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騾子沒前途,我執掌香江

第95章 射人先射馬

“是本叔放風出來的,吹水魁告訴過我,本叔就是要讓你提前知道這件事情,好讓你有所防備。

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吃了老頂的啞巴虧!”

看來港島還真沒有一團和氣的社團。

和聯勝為了選個話事人鬥得你死我活如此,專心搗鼓四號仔的東星亦是如此。

蘇漢澤聞言,當下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拉開了鐵籠的大門,隨後從自己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在這個東星仔驚懼的目光下,割開了捆綁著其雙腿的麻繩。

“從九龍城裸奔回去,趕在凌晨一點半之前找到白頭翁。

告訴他,他放的風我已經收到了!”

對於蘇漢澤要放自己走的決定,這個東星仔先是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隨後瘋了一般掙扎著從狗籠子裡滾了出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癲狂般朝狗場外邊奔去。

也許是由於過度恐懼,也許是因為在狗籠子裡蜷縮太久,導致這個馬仔腿腳不太靈便。

從狗籠到狗場大門,不過十幾米的距離,他一連跌倒了五次。

但每次都不敢有片刻停歇,就這樣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逃出了狗場……

飛機不解地湊到蘇漢澤跟前。

“澤哥,為什麼不把他一起做掉算了?”

“做掉他,別人怎麼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你放心,又是一個嚇破膽的撲街,不用放在心上。”

蘇漢澤收起自己的那柄匕首,望著狗場敞開的大門,喃喃自語道。

“七月初八,駱駝生日。

看來我得備足一份壽禮給他送過去才行。”

翌日,在蘇漢澤張羅著為駱駝壽宴備足一份壽禮的同時,剛剛坐鎮和聯勝話事人位置的火牛,也同樣因為和聯勝一檔子破事忙的焦頭爛額。

他本來就是被趕鴨子上架,強行架到話事人位置上的。

之前自己在和聯勝是什麼地位,他自己擺的很清楚。

以往見到佐敦的樂少,自己都只有點頭哈腰的份。

忽如其來被捧上話事人的位置,雖然有這些叔父輩作保,但難免不少分割槽的大佬不會服他。

這已經是火牛上位這十幾天以來,第五次上門去找串爆訴苦了。

“天哥,大埔黑這個撲街,說冰鮮生意是他頂爺大佬權在大陸那邊負責的,和社團沒有關係。

這個月大佬權的賬,他就不打算交了,你說這算什麼事情?他在和大佬權在大埔一代搞搖頭丸的賬,我都從來沒聽他提起過,現在冰鮮生意不交帳,讓其他堂口的人怎麼看啊?”

串爆這些天已經被火牛給煩透了。

年紀大了大早上本來就犯困,早茶都還沒來得及吃,就要聽火牛在這裡給自己唸經。

當即不耐煩的敷衍道:“火牛,你現在坐的是話事人的位置,不要芝麻屁大點事情都來問我。

大佬權那筆數他不想交,那你去找大佬權談嘛,你找我有個屌用?我又不從大陸運冰鮮雞過來!”

火牛被串爆一懟,只得無奈嘆口氣。

繼續說道:“大佬權的事情可以不管先,但是昨天已經有三個堂口的領導來找過我了。

前段時間樂少的地盤不是被分出去了嗎,現在這些堂口的人又打起了荃灣的主意。

他們說喪澤做事不公道,荃灣那麼大個地盤,他關起門來自己做生意,不讓兄弟們進去分一杯羹,實在不太厚道!尤其是大埔黑,荃灣的地盤以前一直放開給他賣搖頭丸的,現在喪澤一聲不吭,把他的人從荃灣全部趕了出去。

他不肯交大陸冰鮮生意的賬,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丟!喪澤能拿兩千萬出來交荃灣的揸數,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對他指手畫腳?

火牛,讓你做這個話事人是幹什麼的?你真以為坐在這個位置上,就可以指點江山,九區堂口所有人都聽你的了?我麻煩你動動腦子,這種事情你搞不定,你可以用話事人的身份請他們出面當面談清楚嘛!和聯勝呢最好就不要起什麼內訌了,我們這些叔父輩,只想過幾天安生日子,以後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過來煩我了!”

