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騾子沒前途,我執掌香江

第94章 廢話真多,以後你第一個兒子跟我姓就行了

蘇漢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把果籃放在地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之意。道:“編的很不錯,這種果籃放在缽蘭街的夜總會,一筐起碼要賣到兩百多!不過我還是不建議你在這裡賣水果了,抽空把店鋪轉讓出去,我在荃灣替你找份工上。

以後來我手底下,替我做事!”

面對蘇漢澤突如其來的一轉話鋒,黎婉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啊?蘇先生,我能幫你做些什麼!”

“你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要以為社團就是殺人放火。”

蘇漢澤彈了彈菸灰,繼續說道:“我在荃灣有幾家工廠,做的全是精裝的工藝品。

現在需要一個靠譜的人過去幫我打理,我希望你過去學一段時間,到時候幫我顧好這份生意。

薪資方面我不敢多說,但起碼能保證你一年能拿到這個數!”

蘇漢澤說著比劃出一個‘八’字,看得黎婉不禁頗為心動。

當下試探性詢問道:“蘇先生,到底做些什麼工,一年能拿到八萬?”

“你太看不起我了,是八十萬!而且這八十萬是我保底能讓你拿到的數字,你夠伶俐的話,還能拿到更多!”

蘇漢澤報出的價格,不禁叫黎婉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當下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

“蘇……蘇先生,您不是在說笑吧?

我有什麼本事,您把我賣了,也湊不齊八十萬的零頭啊!”

她內心雖然激動,但還是保持有一份理智的。

自己的老公爛命華,就是社團藍燈籠出身,一條爛命混到死,也不過堪堪賺到了二十幾萬。

比起那些平凡的街坊阿嫂,她更清楚在社團中,不存在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蘇漢澤開出八十萬的價格請她過去開工,不用多想,黎婉都覺得蘇漢澤讓她做的事情,和累她一世的白粉有關。

所以只那麼一瞬間,黎婉便動了拒絕的心思。

她連忙擺手道:“蘇先生,我謝謝你的好意。

不過希望你看在爛命華的份上,放我一馬!我還有個兒子要照顧,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這個孩子的一輩子就毀了啊!”

面對黎婉的說辭,蘇漢澤當即清楚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不禁冷笑一聲:“你放心,我讓你做的不是什麼掉腦袋的瘟事。

不是看在你有個兒子要照顧的份上,這件事還輪不到你去做。

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在荃灣那邊,有幾家a貨工廠,急需一個靠譜的人過去幫我把一些精細技術學過來。

當然,也不是你一過去,就能拿到八十萬一個月的。

你要是沒這個本事學得下來,我一樣不會留你在那邊。

去幫我做這個,一不犯法,二不耽誤你照顧兒子。”

說著蘇漢澤指了指地上那個果籃,笑道:“果籃編的好,所以才給你這個機會!”

黎婉此時已經呈現一種呆若木雞的狀態,她眼神空洞,望著蘇漢澤。

木訥道:“真的是這樣嗎?”

“千真萬確,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你兒子著想。

繼續在街頭巷尾做些小生意,你沒精力去顧全你兒子的。

你是從屋邨裡走出來的,應該很清楚在港島這種環境下,你兒子將來不和社團扯上什麼干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你該為你兒子賺更多的錢,好好培養,讓他到時候去唸band.1,那裡面接觸不到社團。

到時候出人頭地,別去走他老爸的老路!”

此番話聽在黎婉耳朵裡,不啻於是一錘定音。

她可以不顧全自己,但唯獨不能不顧全自己在這個世上最大的期盼。

緊張的搓了搓手,黎婉目光堅定道。

“蘇先生,您是我和我兒子命裡的貴人!大恩大德,我實在無以為報,如果您不嫌棄,我想讓囡囡認你做乾爹。

如果他長大了夠本事,以後也為您養老送終!”

蘇漢澤頓感汗顏……

他始終沒有和黎婉說清楚爛命華是因為什麼而死的,一聽到黎婉又開口要讓自己的崽認自己做乾爹,當下擺手拒絕道。

“什麼乾爹不幹爹的,等我有了自己的崽,再提這件事情吧!

你過去替我把事情做好,就算對我最大的回報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今天發生那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吧?”

隨著黎婉的娓娓道來,蘇漢澤瞭解到事情的經過和大頭描述的大差不差。

唯獨有出入的地方是,東星那夥馬仔在得知黎婉報出了‘喪澤’的名字之後,其中有個花臂仔當即嘲笑喪澤只不過是個快死的人。

按照黎婉的原話,花臂仔當時是這麼說的——

【喪澤了不起啊?那個撲街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哋東星三區大佬都放話要踩爛他的頭!】

對於東星要踩爛自己這件事情,蘇漢澤從未感到有什麼意外。

當初自己大張旗鼓做掉沙蜢,又利用忠信義的事情迫使o記出面給東星施壓,逼得東星投鼠忌器,但並不意味著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了。

蘇漢澤只是好奇,東星到底哪三個大佬,又在爭先想拿自己的腦袋去爭功了。

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去關心。

安排人安頓好黎婉,大頭陪同蘇漢澤步行來到了缽蘭街。

夜色下的缽蘭街,依舊是那副燈紅酒綠的熱鬧景象。

並不會因為一個喪澤的離開,而失去這條聞名亞洲風情街的光彩。

踱步在缽蘭街上,大頭率先開口道。

“澤哥,你有段時間沒給妹姐打電話了。

妹姐知道你不想因為和聯勝的事情牽扯到她,不過她讓我告訴你,你不用擔心她。

現在她手底下的生意雖然被分走了,但是人也省心了不少。

讓你好好在和聯勝做你想做的事情,混出個人樣,也好給她爭口氣!”

