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痴迷的走了神,一至於都忘記把手上的耳塞給塞進耳朵裡了。
各種各樣的管絃樂器在一瞬間響起。
瞬間便把人的魂給拉了過來,溫予蹙了下眉,的確是有些嘈雜,有些凌亂,只是聽著卻並不像是什麼大和奏。
很熟悉,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音樂不過響了十幾來秒就停了下來,效果不太理想,謝瀾也挺煩。
早些年,是有一個各方面契合度都給高的樂團的,他老師威廉.華德耳頓組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
如今還能聯絡上的也沒幾個了,而且就算聯絡上了,怕是也沒什麼用,可能早就不在這個圈子裡待著了。
或者頤養天年去了。
很小的一個片段,來來回回練是七八次,才勉強能過耳,威廉.華德耳頓在一旁坐著,“小姑娘,聽的懂嗎?”
溫予沒吭聲,只是淡淡的看了它一眼。
她本來覺得威廉.華德耳頓還是個挺不錯的人的,結果,嘖,拉她男朋友來幫他指揮,就……
“小姑娘,這可不是你平常接觸的那些音樂,這是交響曲,他們現在練得是第三個樂章。”
難得的,溫予認認真真的看了威廉.華德耳頓一眼。
交響曲,聽著的確挺高階的。
“你應該沒有聽過,這是個半成品,瀾里斯他先前創作了一半,然後被他幾個哥哥輪著訓斥了一遍,他不沒在做了。”
瀾里斯,溫予是知道謝瀾有這麼一個名字的。
他叫瀾里斯,他幾個哥哥分別叫沂里斯,沿里斯,江里斯,澄里斯和池裡斯。
不得不說,他家裡人起名字還挺懶,就改了那麼一個字,細看,還都是三點水的偏旁。
“你應該知道的吧。”威廉.華德耳頓也不太確定,“你男朋友謝瀾就是瀾里斯,瀾里斯就是國際上那個年少成名的音樂家。”
溫予愣了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是知道他叫瀾里斯,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把他跟國際上那個早就隱退了的,年少成名的音樂家聯絡在一塊過。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威廉.華德耳頓嘆了口氣,“那個時候,他也就十幾來歲,他對音樂的敏感程度,我們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想象。”
溫予愣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件事情,她沒問過,他也沒說過。
“他家裡人管他管得挺嚴,據沂里斯說,早些年他身體不太好,五歲了都不會走,後來便是會走了也兩步一喘,三步一咳的,十歲之前,他都沒外出上過學。”
“各種各樣的課程都是他的兄長們請的私教,後來身體好點了,便開始到處跑,最初那幾年,他接觸的最多的就是音樂。
祖師爺賞飯吃,不管是什麼樂器,他只要學上一週就能融會貫通,記憶力也好……”
威廉.華德耳頓在說了什麼,溫予都沒有再聽進去了,腦子裡一直重複著他說過的那幾句話。
那時,他不過十幾來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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