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娃看到陳年的造型,也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年哥,還真有豬崽啊。”
“是啊,狼皮剝完了,就趕緊想法子下山吧,這頭母豬可不好整。”
陳二娃點點頭,“我先下山,去拉個板車過來。”
“這麻藥勁快過了,我得抓緊時間。”
“好,正好把豬崽先帶回去,讓書瑤照看一下。”
“動靜輕點,別讓外人看見。”
“好嘞。”
陳二娃帶著狼皮和豬崽們下了山,陳年坐在野豬旁,想了想,將狼處理一下,拋下了山坳。
這血腥味容易引來別的野獸,不能再節外生枝了。
陳二娃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便拉著板車上車了。
“年哥,我來了。”
陳年應了一聲,兩人合力,將母豬抬上了板車。
三百多斤可不是鬧著玩的,兩人只能一前一後的照應著,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回到了養殖場。
李書瑤正照顧著那窩兔子,拿著墨汁,往野兔身上染色,弄的一手顏料。
野兔灰溜溜的皮毛,沾上墨汁,一個個都成了小煤球。
“陳大哥,你們回來了?那些小豬崽太小了,不肯吃咱預備好的草料。”
月光灑在李書瑤的臉上,下巴上沾上了一點墨汁,看起來並不狼狽,反而有些嬌憨可愛。
陳年伸出手,抹去了那點墨汁,笑著說道。
“別急,母豬來了,等豬崽子們吃了奶就好了。”
李書瑤這才注意到兩人身後的板車,母豬獠牙在夜色中泛著冷光。
她低呼一聲,“啊,這野豬......”
“別怕,野豬暫時中了麻藥,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二娃,搭把手,把母豬挪到豬圈裡。”
“好。”
兩人費了半天的功夫,才將母豬安頓好,豬崽們哼唧著,拱入母親的懷抱。
陳年抹了把汗,李書瑤給兩人遞來乾淨毛巾,忽然注意到他腰上的血跡。
“陳大哥,你受傷了?”
李書瑤心裡著急,也顧不得什麼,直接伸出手,要掀開陳年的衣服瞧瞧。
陳年也沒阻攔,只是調侃的笑笑。
“書瑤,二娃還在呢,別這麼猴急。”
李書瑤瞪了他一眼,“你受傷的怎麼不早說?還和我打馬虎眼!”
“這些獵物成天在山上,刮傷了你,很容易感染的,必須先消毒!”
陳年無奈的笑笑,“就是一點小刮傷,真的不礙事!”
“那也不行!”
李書瑤急忙出了門,去弄了些鹽水回來,要給陳年清洗傷口消消毒。
陳年十分聽話,任由她擺佈。
也不知道這妮子從哪學的包紮傷口,做的很熟練。
清洗過的傷口雖然有些火辣辣的疼,但是證明消毒到位,不會有感染的風險。
李書瑤猶自不滿意,“等明天衛生所開門了,我去找大夫開點藥。”
“這事兒可不能馬虎。”
陳年咧開嘴笑笑,正想調侃兩句,便聽見陳二娃驚呼一聲。
“年哥,母豬醒了!它想撞圍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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