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慕容飛雪一直拍雪景,忘了煩惱,忘了惱外婆,窗外飛雪就是他,他就是飛雪。他正高興之際,逸飛電話他,他愣了一下,接聽,只聽逸飛懶懶的完全沒有一點精神說:“哥們,你在幹什麼啊?”
“看下雪。”
“沒有和安雅在一起嗎?”
“沒有,外婆不讓,要我陪她過聖誕。”
“你外婆真是好外婆,我謝謝她,謝謝她沒有刺激我,沒有鼓勵你追求安雅。”
“你不是想跟我說這些吧?你哥們怎麼了?遇到很大麻煩事似的?”他也不跟他客氣,熟稔的帶著嘲弄的笑。
“嘿,說來話長。”他長嘆,“也就前幾個小時的事。”
“前幾個小時?發生什麼?”他興趣上來,好奇的問。
“一言難盡。”
“你就不要婆媽婆媽的,爽快的說吧。”
“光頭破戒了,色。戒。”
“什麼?”慕容飛雪驚愕的失聲驚呼。
“是我害的,我發誓,我真是無心的。”
“你一次性說清,好不好,到底發生了什麼?”,慕容飛雪從來沒有過這樣急促的語氣。
逸飛又是長嘆一聲,不堪回首的回述事情的經過,慕容飛雪聽的呆傻。
逸飛從美國回到蘇鎮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來真是誰也想不到的意外。
逸飛與孟雲回到蘇鎮是黃昏時間,孟雲跨步入院,佛珠噠噠掉一地,他瞅眼項下,急忙蹲下身撿,逸飛還笑他回家高興的佛珠跳舞,嬉嬉鬧鬧的撿起佛珠請七嫂拿去串,他們去吃晚齋,吃過晚齋,在宅院裡漫步一圈回到他們的房間,孟雲習慣性的摸把他的光頭問:“飛飛同志,你打算拿出你多少資金投資?你能不能說服夏花也投點股進來,增加她對蘇鎮的感情。”
“你當光頭當傻了,再增加她對蘇鎮的感情,我還要活嗎?”他走到書桌前,拿起孟雲的‘世有綺夢’問:“你為什麼不拿走它,總要放在我桌上。”
“你懂什麼,它的藥理多重,關鍵時候救命。”
“救什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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