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血跡代表了什麼,宋輕雨很清楚。
那是昨晚溫久和顧司忱歡愉的證據。
主臥的床單上也有,早晨的時候她故意讓顧司忱看到,讓他以為是她的血。
一個晚上,溫久竟然流了這麼多血。
可見,昨晚的顧司忱有多瘋狂。
然而那片熱情,他全都給了溫久,卻連一個早安吻都不肯施捨給她。
宋輕雨眸中升起嫉妒的火焰,她對傭人說:“去,拿根棍子來。”
傭人很快找了棍子過來,很粗的一根擀麵杖。
宋輕雨接過,走近溫久,抬手就是一棍子,重重落在她肩背。
溫久被打趴下,吐了一口血。
宋輕雨又往她背上招呼了幾棍子,最後丟了棍子,往溫久嘴裡塞了兩顆藥丸。
她用力捏著溫久的下頜,那力道恨不得捏碎溫久的骨頭,“昨晚你睡的是我老公!”
溫久一愣,眼底情緒翻滾。
宋輕雨冷笑:“敢妄想,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她丟下溫久,起身走了。
——
溫久躺了兩天。
身上的痛還沒好全,便又被拖過去洗了澡,換上真絲睡衣,餵了藥,送進那間新房。
深夜,男人如期而至。
男人情潮如火,溫久無力抵抗,只在最後時刻蓄足力氣,張嘴咬在他肩膀上。
血腥味道在齒間蔓延,男人不怒反笑,“好。咬得好。”
大掌掐著她的腰,更加賣力索取。
溫久再次暈死過去。
——
第二天早晨,顧司忱睜眼,看見的依舊是宋輕雨的臉。
“老公~~”宋輕雨伸腿環在他腰上,動作很大膽,“我想要親親。”
顧司忱揉揉她的發,“乖。”
卻只是這麼說,並不打算親她。
眼看著他又要走,宋輕雨急了。
一個翻身騎坐在他腰上,捧著顧司忱的臉,直接吻下來。
這是她老公,她想親就親,可不能總是便宜了溫久。
宋輕雨這麼想著,可下一秒她便覺得天翻地覆,接著腰背一痛,摔在了地毯上。
“啊——”宋輕雨發出痛呼。
萬萬沒想到,顧司忱竟然把她推了下來。
“抱歉。”顧司忱坐在床邊,有點頭疼地揉揉眉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大反應。
都結婚三天了。
他們已經親密過兩次了,夜晚的顧司忱化身為狼,可到了白天,對著宋輕雨這張臉,他就條件反射般的噁心。
她一靠近,他便下意識地將她推開。
沒注意力道,直接把人掀翻了。
宋輕雨坐在地毯上哭:“顧司忱,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顧司忱:“當然是。”
“那你這麼對我?”
“抱歉,我……”顧司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總不能說實話,說我看見你就噁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