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梅是她的親妹妹,秦世清有什麼資格怒罵問梅。
賤婢?
沈棲月一腳踹在秦世清的膝蓋上:“你看清楚了,問梅是我沈棲月的人,嘴巴放乾淨點!”
秦世清一個不妨,被沈棲月踹在地上,青石地板上,鋪滿了雨水,秦世清趴在雨水中,感覺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剛剛爬起來的秦宓,見秦世清替她出頭,正在得意,就見秦世清趴在她腳下。
“大哥!……”
她根本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大哥就趴下了?
“你個……”問梅伸手指著沈棲月這邊。
她想說,你個賤人。
走廊上搖曳的燈籠發出昏暗的亮光,照在沈棲月的臉上,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正釋放著冰涼的寒光,令秦宓把接下來的話,嚥了下去。
沈棲月站在廊下,看一眼在雨水中掙扎的秦世清,道:“夫君,你這是幹什麼,就算你罵了問梅,以後改了就是,何必大禮參拜?”
轉頭吩咐問梅:“還不請二少爺起來?”
“是!”問梅喜滋滋應聲。
小姐終於出手了,秦家這一家子白眼狼,早該接受懲罰了。
“你……”秦世清想要說點什麼表示憤怒,感覺下頜磕在青石地板上,都快磕碎了,疼得他只有斯哈的力氣。
問梅上前一步,伸手拎起秦世清的衣領子,嘴上說道:“二少爺請起,你這樣鄭重其事,大禮參拜,可真是折煞奴婢了。”
秦世清:“……”
誰大禮參拜了?
“你!……”秦世清艱難發出聲音。
沈棲月勾了勾唇角,道:“別愣著了,裡面的人可都等著呢。”
秦世清這才想起來,叫沈棲月過來,是為了質問沈棲月,並不是讓沈棲月來囂張的。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秦世清登上臺階,勉強問道。
“怎麼,你剛才沒看清楚?需要重新來一次?”沈棲月沒回頭,連看秦世清一眼都未曾。
秦世清:“……”
他又不是受孽狂!
哼!
今天居然被沈棲月給擺佈了,但這件事只能爛在肚子裡,不然的話,他被一個女人給收拾了,那他在京城還混不混了。
秦世清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怒道:“好男不和女鬥,我秦世清堂堂朝廷命官,不和你一般見識!”
率先走進大廳。
裡面的人見到秦世清這樣,立馬看過來。
“世清,你這是?”容疏影扶著腰站起來。
“不小心摔了一跤。”秦世清斯哈一聲。
“那還不趕緊去後面換身服飾?”秦夫人心疼的站起身,吩咐身後的婆子:“還不趕緊給少爺拿身老爺的服飾換上?”
“是。”婆子應聲,轉身就要進去。
“不用了,說完事,我回去落櫻院洗漱後再換。”秦世清沒好氣地坐在一旁的圈椅上。
秦剛沒在意秦世清,倒是看了眼沈棲月。
沒想到,秦國的使臣都能看上沈家的女兒,這是上天給他發財的機會,他肯定要把握住了。
但這件事只能暗中進行,絕對不可以讓沈棲月看出端倪。
緩了口氣,秦剛說道,“你也知道,影兒這次出門辦案,身體受損,連去大理寺應卯都不能,就更別提婚禮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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