的賬目肯定有問題的,但還要經……經過後續的核實,才能確認哪裡出了問題。

這些賬本我都過目了一遍,不說全……全部記住,十有八九都記在腦子裡了!”

“十一個檔口,這麼多爛賬,你能記住八九成?師爺蘇,你不是在和我吹水吧?”

“澤哥,當年考……考律師執照的時候,那些條條框框的法律條文,可比……比這些爛賬難記多了。

你放心,給我時間,我能把這些關鍵的賬目,全部復原出來!”

蘇漢澤依舊搖頭:“你復原出來有什麼用?沒有各處檔口負責人的簽名,哪個肯認你的賬?我不知道這兩個槍手搶走這些賬本到底是要做什麼,如果是有人想拿這些賬本做我的文章,在他落到差佬的手裡之前,一定要把賬本拿回來!”

“那……那澤哥,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你現在不管是威逼利誘,總之想盡辦法去把這一代的監控給我好好查一查。

最好是有能拍到那兩個槍手正臉的錄影!

剩下的就交給我來辦好了!”

“好,我馬上去辦!”

從大窩坪出來,趕到油麻地的牙醫館取走那顆彈頭,蘇漢澤不敢有片刻耽誤,徑直駕車朝淺水灣尤佳鎮那邊趕去。

他現在不知道到底是誰,找來槍手搶走自己堂口的賬本。

但他知道如果有人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幫助自己把這兩個槍手揪出來,那這個人一定是尤佳鎮無疑。

在尤佳鎮的別墅外頭,蘇漢澤被安保攔了下來。

這時候蘇漢澤才想起自己由於過於焦急,一時間忘了先給尤佳鎮打去電話。

沒奈何,他只得繼續待在車內,倉促撥通了尤佳鎮的號碼。

電話沒響幾聲就被接起了。

“蘇漢澤?”

“madam,你現在在家裡嗎?”

“不在,我還在警隊加班。”

“那拜託madam,能不能現在趕回來?我在你家門口等你!”

片刻的沉默之後,尤佳鎮給予了蘇漢澤回應。

“好,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

“還有,能不能和你們這邊的保安打個招呼,他說沒有預約,不讓進去!”

“一會我給他打電話,你把車停在我家門口就好了,一會見。”

高冷,孤傲的聲音,一時間再度讓蘇漢澤產生一種怪異的錯覺。

和這個女人交道打多了,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

少等片刻之後,尤佳鎮便開車回到了淺水灣。

看到坐在自家別墅門口那株榕樹下抽菸的蘇漢澤,尤佳鎮率先打了聲招呼。

“喂,怎麼不留在酒店陪芽子了?”

蘇漢澤從尤佳鎮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錯綜複雜的矛盾感。

他知道,面前這個女警,正在悄無聲息的開始轉換她的人格。

對此蘇漢澤趕緊把手中的菸頭丟掉踏滅,起身大步走到尤佳鎮面前。

一本正經的說道:“聽著madam,我今晚來找你,是希望你以一個讓我敬重的差人形象和我攀談的!

我不喜歡去強迫自己,踐踏你人格的尊嚴!”

尤佳鎮微微一愣,隨後難得的露齒淺笑一聲。

“你不是最討要我那副高高在上的差人形象嗎?點會又敬重起我來了?還有,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反差感嗎?這都是你情我願的,怎麼能叫踐踏我的尊嚴呢。”

自己的心事,彷彿全被尤佳鎮看穿。

蘇漢澤也顧不得遮掩了,他從兜裡取出那顆洗乾淨的子彈頭,直接遞到了尤佳鎮面前。

開口道:“madam,這枚子彈,是兩個生面孔的槍手,今天在深水涉打進我馬仔的大腿裡的!

我知道madam你是專門負責軍火案偵破的專家,你能不能幫幫忙,在最快的時間內,幫我把這兩個槍手揪出來?”

尤佳鎮伸出纖長的手掌,接過蘇漢澤遞來的這枚子彈頭。

只看一眼,便開口說道:“格洛克17型子彈頭,這種槍實在太常見了,這叫我怎麼查?”

“我已經安排人去調取屋邨的監控錄影了,晚點可以把這兩個槍手的正臉照片複製出來!”

