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十年代:野路子倒爺的暴富人生

第108章 背刺

宋智軍站在房間裡那面斑駁的鏡子前,燈光昏黃,映照著他那剛剛整容後的臉。

他湊近鏡子,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新相貌,心中五味雜陳。只見鏡中的人,五官平平無奇,毫無特點可言,扔在大街上,的確是那種一抓一大把、瞬間就會被人海淹沒的普通長相。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

宋智軍伸手拿起聽筒,電話那頭傳來伏龍芝那熟悉而又冷酷的聲音:“宋智軍,你現在有第一個任務。給我摸清一個叫趙小海的人的進貨渠道。”

宋智軍微微皺眉,剛想問些什麼,伏龍芝緊接著說道:“我早就盯上那些渠道了,想把它們抓到自己手裡。

我在香港有公司,一直缺一個國內的代理人。

偶然間瞭解到你,正巧你來了香港,找到你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你也知道,克格勃在香港的外圍組織,對走私船和各類情報都有接觸。現在,你最好乖乖完成任務。”

宋智軍握緊聽筒,心中暗自咒罵,卻又無可奈何。

他清楚自己已被伏龍芝牢牢控制,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是是是,我知道了。能不能給我些具體資訊?”宋智軍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趙小海,在中原省商業圈有些名氣。我給你照片和具體資訊,你自己想辦法去查,這是你的任務。

完成了,對你有好處;完不成……你應該知道後果。”

伏龍芝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留下“嘟嘟”的忙音在宋智軍耳邊迴響。

宋智軍放下電話,癱坐在椅子上。他望著天花板,思緒紛亂。

他知道,這個任務一旦接下來就會身不由己,間諜身份一旦暴露,自己將萬劫不復。但在伏龍芝的威脅下,他又別無選擇。

為今之計,只能硬著頭皮去完成這個任務,去探尋趙小海在中原省的進貨渠道,儘管前方等待他的或許是無盡的黑暗與危機。

想起上一次在中原省差點栽了,宋智軍內心對綠城還是有些排斥的。

香港,繁華都市的夜幕下,奢華的辦公室內。

伏龍芝慵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中把玩著電話聽筒,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的目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望向那燈火輝煌的城市,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隨後,他熟練地按下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伏龍芝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喂,趙,汽車和化肥都已順利抵達香港了。”

電話那頭的趙小海絲毫沒有起疑,熟悉的聲音和以往的交易流程讓他不假思索地回應道:“好嘞,伏龍芝先生,我這就按照老規矩,安排往國內運輸。”

“嗯,儘快安排,別出岔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伏龍芝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繼續謀劃著陰謀。

宋智軍結束與伏龍芝的緊急通話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廣州。

廣州的街頭,車水馬龍,喧囂聲不絕於耳。

宋智軍面色凝重,在一家隱蔽的茶樓裡,召集了幾個平日裡機靈過人的手下。

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出現,而且整了容,會讓一些心懷不軌的手下看到機會,現在把這些人召集過來先看看有沒有人變了心。

先是問了問大家的最近的情況,然後開始吃飯。

宋智軍率領著他的手下,正圍坐在一張大桌子旁,狼吞虎嚥地吃喝著。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氣、飯菜的油膩味,以及這群匪徒身上散發的汗臭與血腥混雜的味道。

“來,兄弟們,都敞開了吃,今朝有酒今朝醉!”匪王宋智軍大聲吆喝著,嘴裡還塞著一大塊肉,說話間油漬順著嘴角滑落。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陣風灌了進來,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瀋陽老五帶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走了進來。老五一臉笑意,對著身旁的人說道:“土匪,咱們大哥在這。”

宋智軍看到來人,趕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來。

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伸手迎了上去:“哎呀,二位若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就同桌共飲吧,就當為你們接風了!”

被稱作“土匪”的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他與瀋陽老五高興地走到匪王身邊坐下。一時間,眾人你推我讓地斟酒,開始嘮了起來。

“大哥,最近想你了,聽說你回來了,特意來看看你。”土匪開口說道。

宋智軍趕忙擺了擺手,臉上堆滿了看似熱情的笑容,說道。

“哎呀,老弟,我在東北的時候,就對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聽聞你出生入死,英勇無畏,那雄才大略,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妥妥是個幹大事的人才!你跟著我,那簡直就是屈尊大駕,大材小用了呀!依我看,你還是應該去召集你那些舊部,重新振作起來,以你的本事,當個搶劫專業戶那肯定是沒問題的。”

果然宋智軍的試探起了作用。

“大哥,您要是實在不肯收留我,那我也只能另起爐灶了。”

“土匪”一邊慢悠悠地說著,一邊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只是啊,自己起爐灶,開頭難啊,首先還得靠大哥您幫襯一把。為了解決眼下生存的燃眉之急,我尋思著先養幾個人,找些十二歲到十四歲的孩子,養個四五個人就行。