此時串爆心中已經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蘇漢澤,捧這麼一個廢柴上位。

除了每天絮絮叨叨來麻煩自己,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火牛面露苦澀之意,現在他算是知道,話事人的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了。

當下知道串爆不耐煩了,只得悻悻起身。

開口道:“不好意思天哥,大清早打擾你歇息了,我先回去自己想對策,以後儘量不過來麻煩你了!”

望著火牛離去的背影,串爆不禁吐槽道。

“要不是和聯勝現在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角色,這個話事人死都輪不到你這個撲街來做!

我屌你老母的,早知道不如考慮一下喪澤,人高馬大又靚仔,一看就是大佬款。

背後有那麼多老闆支援他,選他做話事人,我坐著等收錢就好了,哪來那麼多破事!”

從串爆的住處離開,火牛一堆破事非但沒有解決,反而因為覺察到了串爆的不滿,本就積鬱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但事情總歸還是要解決的。

如果今天大埔黑一家的數收不齊,那緊接著就有第二家,第三家的數收不齊。

到時候和聯勝個個不服他,他這個話事人,早晚有被趕下去的一天。

火牛不想成為和聯勝有史以來,第一個沒做滿兩年就被轟下臺的話事人,他覺得自己現在有必要做些什麼。

思來想去,他只得厚著臉皮,去荃灣找蘇漢澤一趟。

畢竟自己這個話事人是他推上去的,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會無緣無故對自己好。

蘇漢澤既然肯撐自己上位,那就意味著他想利用自己話事人的身份,從自己這裡得到某些好處。

雙方可以達成合作關係,自己這對焦頭爛額的事情,蘇漢澤說不定會賣自己幾分面子,幫自己協調一二。

在荃灣廣場的星彩時鐘酒店找到了蘇漢澤,火牛見面就大訴苦水,道明瞭來意。

誰知道蘇漢澤拒絕的十分乾脆。

“不行!荃灣這塊地盤以前在大d手裡是什麼樣的我不管。

但從我接手的那一刻開始,規矩就要由我來定!”

望著靠在辦公椅上悠閒飲茶的蘇漢澤,火牛不禁換上一副懇求的臉色。

“喪澤,你也知道我實力不濟。

說句心裡話,要不是你在和聯勝資歷不夠,我都想和叔父輩們提意見,把話事人交給你來做算了!

之前看吹雞做這個話事人,每天吹水賭牌好輕鬆自在,以為話事人誰做都一樣。

現在我總算想清楚了,吹雞過得清閒,是有大d在背後給他撐腰。

現在你不撐我,這個話事人我是一天都做不下去了!”

蘇漢澤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抬起眼瞼,看火牛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知道他不是在扯謊。

當下心中明白,自己扶植他上位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此刻他清楚到了該攤牌的時候了。

“那就雙話事人了,你回去和串爆他們打聲招呼。

你話事人,我也話事,你處理不了的事情,我來幫你搞掂!大家相互有個照應,好過你忙的像只無頭蒼蠅!”

火牛一怔,當即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現在已經徹底明瞭,為什麼蘇漢澤會選擇在風口浪尖上,不遺餘力的支援自己上位了。

他料定自己坐話事人的位置,和聯勝各大堂口不會服自己。

而自己實力確實不濟,這沒什麼好說的。

哪有什麼賣自己一個面子,說到底,他是等著自己撐不下去,然後順理成章走到幕前,接管整個和聯勝!他蘇漢澤不過是一個剛回到和聯勝不到兩個月的新人,這個主意他是怎麼敢打的啊?

“喪澤,和聯勝從來沒有過雙話事人的先河,你說這話是認真的?”

