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文後來不僅傳喚了幕僚言先生,還在這之後秘密召見了三皇子沈琰。”
“沈琰後來傳出了一道訊息,想必此刻,雍親王與聖上的人,都截到了訊息。”
無涯拱手作揖,將這幾日的訊息一五一十彙報給沈容槐聽。
他心中有苦難言,宋世子前幾日一聲不吭地下崗了,可是害慘了他。
本來就不清閒的暗衛,如今還成了傳信的,時不時還要與自家殿下商議上幾句。
他這個腦子,難道宋世子不知,殿下還不知道嗎!
但凡有說的不好的地方,太子殿下一記眼神淡淡掠過來,他便感覺渾身一顫。
要是再這樣下去,估計他都可以出去給人當政客了。
沈容槐揉了揉額角,“本殿知道了。你先下去。”
看得出來,他這幾日也累得不行。
無涯得釋,立即拱手轉身,卻險些撞到一人,他頓時雙眼瞪大,結巴道,“宋,宋世子!您可算回來了!”
無涯險些八尺男兒掉下淚來,宋子徽無奈一笑,“行了,本世子不是回來了麼?”
無涯吸了吸鼻子,在兩人身上目光來回梭巡,然後帶上門退了出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幾日世子與殿下鬧分歧,兩人都很是沒好臉色。
宋子徽上前一步。
“扈將軍回來了,他第一時間便給京中傳了信,要殿下安心。”
沈容槐點點頭,並未說什麼。
沉默片刻,宋子徽主動問起,“三皇子那頭有了動靜。”
“嗯。沈敬文坐不住了。”
說來,沈容槐有些奇怪,按理說,這段時間沈敬文已然格外消停。
卻不知為何,忽然發起躁來,一副要將誰人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宋子徽明白沈容槐在心中疑慮些什麼,他緩緩踱步。
看向窗外景色。
“只怕是,江南那頭起了反應。”
沈容槐聞言略頓,他的確將信送給了葉元,也料到葉元會去請示平陽長公主。
可卻未曾料到,平陽長公主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宋子徽也有些無奈。
“左右長公主對咱們並無敵意,只須準備好明日朝堂上的口舌之爭便是了。”
沈容槐頷首。
東院中。
謝梨初這幾日好不清閒,又陪著葉氏,說是給葉氏養傷。
但實則葉氏根本是個閒不下來的,這腿才好了點,便張羅著給女兒燉補品。
連帶著這幾日,謝梨初下巴都圓了不少,人也犯懶。
左右千金閣那頭,已然將葉家走私的證據全都交到她手中。
當著沈容槐的面,她將這些證據全都燒燬了。
而這不僅代表著,謝梨初與沈容槐的合作正式開始。
也代表著,兩人的和離,就在眼前,就在倒數的日子裡結束。
彼時,她正靠在貴妃椅上午休。
逢月過來輕輕搖醒她,附耳交代了幾句。
謝梨初本來還睡眼惺忪,這幾句話叫她頓時清醒了幾分。
葉氏推開門,瞧著二人的模樣,還有幾分納悶,“怎麼了這是,搞得這般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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