蘇漢澤頓住腳步:“這些話真的是妹姐讓你給我說的?”

“那當然了,我敢和你說這些話嗎?”

大頭倒是坦率,隨後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東星那夥撲街已經被我盯上了。

澤哥,要不要我現在帶人過去,把他們搵過來?”

“不用!我現在是和聯勝兩區揸fit人,要是事事還要洪興的人幫我出面去做,那就太不像話了!”

“可是澤哥,你是我大佬誒!”

“沒誰說我不是你大佬了,大頭,幫我在缽蘭街好好顧好妹姐的周全!”

蘇漢澤表情一滯,隨後拍了拍大頭的肩膀,帶著些許黯然,向大頭說出了這一句話。

語氣中的幾分沉重,不由得讓大頭也為之動容。

他性子即便再直,也知道蘇漢澤現在是無顏去面對十三妹。

最後大頭為了避免尷尬,只得一邊答應,一邊對蘇漢澤道。

“澤哥,你多久安排人過來做事,到時候讓他們來皇朝夜總會找我。

東星這幾個衰仔跑不脫的,我早就把他們盯死了!”

港島的夜空,掛著一輪殘月。

深夜下的九龍城,比起外頭顯得有些許靜謐。

就連皎潔的月光,在城寨裡頭都彷彿有些黯然失色。

蘇漢澤走在城寨靜謐的街道上,面色陰沉如水。

這處藏汙納垢的法外之地,還有不到幾年的光景便要徹底被拆毀,只存在回憶之中。

但即便如此,作為港島社團的發祥地,龍城依舊是一塊充斥著神秘與灰色的地帶。

蘇漢澤這次沒有選擇把屠宰場放在葵涌某個隱秘的貨倉。

飛機帶人綁回來的那幾個東星仔,他要殺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一來是告訴別人,他蘇漢澤說話擲地有聲,說罩得住的人,就一定罩得住!

二來是告訴東星,大家可以放開手腳開打了!

東街口的一處狗場護欄外圍,細眼揹著手從狗場裡頭走了出來。

朝著步行而至的蘇漢澤招招手,招呼道。

“阿澤,一會辦完事,記得讓你的人把地衝洗乾淨。

矮腳昆這人很雞婆的,我大半夜幫他來餵狗,他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要收我筆場地費,真是痴線!”

“細眼哥,勞煩你了!”

蘇漢澤打個哈哈,沒有去同細眼過多閒聊,便大步朝狗場裡頭走去。

昏暗的狗場內,不少烏漆嘛黑的鐵籠子裡頭,綻放著一雙雙惡犬泛著綠光的眼珠子。

覺察到有生人入內,本就嘈雜的狗場瞬間再度響起一陣喧囂的犬吠聲。

狗場的一塊空地上,整整齊齊擺放著三個鐵籠子。

三個狗籠裡頭,蜷縮著三個被剝得赤條條的古惑仔,個個手腳被縛,眼神充滿了恐懼的怯意。

飛機帶著幾個刀手站在狗籠子前面,看到蘇漢澤過來了,飛機當即過來問好。

“澤哥,先殺哪一個?”

“人帶過來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矮腳昆的人去辦,你沒有城寨的人專業。”

蘇漢澤奪過飛機手中錚亮的狗腿刀,擲在地上。

隨後對著躲在狗場角落裡抽菸的一個細漢招招手,那個細漢當即把菸頭往地上一丟,滿臉堆笑的跑到蘇漢澤跟前。

“老闆,有什麼吩咐?”

蘇漢澤沒有應聲,而是把手伸進自己風衣的內兜,從裡面取出一沓捆紮整齊的鈔票,遞到這個細漢的手中。

開口道:“這裡是一萬現鈔,除去交給你大佬的六千蚊場地費,剩下的錢拿給你去瀟灑。”

這個精瘦的細漢當即眼神一亮,把鈔票塞進褲兜,拍著胸脯保證道。

“老闆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好了!”

蘇漢澤冷笑一聲,指著一字排開,正中間的那個鐵籠子道。

“你這裡的狗好吵,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餵飽。

這樣,手法精細一些,利索一些。

我要讓這個花臂仔親眼看到他的心臟被丟進籠子裡餵狗,能辦到嗎?”

“簡單!”