“沒有先河,那就從現在開始開闢先河!港島又不是沒有雙話事人的社團,火牛,你也用不著這麼激動。

有我出面幫你去頂,至少可以保證你這兩年坐穩話事人的位置。

兩年後,你也可以以叔父輩的身份,安安心心等著社團給你養老!如果你有所顧忌,我還可以給你提提價碼。

我幫你在油尖旺打下一大塊地盤送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蘇漢澤深邃的眼眶裡,藏著一陣耐人尋味的笑意。

說罷這通話,他便耐心的靠在椅背上,靜靜等候火牛做出一個選擇。

火牛深思半天,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最後釋然一笑。

“也是,出來混是要講實力的。

你現在背後有這麼多老闆肯撐你,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不是資歷不夠,話事人確實由你來做最合適。

丟,其實這個位置本來就不是我該打主意的,當初阿樂出來選,我到處替他拉選票,就是想讓他做上話事人之後,能夠拉我一把。

沒問題,只要那班叔父輩能夠點頭同意,雙話事人就雙話事人!”

蘇漢澤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條件依舊作數。

叔父輩那邊你也不用操心,我會去搞定他們。

不過在搞定他們之前,我要你替我先去搞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蘇漢澤的神情開始嚴肅。

他把頭靠近火牛,沉聲道:“你剛才已經說過了,和聯勝很多人,都對我獨佔荃灣這塊地方不爽。

這樣,你抽個時間,把這些人約出來,大家坐到一起面對面聊一聊。

一來好讓你這個話事人有個臺階下,二來也省得這些撲街在背後搞搞震,給我招來什麼麻煩!”

火牛當即點頭:“那就今天下午四點,尖沙咀堪富士力道12號地庫的料理店碰頭。

我馬上去聯絡他們,喪澤,你要做好準備,早上我已經去找過串爆了,到時候他也會出面,不要衝撞他,他現在坐叔父輩第一把交椅的!”

蘇漢澤擺擺手,示意火牛說的差不多了。

吃過午飯,荃灣的花仔榮給蘇漢澤打來了電話。

在蘇漢澤發完脾氣之後,生怕丟了a貨工廠這處肥差的花仔榮還是挺上心的。

經過一夜的奔波,他總算是聯絡到了之前工廠裡的設計師溫斯頓。

由於大d被殺,這個被大d高新聘請的設計師怕社團的恩怨波及到自己,已經攜家帶口,跑路去臺島暫避風頭了。

在得知蘇漢澤願意重金返聘其回荃灣之後,溫斯頓表示自己可以考慮一下,但他現在面臨一個困境。

那就是溫斯頓精湛的仿冒技術,其在業內一直頗有口碑的。

這次跑路去了臺島,當即就被臺島那邊的黑幫給盯上了。

基隆那邊有角頭已經向溫斯頓丟擲了橄欖枝,溫斯頓一時半會怕是脫不了身。

不過這對於蘇漢澤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找個熟悉臺島情況的人把他撈回來,也是分分鐘的事情罷了。

堪富士力道12號的地庫,是一家純正的日料餐廳。

餐廳不大,但實行的卻是會員制,沒有提前預約,是不予接待的。

或許是因為這家餐廳僻靜的原因,和聯勝的叔父輩聚會的時候,很喜歡在這裡碰頭。

火牛之所以牽頭把和聯勝對荃灣地盤分配有異議的人聚集到這裡,大有討好這些叔父輩的意思。

下午四點過五分,這家被包場的日料餐廳大廳中間,已經圍坐了十幾個和聯勝的骨幹。

其中冷佬,老鬼奀,茅躉等一眾為自家細佬爭取利益的叔父輩,也早早到場。

鬧得最兇的大埔黑,此時代表自己阿公大佬權,坐在叔父輩的位置上,一臉不耐煩的抖著腿,時不時瞥一眼坐在話事人位置上的火牛,顯然是沒把這個話事人放在眼裡。

少等幾分鐘後,終於有人開始不耐煩了。

老鬼奀掐了掐手錶,不滿的對火牛喊道。

“火牛,這個喪澤到底在搞乜鬼?

說好了四點大家碰頭,好好把荃灣的事情扯清楚。

現在都四點一十了,他到底還來不來,該不會是耍我們吧?!”

