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羽雄在會議出現後,周羽生已經三天沒能聯絡得上楊若安。周羽生讓沈玉璟找周羽雄不是為了爆出J的馬甲。但他們兩個一心求勝,打了一個先斬後奏的戰。現在,沈玉璟只敢給他發了一個資訊報了一個地點。他停車在公寓樓下等了許久都沒見到人。於是臨時驅車拐去了鄒娜的公寓下,卻瞧見章雲從楊若安的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同進了公寓。
他開車跑了下來,趕在電梯到來之前,沉默地拉住了楊若安的手。
兩個人回身驚訝地看著他。
章雲更是下意識地護住了楊若安,不過一見是周羽生,便放開了手,人也轉了回去,繼續等電梯。
楊若安朝章雲遞去了手上的水果,道了一聲:“我跟他說些事情。你幫我先衝一杯菊花茶,有點渴了。”
章雲掛著笑意點了點頭,按了17樓的按鍵,先去了鄒娜的公寓。
楊若安朝周羽生比了一個‘請’的動作,冷淡地問道:“要在這裡談嗎?”
周羽生皺起了眉頭,拉著她摔進了自己的車裡,他明顯地感受她剛剛的對章雲說的那句話裡有著別樣的親暱。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近?上次還只是章總地叫著,現在就已經可是使喚上了?
周羽生重重地關了車門,一進來,整個人便附身過來,一手捏住了楊若安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上去,絲毫不顧及她的拒絕和掙扎。只是將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壓了上去。她越是掙扎,他越能感覺到自己懷裡的東西是一個活物。如此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裡,自己才是真正主宰著她的神。容不得她花言巧語,也容不得她輾轉心思。
楊若安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欺壓了過來,舉著的手一隻把他拿住,一隻任由她敲著他的背都無濟於事。她除了不住地往後貼著車座,無處可去,無處求援。
“放開我。”楊若安好不容易地喘了口氣,道,“你再繼續下去,我就報警。”
周羽生頓了頓,卻將人整個地抱了起來,反而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捏著她的下巴,問道:“報警什麼?說你坐在我的腿上,然後我對你用強?嗯?”
楊若安的手就扇了過去。
只是周羽生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地在她手心上親了一口,又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才道:“打別處都行,不準打臉。否則明天我就告訴他們,臉上的巴掌是新北的股東留下來的。你看以後兩家公司還能不能好好合作。”
楊若安瞧著他無賴的模樣,氣憤道:“那都是你的公司,不好好合作也是你的事,與我何干?放我下來。”
周羽生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一手霸道地按著她的腰,問道:“當初是誰先摸我的手?又是誰先吻了我?你將我從鄧倩倩那裡一把撬走,說要待我如花一般地精細養護。現在呢?我當初就告訴過你,移栽花木不當是會要了命的。你怎麼說?你說你的移栽水平很好,讓我別怕,讓我一直看著你就行。”
周羽生湊上前去吻了吻她的眼睛,罵道:“你瞎了嗎?我還看著你呢,你現在就要去撬別家的?”
楊若安用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口,企圖能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獲得一點新鮮的空氣,冷靜冷靜自己的腦子。
周羽生微微鬆了鉗制,卻依舊抱著人,黑著一張臉,問道:“怎麼?你拔了根,打算將我曝屍荒野?當年你哄騙我的那些話呢?你打算扭頭都不認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湊了上來,吻了吻她的下巴。
楊若安瞧著他就像瞧著皮毛光亮的狗狗,心裡發悶:他要是長得難看一點,她還是能下得去手。
她別開了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憤憤地道:“是你讓我試試搶一下你。我就只對你說了幾句,你自己就過來了。怎麼就成了我哄騙了你?”
“對啊,”周羽生一手掙脫了她的手,一手按著了她的後脖頸,拉下來輕輕吻了吻,“但就是你先動的手。”
楊若安被他身上的氣息弄得實在是有些腦子發昏,她捂著自己的鼻子,離得遠了些,皺起了眉頭。
周羽生環抱著她,也沒再動她,瞧著她看了許久,突然問道:“章雲如果吻你,你會有感覺嗎?”
楊若安的眸子轉了過來,瞧著周羽生,一臉警惕。
周羽生拿手輕輕地蓋住了她的眼睛,低聲道:“想象一下,把我想成是章雲的臉和氣息。現在章雲慢慢靠了過來,慢慢地,慢慢地靠了過來。現在他先吻了吻你的下巴,輕輕地,輕輕地,然後準備,準備往上,往上,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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