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
“一而再的羞辱我們宇文家,我們跟你拼了!”
說著卻見凜字輩當中有人亮了兵器,一時身上泛起陣陣凌厲!
只是……周圍鴉雀無聲。
更若痴傻之人般看著他。
那冒頭者一時喉結大動,他本以為宇文凜香被擒後,自己便是這輩人中的號令人。
“拼了?”
張超冷笑。
轉眼,陰平仄已然在那冒頭的身後,銳利指甲頓時就擒叩住了後領!
咔噠……
又一轉眼,脖子已被徑直擰斷成了一百八十度!
那張嘴還沒來得及叫呢,就只剩下滿嘴的血沫。
“我丫的就羞辱了,你們能咋的?”
“一會兒挑事兒的孫子,一會兒要報復的爺爺,一會兒居心叵測的叔伯小姑。”
“就盯著我了?”
張超冷聲說著,這讓方才還信誓旦旦的宇文家眾人,都不免杵著不敢動。
事情本源,本就是他們不佔理,卻一而再的,行所謂的討伐舉措?
憑的是什麼?
在一陣沉默過後,在隊伍中的宇文凜葑,則不免跟著上前來。
“上仙……”
“您說的有理,確實是我宇文家做的不對。”
“我替犬子和宇文族眾人向您賠罪,只是,現下這般下去,終歸兩敗俱傷。”
張超撇著嘴笑了,只是臉上一副威容仍無比的壓迫。
“意思是……你們欺負老實人,現下還要我大度嗎?”
咕咚。
宇文凜葑一時喉結大動,額前熱汗如瀑。
“都是你小子惹得禍!”
而在思忖片刻後,他目光緊凝而起,尤其瞥了一眼已然淪為折首屍的兄弟,當即咬牙。
緊著,他一把拽過身後躲著的宇文萇,一腳著其膝窩,隨著一聲慘呼,頓時讓其跪倒在地!
呼。
擒肩拿頭,往地上瞬間一摁!
頓時讓親兒子五體投地!
“上仙,一切皆由我兒作孽而起,他的命在此,仍由您處決!”
“只求……您能消消氣,饒了我們宇文家這次,歸還家主,且予了我妹子名分!”
“求您……”
嘶。
一時宇文族人都跟著看傻了!
他們曾作為宇文族人而驕傲,如此早已久了,從來都是別人對他們這般乞求。
哪曾想,今夜妹子受辱便罷,卻還逼出了這麼一出父殺子的戲碼?
僅僅一夜,怕是他們宇文家幾百年根基,就此要散了!
陰平仄彼時也正冷冷看著宇文萇,銳利的指甲豎著,上頭更是滴答著方才新鮮的血……
只需聽到張超撥出隨意的訊號。
那小破孩接下來的死狀,定不比他叔叔好上多少!
“上……上仙。”
“我錯了,我的清譽不重要了,是我自己找上門的,後果我承擔便好。”
“我求您饒過我侄兒,我求您讓我給你做小,是什麼都行!”
“可行?”
宇文凜香急了,那股傲氣已蕩然無存,只是拉著張超褲腳,苦苦地求著。
張超彼時卻是眼眸咕嚕一轉,一時嘴角跟著勾起。
“上回這個宇文萇,也是這般苦求,現下不還是找著你們來殺我?”
咕咚。
宇文凜香當即頓住,在凝眸片刻後,她跟著起了身。
接著……她抓過張超的手,一邊要緊熱唇,一邊不住往自己的那禁忌的區域觸及……
儘管已然羞恥的滿眼是淚。
而這,也是胡族女子歸順的一個行為,這在那裡代表著獻祭自己身體。
今後不論把她當作僕從也好,當作宣洩物件也好,都隨主變……
這女子便猶若認了主子的羔羊一般。
一時,張超手中傳來一陣溫熱綿軟,這尺碼,當真有一番說不出的奧妙。
而下方的眾多宇文族人,都跟著沉沉低下頭來。
這番羞辱,怕是族內之人永遠難忘。
但張超可沒就此而止。
這族人一再地挑釁他,他憑什麼要看對方可憐,就這麼憑白放過?
呼。
探索過奧妙後,他手下移,一個用勁直接地將宇文凜香攬在懷裡。
就那麼當著一眾宇文族人的面兒,隨意在細柳間肆意。
“一個女子,就想一笑泯恩仇?”
嘶!
宇文族人一時目光顫動,臉色漲得通紅!
各個面面相覷,他們已然表現足夠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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