被叔父輩吼,火牛面子上掛不住。

但作為這次會議的牽頭人,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答道。

“奀哥,也許路上堵車也說不定。

再等等啦,天哥不是也還沒到場嗎,也許一會就來了!”

“丟!講乜卵嘢?他喪澤什麼身份,也敢和坐叔父輩第一把交椅的阿公去比?

火牛,大家捧你做話事人,是相信你這兩年能帶著兄弟們做得更旺。

你不會連個喪澤都搞不定吧?!”

大埔黑適時開口,開始對火牛落井下石。

要說這十幾個人裡邊,有人是純屬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過來湊數的,有人是想貼過來,看能不能撈到點什麼好處的。

唯獨他大埔黑心中怨氣最大。

他手裡攥著搖頭丸的生意,至少有七成要靠荃灣那邊的場子去做。

現在蘇漢澤一聲招呼不打,把自己的人從荃灣全部掃地出門,更是擺出一副沒有溝通餘地的架勢,導致他現在恨透了蘇漢澤。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今天當著眾叔父輩的面,他勢必要好好殺殺蘇漢澤的威風!

“大埔黑,火牛再怎麼說,也是我們選出來的話事人。

你當著眾叔父輩的面這樣同他講嘢,是不是太沒規矩了點?”

就在火牛難堪之際,串爆的聲音悠悠從外邊傳了進來。

大埔黑臉色一變,看到串爆板著臉走過來之後,只得尷尬默默鼻子。

起身對火牛道歉道:“對不住啊火牛,一時半會還沒有適應你話事人的身份,我不是故意的!”

眼見串爆落座了,火牛自知現在也沒有自己說話的餘地了。

只得裝作隨意朝大埔黑擺擺手,示意自己並不在乎。

反觀串爆那邊,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他先是抓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隨後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

目視對面的大埔黑道。

“黑仔,我聽火牛說,你和大佬權搞得那些冰鮮生意,是不打算向社團交賬了?

有沒有這一回事?”

“有!天哥,我講的好清楚,冰鮮生意是我大哥大佬權一手在大陸負責操辦的。

這不是社團的生意,沒必要向社團交賬!”

“這麼說你和大佬權也都不是和聯勝的人了?黑仔,我現在要聽你再說一遍,是不是以後大埔的冰鮮生意,你都不打算向社團交賬了?!”

串爆叔父輩的氣場全開,面對其咄咄逼人之勢,大埔黑雖然不敢硬頂,但總歸早就想好了說辭。

只見大埔黑點了支菸,深吸一口給自己壯膽。

“天哥,你為難我是沒用的!

我們大埔在荃灣的生意做的好好的,一言不合就被人掃地出門,社團不為我們主持公道,那我們大埔也只好節約下成本嘍!”

串爆眉頭緊鎖,眼神中已經有幾分怒意。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我問你!是不是以後大埔冰鮮生意的賬!都不打算向社團交了!!”

“這……天哥,這是權哥的安排,我也沒辦法……”

眼見串爆動了真火,大埔黑只得把串爆的同輩大佬權抬了出來。

但見串爆冷笑一聲,緩緩伸出拍得發麻的右手,攤向大埔黑。

冷語道:“那好,現在拿你電話出來,馬上打給大佬權!

我要親口問問,他什麼時候教過你,社團的賬也可以賴掉這個規矩!”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大埔黑當然不敢打電話給大佬權,這件事情完全是他自作主張搞出來的。

就在場面僵住的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不好意思啊各位,來晚了點,莫怪莫怪!”

蘇漢澤一邊拱手朝眾人作揖,一邊大大方方走到自己的那處空位上,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蘇漢澤的到來,可算讓大埔黑找到了臺階下。

他調轉面孔,伸手指向蘇漢澤,朝串爆說道。“天哥,我可從來沒有不交數的打算。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
目錄
⚙️
設定
🌙
夜間
閱讀設定
背景主題
字型大小
A-
18px
A+
夜間模式
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