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真千金全族後,太子下跪求原諒

第67章 守株待兔

左敘眼中正閃著自得的光,正準備苦口婆心,出言勸誡幾句,順道再讓兒子與自己一同效忠一主。

卻見左時晏轉過身後,那眼中含著淚,眼眶赤紅的模樣。

愣在了原地,“晏兒......”

左時晏並未理會,上前一步,聲聲質問,“少時,您教我為人謀而不忠乎,傳不習乎。可如今,您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左敘皺了皺眉,下意識想要反駁,他並未對其主不忠。

似是料到了這番說辭,左時晏冷笑了聲,“你定要說沒有吧。”

他逼近一步,“可是父親,您從小教導我的便是,天之大,敬重國君為最大,乃至勝過家之大。”

“可是您呢?”

左敘竟是被逼得後退了一步,他四處瞧了瞧,生怕這裡還有其他人,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其他人聽見。

他抬起手,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左時晏。

“你啊你,就是不知變通!”

“可從前教我不要這般變通的是父親您!”

左敘一愣,居然想起了他曾經年少時的模樣,那樣的意氣風發,那樣地不肯事權貴,可如今呢......

他瞳孔震顫了幾下,張了張口,最後說出的卻是。

“你還小,你不懂。”

左時晏不願再與眼前這個不配作為他父親的人說話,扭頭便離開了此處。

待兩人都走後,沈容槐等人才緩緩朝著宮門走去。

宋子徽一直都隨在其後,沉默中忽然發出了一問。

“歲月的力量無比可怖,人心更是不經考驗,左大人最終,還會走上那樣的道路麼?”

不知為何,分明眼前之人比自己年幼,可宋子徽總是下意識詢問他。

彷彿沈容槐的確知道這個答案似的。

他緩緩低下頭顱,馬鞍的聲音窸窸窣窣迴響在宮道上,不知過去了多久,沈容槐才大夢初醒般答道。

“或許,他從未變過。”

“人心之不古,不可揣度。人心之易變,不可估量。活在當下,宋明光。”

......

昭華宮中。

燈火通明,上官芯早早就等候在宮門內,只等那男子進來後,便迅速關上宮門。

帶著人朝內走去,她好心提醒了句,“長公主對您很不滿意,還請殿下一會兒好好解釋。”

說完,似是還有些不放心,“無論如何,還請殿下莫要怪罪長公主。”

沈琰幾乎是找到機會,便躲開巡視,入了長公主殿內。

他跪在地上,屈辱地拱手作揖,“還請皇姑救救侄兒。”

沈敬文端著金樽,慢悠悠地搖晃手中酒盞,緊接著抬頭飲盡。

酒液入喉過後,敬文長公主站起身,揚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沈琰的額角。

沈琰吃痛悶哼一聲,那額角便瞬間冒出溫熱的血,順著滴到他的眉毛,擋在眼前血色模糊。

她緩緩蹲下身,抬起沈琰的下巴,語氣魅惑中帶著冰冷。

“本宮有沒有與你說過,小心些,嗯?”

“一切都是侄兒的錯,還請皇姑莫要失望。”他回手握住沈敬文的皓腕,眼睫因壓了許多血珠而止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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