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捲毛卻並沒有就此打消報復池珍珍,也就是程珍珍的念頭。
他已經決定了,明天先去探看下情況,等找到張大壯和王量的錢,他就過來結果了程珍珍,然後拿著錢遠走高飛。
另一邊。
從拿到池早的住址後,祁鈺生暴虐的情緒就越來越沒辦法抑制。
在發現其他女人已經讓他完全提不起興致之後,他終於等不下去了。
這天下班後,祁鈺生沒有回自己的院子,也沒有去祁正家。
他坐上公交,一路朝著在心裡默唸了很久的地址過去。
可能是運氣好,老天爺都被他執著的感情感動了,走進小巷子沒多久,祁鈺生就隱約聽見了前方院子裡傳出的,他心心念唸了許久的聲音。
他連忙抬頭看去,就見院門開啟,一個年輕女同志走了出來。
正是池早。
這一刻,夢裡模糊的身影具象化,祁鈺生甚至呼吸都忘了,痴痴的盯著人看,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池早出了小院兒,還回頭在跟尤挽彰說話,卻突然感覺那種讓她重生後都沒辦法克服擺脫的恐懼目光投在了她身上。
池早豁然轉頭,就對上了祁鈺生的視線。
呼吸停滯,寒意迅速從後背躥起,甚至臉上的笑容都來不及收,池早便僵在了原地。
“怎麼了?”院子裡,尤挽彰察覺不對,皺眉詢問。
池早沒回答,但嗡鳴作響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尤挽彰的聲音。
她指尖動了動,又動了動。
雖然應激反應還在,但相比之前被人販子抓走那次直面祁鈺生的狀態,卻好了很多。
不遠處。
在與池早視線對上的瞬間,祁鈺生只覺全身血液一秒鐘就沸騰了起來。
有種從骨子裡生出的癢意在四肢百骸瘋狂叫囂。
只是一眼,他就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尾椎直衝頭頂,刺激得他汗毛都豎了起來。
“早早。”祁鈺生呢喃了句,他一寸寸的用眼神描摹著池早的臉,同時腳下也控制不住的,急切的朝前走去。
“看見癩呱呱了?瞧你嚇的。”這時,尤挽彰皺眉走了出來。
他順著池早僵愣的視線看過去,當即眉頭就是一挑。
“喲,不是癩呱呱,是毒蛇啊。”
說著話,尤挽彰伸手握住池早的手腕,被冰涼的觸感驚到。
他眼睛眯了眯,也不再多問,當即牽著人就往門裡走。
“那種噁心玩意兒有啥好看的?走,回家!”
手腕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池早抖了下,而後僵硬的反手握住了尤挽彰的手。
她努力的抬腳,順從的跟上尤挽彰的步子轉身。
已經走到近前的祁鈺生髮現了兩人的意圖,想都沒想就快走幾步衝了過來。
“早早,等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