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雲韻一把推開楚軒,整理著凌亂的衣衫,胸口劇烈起伏。
“本事沒見長,色膽倒是不小!”
她抬手將散落的髮絲別到耳後,露出精緻的五官和泛著水光的杏眼。
“你整天和水月還有楚可可那兩個丫頭膩在一起,拳法都生疏了不少了!”
楚軒嚥了咽口水,目光在她玲瓏的身段上一掃而過,苦笑一聲:“雲韻師姐這測試方式夠特別啊,差點讓我斷子絕孫。”
怪不得他覺得對方很熟悉自己的招式,搞了半天原來是師姐拿他試煉。
雲韻白了楚軒一眼,突然湊近,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撲面而來:“明天生死臺,要是輸給平法......”
她的指尖劃過楚軒腰間:“我就真把你剛才差點保不住的東西,好好修理修理。”
楚軒聽聞此言,尷尬地撓了撓頭,喉結滾動著賠笑:“雲韻師姐放心,明天我定把平法揍得滿地找牙。不過你總盯著我這......”
他突然壓低聲音,目光在雲韻胸前掃過又飛快移開:“我們門派有沒有呢《葵花寶典》,我犧牲了這二兩肉也沒好處啊。”
“對了,剛才交手,你腰沒事吧?需不需要師弟‘仔細檢查’?”
雲韻眼波流轉,突然欺身上前,指尖劃過他喉結:“檢查?你想怎麼查?”
她溫熱的呼吸噴在楚軒耳畔,另一隻手順著他腹肌緩緩下滑。
楚軒渾身僵硬,後退時撞翻了茶几,慌亂舉手投降:“姐!親姐!我錯了!”
“沒出息。”
雲韻輕笑出聲,髮絲掃過他發燙的臉頰:“當年在女子監獄,你被師父拎回來時渾身是血,我們幾個師姐又是擦藥又是換藥,可比現在坦誠多了。”
她湊近,咬住楚軒耳垂含糊道:“怎麼,現在見了漂亮姑娘,倒和師姐生分了?”
楚軒只覺喉頭髮緊,結結巴巴道:“沒......沒生分,雲韻師姐你再這樣,我......我的麟龍傲毒要發作了!”
雲韻眼神一暗,下一秒卻突然跨坐在楚軒腿上,雙臂環住他脖頸:“發作了又如何?”
她吐氣如蘭,指尖挑開楚軒領口:“當年我可是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主力,這具身子早就歸我管。”
楚軒僵在原地,感受著腰間作亂的手,耳尖紅得滴血:“雲韻師姐!使不得!”
雲韻卻不理會,指尖劃過楚軒心口的舊傷疤,語氣似嗔似怨:“這毒總拖著不是辦法,萬一明日生死臺......”
她突然俯下身,櫻唇幾乎貼上楚軒的狂龍。
“不如現在就讓師姐......”
“哥!出什麼事了?我聽到你在跟人打架?”
門猛地被撞開,楚可可舉著酒店的檯燈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水月和水信瑞等人。
沙發上姿勢曖昧的兩人,就這麼被欣賞得淋漓盡致。
水月瞬間紅透了臉,水信瑞猛地轉身,楚可可手裡的檯燈噹啷落地。
“你們......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門匆匆關上的瞬間,楚軒如蒙大赦,一把推開身上的雲韻。
“還好,差點晚節不保!”
雲韻倚在沙發上輕笑,髮絲凌亂卻更添風情:“下次可沒這麼容易逃掉。”
楚軒望著她眼底的狡黠,默默嚥了咽口水,心裡暗自慶幸救星來得及時。
“你們進來吧!”
片刻後,楚軒匆忙撫平微皺的衣襟,深吸一口氣拉開房門,朝杵在門口的楚可可、水月等人招了招手。
眾人魚貫而入時,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楚可可低頭踢著腳尖,水月攥著裙襬的手指泛白,水信瑞則識趣地盯著天花板。
“可可,你們別誤會,這是我師姐雲韻。”
楚軒乾笑著打破僵局,解釋道:“當年我在鬼門關打轉,要不是雲韻師姐揹著我,跟隨師父去女子監獄治療,我現在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他話說到一半,撞上楚可可溼漉漉的眼睛和水月強裝鎮定的笑容,莫名心虛得像偷腥被抓的貓,心裡直犯嘀咕。
水月也就算了,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女人對自己情愫暗生渴,可為什麼楚可可也是滿臉的哀怨?
她可是自己的妹妹呀!
“原來你就是可可!”雲韻眼睛一亮,瞬間收斂了先前的魅惑,換上溫柔似水的笑容。
她輕柔地捏了捏楚可可的臉頰,指尖拂過少女細膩的肌膚。
“比師弟形容得還水靈,這雙眼睛靈氣直冒,我師父見了肯定搶著收你當關門弟子。”
她突然摟住楚可可的肩膀,語氣親暱:“你回頭來女子監獄,到時候我們睡一間房,我把壓箱底的修煉秘籍都掏給你,以後我就不用當師門女弟子裡最受欺負的小尾巴了。”
說話間,雲韻掏出個金絲鑲邊的錦匣。
匣蓋掀開的剎那,一縷異香四溢,丹藥表面流轉的七彩光暈如星河般璀璨,竟在空氣中凝成細小的靈氣漩渦。
水月瞳孔驟縮,這丹藥散發的威壓,比族中至寶九轉清毒丹還要凌厲數倍。
楚可可盯著那枚丹藥,雖然不知什麼,卻也知道這東西貴重無比。
她剛要開口拒絕,雲韻已經握住她的手,將丹藥輕輕按進掌心。
“這是給我未來好妹妹的‘見面彩頭’,收好了。”
她眨了眨眼睛,眼尾泛起狡黠的笑意:“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衝上去,打得他喊你姑奶奶!”
“謝......謝謝雲韻師姐。”
楚可可臉頰發燙,偷偷瞥了眼楚軒,又看向笑意盈盈的雲韻:“多虧有你,我哥才能平安回來......”
“跟我還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