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一早醒來,想到她兩夜未回北宮馬廄,孃親只怕擔心壞了,想要回去說一聲,好讓她放心。
姜妘己起的很早,裡裡外外收拾整理了一番,與籠煙打了個招呼,籠煙答應就匆匆離去。
姜妘己剛走到離家不遠的路上,卻看見很多人圍在她家的屋子周圍,尤為喧譁吵鬧。她心下一沉,疾步跑去。
只見,高氏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跪在地上,大喊“冤枉!”哭得泣不成聲。
姜妘己奮力撥開人群,擠向前去,才看到孃親的身旁跪著飼馬官曹魏,卻只穿一條貼身長褲。
姜妘己頭皮發麻,昨夜想了可能會對付她的無數法子,卻沒想到來的這樣快,竟拿孃親開刀,這無疑是姜妘己的軟肋。
“孃親,你起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姜妘己邊說邊扶高氏,高氏見了她,眼裡燃起一束光芒,立刻止了哭聲,抬起頭,就撲向姜妘己懷裡。
姜妘己替高氏整理頭髮和衣服,旁邊的飼馬官曹魏冷眼瞧著,看熱鬧的人交頭接耳。
“真是不要臉,寡婦勾引有婦之夫!”
“是啊,這王宮之中做出這等無恥之事,是要掉腦袋的!”
“教她女兒以後如何立足!”
“可憐了劉氏,你瞧她竟然不哭不鬧,可見,傷心欲絕。”
“妘己,娘什麼都不知道,娘清早起來,飼馬官曹魏就這般無恥的躺在床上。”高氏一臉委屈,抽抽泣泣啼哭不斷。
高氏怎會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夜她被人下了迷香,睡得昏沉,自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醒來看到飼馬官曹魏,驚恐不已,下意識就看自己是否被他糟蹋,索性並沒有,她也摸不準,這飼馬官曹魏是何意。
高氏對這飼馬官曹魏有幾分瞭解,昔日經常對她眉來眼去,動了幾次手,都被高氏一頓打罵,飼馬官曹魏也就不敢靠近。
可是,昨夜怎會發生這種事,她實在記不得,現在真是有口難言,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馬廄的人不知詳情,都以為她是個寡婦。她更不敢此時辯白。
“他可有對你那個?”姜妘己含糊不清的問,問的極小聲。
姜妘己之所以這麼問,是料定了下手的人心思歹毒如此,肯定會坐實了孃親的穢亂之罪,再也無法逃脫。
“並沒有,孃親冤枉!”高氏小聲回答,搖頭否認。
姜妘己詫異,這是怎麼回事?既然是穢亂之罪,為何不就此坐實?還是飼馬官曹魏是被逼無奈,不忍下手。
姜妘己見孃親回答得利落,也就相信了,母女相依,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即便不是,此時也萬萬不能在人前承認,否則孃親的性命只怕是再也保不住了。
姜妘己扶起孃親,讓她依靠在她身上,高氏跪的久了,腿麻的厲害,又是這一番驚嚇,早已經失魂落魄,哪還有走路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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