精瘦的細漢應了一聲,隨後挽起袖口,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魚刀,便大步朝蘇漢澤指向的那個鐵籠子走去。

但見他開啟鐵籠的槽門,左手一把揪住花臂仔的頭髮,不顧花臂仔歇斯底里的嚎叫,一把就將花臂仔從籠子裡拽了出來。

隨後右手持刀,一腳將花臂仔踏在地上,刀尖在花臂仔胸口比劃了一下,找準位置,持刀朝胸口用力一紮。

噗嗤——

鋒利的魚刀切割在肌膚上,如同劃過豆腐一般,飈起一股殷紅的鮮血。

九龍城的細漢不敢過多遲疑,當即把帶血的魚刀放進嘴裡叼住,兩手往切開的創口用力一剜。

待到創口剜開足有五寸來長,他眼疾手快,左手伸進創口,右手利索接住從嘴裡吐出的魚刀,朝心臟的位置割去……

夜幕之中,正上演著一副在地獄中才能出現的場景。

饒是做慣了刀手出身的飛機,此刻也感覺胸口一陣發堵。

在九龍城這個細漢握著那顆血淋淋的心臟,把心臟丟入狂吠的狗場之中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

現在他算明白為什麼蘇漢澤會說做這種事情,他沒有九龍城的人專業了。

“老闆,需要處理乾淨嗎?”

剛剛剜完心的細漢卻絲毫不以為意,彷彿剛才只是在殺雞宰魚一般。

他手握魚刀,甩了甩刀身的鮮血,諂笑著對蘇漢澤問道。

“處理乾淨些,毛都不要留下一根!”

蘇漢澤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了眼地上還在抽搐的花臂仔,大步走到剩下的兩個鐵籠面前。

此時被鎖在狗籠中的另外兩個東星仔,已經驚懼到一種近乎失神的狀態。

蘇漢澤左右打量一圈,開口問道。

“在東星跟哪個混的?”

無人敢出聲應答。

蘇漢澤耐著性子,再度詢問了一遍。

“我問你們兩個,在東星跟誰混的!耳朵聾了嗎?!”

“好彩,我哋都是跟好彩哥混的!”

左邊的鐵籠子裡頭的那個率先回過神來,歇斯底里朝著蘇漢澤喊道。

蘇漢澤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踢了踢右邊的鐵籠,對著身後的細漢招招手。

同時交代道:“把這個和那個花臂仔一起剁碎,丟進去餵狗!”

“好的老闆!”

……

在慘叫聲逐漸平息之後,左邊鐵籠裡鎖著的這個東星仔已經徹底被恐嚇到痴呆了。

直到蘇漢澤招呼還在乾嘔的飛機打來一盆冷水澆到他頭上,這個東星仔才回過神來。

蘇漢澤坐在一旁空置的鐵籠上,指尖夾著一支香菸。

悠閒的對這個僅存的東星仔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知……知道,喪……哦不,澤哥……”

“知道我是喪澤,為什麼還敢去砸我撐著的人的場子?”

“不干我事,不干我事!

喪澤哥,是吹水魁指使我做的!他最受好彩哥器重,他不做聲,我們哪敢砸那個女人的鋪面!”

“你們好彩哥我倒是聽說過,跟著白頭翁在上海街做了七八年的字花檔生意,還是廢柴一個。

不過我倒好奇,吹水魁又是哪個?”

“剛才被開膛破肚的那個就是!澤哥,真的不干我事啊!”

這個東星仔拼命為自己辯解,對於他們這種底層的矮騾子來說,被砍就已經是心裡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一想到自己同伴剛才被開膛破肚的那副慘樣,現在他任何嘴硬的慾望都沒有。

只盼望面前的喪澤能夠大發慈悲,饒自己一條活路。

如果能夠活下來,他發誓自己一定退出社團,從此再也不和古惑仔沾上半點邊!

蘇漢澤冷冰冰的聲音再度傳來:“我聽人說,你們東星有三區的揸fit人在商量要我的命,去祭沙蜢的靈。

我很好奇,這三個人到底是誰?”

東星仔想也沒想,當即脫口而出道:“是慈雲山的志偉哥和烏鴉哥,還有灣仔的司徒浩南!”

“為什麼是這三個人?”

“上次本叔被o記逼得收回了花紅,我們東星的老頂駱駝對這件事情很生氣。

所以打算扶植自己的親信去辦妥……辦妥澤哥你……

但是本叔不想放棄掉沙蜢留下的那些地盤,和老頂約定了,在七月初八,老頂生日的那天,三方人馬一齊上陣。

誰率先做掉澤哥你,把尖沙咀的地盤打回來,誰就順手接管尖沙咀的堂口。

澤哥,我只是個泊車的,這些都不干我的事,你俾條活路給我走!求求你,俾條活路給我走!”

也許是意識到蘇漢澤該問的都問完了,這個東星仔開始聲淚俱下的跪在鐵籠裡哀求。

蘇漢澤不免覺得可笑,從他收數開始,遇到的爛仔都是一個德行。

刀不架在他脖子上,這些爛仔永遠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東西。

一旦知道自己要死了,他們就會拋棄掉一切尊嚴,不管不顧的哀求自己俾條活路走。

一個有種的都沒有!蘇漢澤彈飛手裡的菸頭,緩緩站直身子。

眯著眼問道:“我還有件事情沒搞清楚,你一個泊車小弟,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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