讓他們每天在電影院、車站那一帶活動活動,一天能弄個二三百塊錢,勉強維持生計就行。不過,這可算是在您的地盤上搶口飯吃了,還望大哥海涵吶。”

“嗨!別說你想養幾個人去搞錢這種事,就算你遇到啥困難,直接來找大哥我,大哥還能讓你空手回去嗎?”匪王宋智軍嘴上說得慷慨激昂,叫人聽著心裡敞亮。

他又滿滿地給“土匪”敬了一杯酒,臉上堆滿笑容,十分熱情地說道,“咱們可都是北方老鄉,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嘛,哈哈……”

土匪聽了,哈哈大笑,毫不客氣的決定脫離宋智軍自己單幹。

看了土匪的反映,宋智軍內心起了殺機。

這個土匪的投奔,還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1986年,3月。

初次想見的時候,土匪還是一個走投無路的人,當時宋智軍熱情設宴招待了他。

“早就聽聞大哥您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吶!”“土匪”端起酒杯,對著匪王宋智軍說道,聲音洪亮而粗獷。

“哈哈,過獎過獎,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以後有什麼事,咱們互相照應!”匪王宋智軍笑著回應,眼中閃過一絲精明。

這個綽號“土匪”的傢伙,在黑道上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無論在瀋陽還是廣州,提起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是瀋陽九兄弟的老大,因其長相兇惡,一臉絡腮鬍,猶如傳說中的土匪般粗獷,加上身材膀大腰圓,下手狠辣,說打就下黑手,心狠手辣的程度讓許多人都懼怕他,所以得了個“土匪”的綽號。他率領的瀋陽九兄弟,在虎幫之中也是一支頗具實力的隊伍,是虎幫中的小頭目。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他。他剛到珠海,就被公安部門盯上並抓捕了。

這一抓,如同樹倒猢猻散,瀋陽九兄弟沒了主心骨,各自為戰,紛紛投靠了其他勢力。其中,瀋陽老四、老五就投奔了宋智軍的匪夥,在這兒混得倒還不錯,與匪王的關係也處得十分親密。

“土匪”從珠海收審站裡被放出來之後,發現自己曾經的匪夥早已散了,頓時感到走投無路。就在這時,他巧遇了瀋陽老五。老五向他介紹了匪王宋智軍如今正混得風生水起,興旺發達。“土匪”聽後,心中不禁十分仰慕,便讓瀋陽老五引見,有意投奔匪王宋智軍的團伙,希望能在這兒重新找回往日的威風,繼續在黑道上闖出一片天地。

“大哥,以後我就跟著您幹了,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土匪”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期待。

“好,有你這樣的兄弟加入,咱們這夥兒肯定更壯大!來,喝酒!”匪王宋智軍也豪爽地一飲而盡,房間裡再次響起了嘈雜的談笑聲。

瀰漫著菸酒濁氣的房間裡,桌上杯盤狼藉,酒氣熏天。“土匪”面色微紅,顯然已有了幾分醉意,他穩穩地端起酒杯,眼神中透著誠懇與期盼,望向匪王宋智軍,說道:“大哥,小弟我著實命運坎坷啊,剛到這特區,就栽了個大跟頭,直接掉腳了。好在我那手下的幾個弟兄,承蒙大哥您的關照,我心裡實在是感激不盡。這次我出來後,就沒打算回東北老家,一心想著投奔大哥您,在您這兒求碗飯吃,您看行不?”

宋智軍看著“土匪”日漸膨脹,心中不禁憂心忡忡。

從今以後,“土匪”重操舊業,會組織他的九兄弟四處招兵買馬。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隊伍逐漸壯大起來,勢力也越來越不容小覷。

可這些憂慮,他都憋悶在心裡,從不向外人吐露半分真情。

然而,在這一眾手下之中,唯有譚傑能敏銳地猜透匪王的心思。

譚傑瞅準時機,直接開口問道:“老大,您心裡的那塊心病,是不是在‘土匪’身上啊?”

宋智軍微微一怔,隨即微微一笑,說道:“譚傑啊,你可真是能猜透我的心。我確實擔心,將來會毀在‘土匪’手上。這傢伙就跟曹操似的,智勇雙全,還知道我不少事,日後必定是我的一個大敵啊。”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趁‘土匪’現在還沒徹底發展起來,乾脆把他連根除掉,不就能了卻您這塊心病了嗎!”譚傑提出的“去根”之計,正中宋智軍的心意。

宋智軍略作思索,便將處理“土匪”、“去根”的重任交給譚傑秘密執行。

譚傑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嫣然笑意,說道:“殺雞焉用宰牛刀,叫賀金祥、白鐵他們一夥人,就能把‘土匪’連根除掉。”

