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愛花就是故意的,故意攔著傻柱問。
“傻柱,你家砂鍋裡的雞怎麼來的。”
“我家的肉和許大茂家的雞還有沒有關係啊!”
傻柱沒想到快散會了,劉愛花還記得這一茬呢!
那是憋著一張滿是皺紋的臉,直接漲紅充血。
低著頭悶聲悶氣的道:
“我鍋裡的雞,就是我偷許大茂家的雞,因為他傳播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係。”
“我就一時氣不過,想岔了。”
許大茂三分真七分假的氣道:
“我就知道這事兒就是傻柱沒跑了。”
“就傻柱這個壞東西偷我家的雞啊!我的雞絕對是老鄉感謝我放電影送的啊!真的沒有別的原因。”
“老鄉的東西都要偷,你說這傻柱壞不壞?”
一大爺更是快刀斬亂麻的斷案。
“傻柱賠五塊錢,還有這雞也讓許大茂端走。”
“行了,這個事兒就這麼著了,大家趕緊回家吧!”
“大晚上點著燈也怪浪費電,浪費國家資源的。”
四合院的全院大會,所有人第一次這麼迫不及待的散場。
再開下去,誰知道鬧成什麼樣呢!
倒是張建業促狹的很,臨走之前不忘擠著眼睛,用非常大的聲音說道:
“說起雞,還得是棒梗好,咱家就這麼點肉,人家棒梗帶著兩妹妹吃一整隻大肥雞呢!”
“還去廠子裡頭拿了醬油,醬油雞香的很。”
“媽以後也給我做一整隻烤雞唄!”
得到親媽牛愛花同志半笑半罵。
“一天到晚淨想著敗家糟蹋東西,哪有這麼弄大肥雞的。”
“趕緊回去瞅瞅咱們肉燉爛了沒。”
扔下一個炸彈扭頭就走,絲毫不理會四合院裡頭,眾人眼神又不對勁了。
今天這個事兒,就因為這隻雞。
整了半天有的沒的合著是棒梗,這臭小子呢!
牛愛花和張建業回了屋,還聽見外頭在鬧騰呢!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當熊孩子犯了錯以後想要不賠錢,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熊孩子打一頓。
打得越狠越好,打到受害者心軟為止。
過了一會兒傳出了秦淮茹打孩子的聲音。
賈張氏哭天喊地喊死了的賈東旭出來看。
母子倆在四合院裡住了足足兩個月了。
第一回聽見賈家打孩子。
最後還是傻柱掏了五塊錢這事兒才算完。
大傢伙真的心累了,也懶得再吵吵啥傻柱為啥鍋裡還多出來一隻雞。
隨便吧,大家安心好好過日子吧!
轉身離開的速度更快了,生怕自己被連累上。
二大爺和三大爺一邊走,一邊回頭咬牙切齒的盯著易中海和傻柱。
還有秦淮茹。
今天這個事都是他們招的。
結果大家陪著一塊倒黴,又是出錢又是被人威脅。
那在院裡頭好歹也是有顏面的大爺。
直接來了一波灰頭土臉顏面掃地。
回了自家屋裡頭,晚飯都氣都吃不下。
牛愛花和張建業心裡就雀躍多了。
畢竟一進屋,一開啟門,那蒸汽繚繞的。
滿滿的肉香,讓人感覺桌子都能啃一啃了。
母子倆趕緊先檢視煤爐子上的燉肉。
得虧出門之前已經把火弄到最小了,不然就這樣一時半會走脫不了,非把肉給燉壞了。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牛愛花同志貪心不足,就那麼一斤肉愣是倒了一大鍋的水。
就想多搞點肉湯過過癮。
倒是歪打正著。
哪怕有點點熟爛過度,主要也是因為牛愛花切肉的時候切小塊了些。
但因為火夠小,在外頭也沒有搞到大半夜進來。
雖說軟爛了一些,但也沒有到化成肉渣的地步。
反倒是湯濃得很。
上頭的窩窩頭也早就蒸熟了。
牛愛花用布墊著去端黑色的燉鍋子。
張建業連忙在飯桌上鋪了破爛的洗碗巾。
這桌子雖然就是攢的破爛木頭釘起來的飯桌。
可家裡頭窮啊!
可別給它燙壞了。
因為牛愛花同志向來信奉大就是好,大就是比小實惠的原理。
這口燉鍋,一口氣能放下三個人頭。
一放到小桌上就佔的滿滿當當。
牛愛花先把裝滿水的燒水壺丟到煤爐子上。
再轉身來到飯桌前掀開鍋蓋,白氣呲的聲冒出來。
上頭還能放一個小小的蒸籠,蒸窩窩頭的。
對於這個功能,牛愛花同志是相當得意的。
又省煤又省功夫。
先把上頭蒸的窩頭端下來。
張建業一看就有心理陰影。
沒有後世賣的那種窩窩頭,黃澄澄蒸出來老大,還又蓬又松。
灰撲撲的顏色看著特緊實。
不像純棒子麵做的窩窩頭黃澄澄,不放糖都甜絲絲的。
但現在這灰撲撲的窩窩頭在肉湯上一直蒸著,沾染了這肉香味兒。
倒是比平日裡誘人多了。
牛愛花同志在放鹽調味。
張建業利落地拿出兩個碗和筷子在暖瓶裡倒了點熱水,燙了燙才拿過來。
說真的,每次牛愛花看見親兒子吃飯之前,那碗必須用熱水燙一燙。
都是很無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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