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許多天,墨府前面的宅子都已經修好了,本來毀掉了的墨府大門今天早晨也已經安好。只是牌匾還沒有掛。
墨卿言昏迷不醒,竺之凌幾個內心焦慮的等著她醒,故而誰也沒有心思去寫牌匾。
墨府本來放著的保護屏障也被收了去。
看著墨府修好,主城裡的人終於安靜下來,沒有人敢再上前去墨府門口啐一口。
畢竟人家又緩過勁了不是?
再怎麼樣也不會讓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欺負了去。
雖不齒於他們的卑劣行徑,卻也不能不顧小命啊!
墨桓幾個也不再沒日沒夜的守在那屋子跟前,偶爾也會去沈家住的地方看看,也會在府裡隨便轉悠安頓些事情。
墨卿言雖還沒有醒來,但周圍大多事情都已經迴歸正軌。
她在床上養了許多天,臉上的血色都回來許多,身上的傷口天天換著藥,已經大好了,新長出來的肉比別處要粉嫩些。不仔細看,半點看不出曾受過那般嚴重的傷。
景子安今日又來了。
自目睹了墨卿言和鳳兮、鳳家老祖宗的大戰,又昏迷不醒後,他便時常過來。
他總是就站在門口,狹長的雙眼盯著緊閉著的墨府大門,臉上帶著笑意,卻也不說話。
路過的人怕他,都不敢上前搭話。
墨府的小廝開啟門,看見他就站在門口,又立馬把門闔上,轉身跑了進去。
小廝臉色煞白,找著在院裡四處閒逛的墨桓,氣喘吁吁的指著門的方向:“大...大人...景家少君又來了!”
他又雙叒叕來了!
墨桓臉色一黑,抱著劍就去了門口。
他開啟門,和景子安正對著:“景少君倒是常來我府門口,只是不知何故?”
景子安站著,透過他去看門裡的景象:“無故,不過閒來看看罷了。”
墨桓盯著他,把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不讓他看見裡面一點樣子。
景子安把頭抬起來,看向他:“怎麼,墨府門口竟是也不許人待著了麼?”
當初的事情,他也是在場的人,且是除了尊主外唯一活著的人。雖然他說自己是幫了尊主一把的人,但尊主未醒,誰也不會信了他。
更何況,他曾嚇過驚蟄。
景子安看他一眼:“唔,你如此行事,尊主想來是還未醒。既你墨府不讓我呆,我便走了。等尊主醒來,我再來啊。”
他手揮一下,像是在給墨卿言打招呼。
倒像是墨府請來的客人,臨走時在與人道別。
看他轉身走遠,墨桓恨恨的把門關上,回頭給小廝說:“以後不管景子安在不在,你們都照常從這門裡進出。當作他不在!”
小廝擰巴著臉:“可是大人,他好可怕...”
墨桓:“......”
想了一下,他才道:“若是害怕,還是從偏門走吧。”
他再想視景子安於不顧、再想讓他難堪,也不能把這些才請來的小廝置於不顧不是?
屋裡,墨卿言眼睛還是閉著,像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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