尤佳鎮握緊這枚子彈,答道:“敢在港島動槍的,肯定不是本地人。

等你照片複製出來,人家早坐船跑路了!”

“那不要緊,只要能知道這兩個槍手是誰找來的就行!”

尤佳鎮點了點頭,隨後用曖昧的眼神看了蘇漢澤一眼。

開口問道:“那你是想讓我怎麼調查?”

“madam,你怎麼調查,還輪得到我來指手畫腳嗎?”

“當然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現在有兩種調查方式供你選擇。”

尤佳鎮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是立案調查,那就麻煩你現在和我上車,一起去灣仔做份筆錄,錄份口供先。

如果是讓我私下你幫你調查,那也麻煩你現在陪我上樓,大家面對面坐下來聊清楚。

你選哪種調查方式?”

蘇漢澤不由得抿緊嘴唇,隨後一把攬住尤佳鎮的肩膀。

“madam,這道單選題,還有我選擇的餘地嗎?

我拜託你今天晚上,皮鞭這種東西就不要拿出來了。

你背上的傷估計還沒好全,我怕你哪天清醒過來,到時候告我襲警啊!”

不得不說尤佳鎮的行事風格相當利索。

晚十點,尤佳鎮披起那套黑色的風衣,在走出別墅大門口那一刻起,她便再度成為那個雷厲風行的女警。

等蘇漢澤開車過來,把兩個槍手的正臉照片交到自己手中後,只丟給蘇漢澤兩句話。

“今晚不要睡得太死,我隨時可能會打電話給你!”

“多謝madam了!”

“用不著謝我,這是你應得的!”

撂下這句話,尤佳鎮便徑直走向自己的車輛,拉開車門,開著車駛離這片別墅區,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留下蘇漢澤立在原地,不住的搖頭。

自己這算什麼?出賣色相換取情報?

好像不對啊,這女人在樓上,可比自己主動多了……

凌晨十二點,元朗西北角海域。

號碼幫的蛇頭麻輝正擠在一間棚屋裡,和幾個細佬搓著一桌麻將。

其中有個小弟把手伸到桌下,抓了抓緊繃的褲襠。

趁著自己大佬心情好的時候,開口說道。

“大佬,兄弟們守在這邊已經半個多月了,每天防水警都快防出精神病來了。

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去油尖旺那邊開開葷,放鬆一下了?”

麻輝瞥了自己這個小弟一眼,一邊修著‘長城’,一邊漫不經心答道。

“你現在可以把位置讓出來,花個一百蚊,讓松仔開車送你去油尖旺。

洗個澡打一炮,還能趕在三點之前回來,不耽誤明天開工的!”

“大佬,兩三個鐘頭哪能玩過癮啊?我最鐘意缽蘭街的那群靚女了,他老母的個個人靚條順,波大活好。

不玩個盡興,我捨不得離開啊!”

麻輝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煙盒,扯出一直丟進嘴裡。

隨後冷眼看向這個出聲的小弟道:“肥標,那要不給你放長假嘍?你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死在缽蘭街都沒有關係啊!”

知道惹自己大佬不開心了,這個被稱為肥標的馬仔當即悻悻低頭。

“阿大,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嘛。

你也知道,我們這些跑船的,在海上漂的時間久了,腦子裡就會控制不住想這些事情。

三個月前勇字堆的快活成,從泰國跟一船貨回來,快到港島的時候還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幫他找個場子瀟灑一下。

結果還沒上岸,就被水警直接扣了下來。

被判了七年,七年啊大佬,在苦窯裡打七年手槍,我都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

“所以你就想一有機會,就玩個夠本,免得哪天自己被差佬捉到,得不償失是不是?”

“阿大,我錯了,以後不會在說這種瘟話了……”

“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你把錢賺夠了,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

肥標,我知道近半年你長途船跟多了,心裡難免有怨氣。

這樣,等你把泰國的這一船貨跟完,下個月起,你跟雞腳飛他們的船,跑半年的大陸先!”

肥標當即面色一喜,連忙起身作揖道謝。

還沒等他把恭維話說完,棚屋的木門便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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