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那天在觀音廟外遇刺,她就再沒近距離接觸他,隋棠說他腰上的傷是劍刺傷,好在刺的方位比較偏,故而沒什麼大事。
如果再位移一點,那他...可能就沒那麼幸運在這裡。
“看夠了?來。”
陸乘淵站起身,紋絲不動看她,“咱倆有一晚的時間可以談,便先從這裡開始。”
他看了看自己腰傷。
焦孟儀艱難過去,剛靠近,陸乘淵就將她從輪椅裡抱出,放在他坐的軟榻上。
兩人此刻就像剛入洞房的夫妻,新婚之夜,洞房花燭。
他低頭看了看她。
焦孟儀的雙手被他攥著放著腰間,她抬頭,陸乘淵道:“為我解腰帶。”
她緊了緊手指。
也就只有家人的事她才會這麼聽話,陸乘淵的腰帶扣在後面,他又以正面對她,她不得不雙手環抱去摸。
摸了半天,摸到。
一點點解了,她此時表情比第一次求他時好多了,似被磨了稜角。
屋中熱度上來,變得如春天暖和。
她將腰帶疊好放在一邊,再看陸乘淵,他意思很明顯,讓她不要停。
繼續脫。
她手指貼了他錦衣,從衣襟入內,陸乘淵享受這一切,卻看她眼角有幾分溼潤。
手指替她擦拭掉。
他笑:“怎麼,本官還沒說要同你發生什麼,只是讓你看看我傷勢而已,”
“你這般委屈,是覺得我辱你?”
她忙看了他一眼。
眼中殘剩的驕傲一點點消失,她搖了搖頭,繼續脫。
直到露出男人內裡蘊藏。
她忽然就想起隋棠的話,這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看他,隋棠所說不假。
陸乘淵的身軀,是成熟男人的象徵。
她忽然不知眼睛該放向何處。
陸乘淵見她停了,不由抬起她下頷看:“怎麼不繼續了?”
“將我腰上纏的繃帶拆了。”
“......”
她只覺自己要做不下去了。
現在想想她第一次是怎樣下的決心,就那樣同他發生關係,今日一試,她還沒怎樣就滿心滿身的酸澀。
“我...我覺得......”
“焦孟儀,我之前哪次食言過?你想想,只要你正經求我,我都為你辦到。”他在誘惑著她,藉著房中燭火看清她所有表情。
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吻她。
唇真的很甜。
她顫了顫,手指還在他腰間壁壘,只一蜷,灼熱滾燙。
陸乘淵攥了她手。
引導她將手放在繃帶結,繼續拆。
她也就繼續。
卸掉的繃帶扔在地上,露出最裡面傷勢的模樣,隋棠一直說皮外傷,但真見到,挺觸目驚心。
一個血窟窿。
幸好上了藥也修養了一些日子,所以好多了,但仍能從這傷口聯想到他受傷那天是怎樣嚴重。
陸乘淵把醫藥箱都準備好,在她手邊,等她上藥。
焦孟儀取了工具,相較之前,她熟練多了。
“你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