賀金祥、白鐵這夥亡命之徒,一是對“老大”宋智軍服服帖帖,二就是對譚傑言聽計從,譚傑說的話,在他們聽來就如同聖旨一般靈驗。

這不,一聽譚傑叫他們去“去除‘土匪’的根”,白鐵頓時樂得又露出了他那顆豁牙子,對於殺人這種事,他就像去赴一場盛宴般心情舒暢。只見他主動站出來,領命說道:“對付一個‘土匪’,我白某人那還不是綽綽有餘嘛!這個事兒就放心交給我吧!”說罷,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兇光。

第二天晚上,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壓在九龍飯店的上空,昏黃的燈光在風中搖曳,將飯店門口的街道映照得影影綽綽。

命運的絲線將兩個宿敵牽引至此,冤家路窄,“土匪”與白鐵在九龍飯店門口狹路相逢。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雜種!”白鐵雙眼圓睜,眼中噴湧出的怒火彷彿能將眼前的一切焚燒殆盡,他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怨毒與兇狠。

“你說誰雜種?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土匪”也是怒髮衝冠,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他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挑釁者撕成碎片。

仇人相見,果然是格外眼紅。兩人瞬間對罵起來,火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一場惡鬥一觸即發。

瀋陽老四和老五見狀,趕忙上前阻攔。老四一臉焦急,伸手想要拉住白鐵,勸說道:“白哥,都是一家人,何必自相殘殺呢,有話好好說啊!”

老五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別衝動啊!”

然而,白鐵卻絲毫不領情,他眼睛一瞪,如同惡狼般兇狠地吼道:“你們別在這兒插言整景,沒你們的事!今天我要不把‘土匪’這混蛋治服了,我就枉為‘小錦州’!”

“土匪”哪能嚥下這口氣,他猛地轉身,從飯店裡抄起一個板凳,如猛虎下山般朝著白鐵衝了過來,嘴裡怒吼著:“‘小錦州’,你別欺人太甚!我‘土匪’什麼時候怕過你這個無名鼠輩,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白鐵見對方來勢洶洶,卻絲毫不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嗖”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槍刺。那槍刺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死神的鐮刀。

白鐵如瘋了一般,揮舞著槍刺,朝著“土匪”狠狠刺去。

“土匪”一看這架勢不妙,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扔下板凳,轉身拔腿就跑。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慌亂逃竄,像一隻被獵人追趕的野獸。白鐵則在後面緊追不捨,嘴裡還不停地叫罵著:“你跑啊,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兩人一路追逐,跑到金利來附近的上坡處。慌亂之中,“土匪”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剛要掙扎著爬起來,卻見白鐵如鬼魅般一個箭步飛上前。

“去死吧!”白鐵惡狠狠地大喝一聲,手中的槍刺毫不猶豫地狠狠扎進了“土匪”的心胸。一時間,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濺在白鐵的臉上、身上,溫熱的鮮血帶著刺鼻的腥味,讓白鐵更加瘋狂。

“土匪”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甘與恐懼,他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隨著生命的氣息逐漸消散,“土匪”的身體緩緩倒下,當場死亡。

白鐵喘著粗氣,看著“土匪”氣絕身死,這才回過神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對著身旁的一夥人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走!”

於是,這夥人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溜掉,很快便消失在夜色蒼茫之中。只留下“土匪”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那灘殷紅的鮮血在黑暗中蔓延開來,無聲訴說著這一場黑道恩怨的殘酷與悲涼。

解決了內部隱患,宋智軍知道要給兄弟們帶來利益,不然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廣州的夜,霓虹燈閃爍,紙醉金迷的氛圍中,葉東方回味著上次劫財的刺激與甜頭。

手中那沉甸甸的鈔票,彷彿還帶著血腥的溫度,卻讓她心中的貪慾如野草般瘋長。

“老大,可多虧您了,讓我嚐到了這等好事。”葉東方媚笑著,眼中滿是對匪王宋智軍的討好。

宋智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哼,你辦事還算得力,好好跟著我,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於是,在貪慾的驅使下,葉東方再次踏上罪惡之旅。

這一次,她依舊手持假結婚證書,與匪王宋智軍、賀金祥、小東,還有暗娼閆志麗,一同前往黃金通道——福州。

福州城,陽光灑在古老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葉東方如一條狡黠的狐狸,很快便在人群中鎖定了目標。

目標是一個假華僑,實則是黃金走私犯。她扭動著腰肢,故意在那男人面前晃悠,眼神中滿是勾人的媚態。

“哎呀,先生,我看您氣宇軒昂,和我好像很有緣分呢。”葉東方嬌滴滴地說道。

那黃金走私犯,年近半百,一條腿還是假肢,見到如此漂亮的年輕姑娘主動搭訕,頓時心花怒放,如同蒼蠅見血一般,瞬間被勾住了魂。

“哈哈,姑娘,你可真會說話。不知姑娘芳名?”男人色眯眯地盯著葉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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