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臥床靜養,小嬌不太方便重畫面具,待七日之期已過,小嬌回覆了本來面目,回覆到那個只要一眼便讓人移不開眼眸之人:顧盼兮生豔,巧笑兮含惑,眉若柳兮魅無邊,眼若星辰兮動人心,膚白勝雪貌美如花。
“雖曾聽知姐姐美,不知竟可美到如此程度,此人只應天上有。”青梔撐著下巴趴在床的一邊,對著小嬌嘖嘖稱奇。
“你曾聽說過我?”小嬌饒有興致地問著青梔,這丫頭究竟什麼來路,還真是很好奇呢。
“哈哈,是呢畔月第一美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青梔尷尬地笑著,妄圖矇混過關。
“瞎貧。”小嬌也裝作未知,抬起的臉龐放下,趴在床上。希望能有一天,青梔能將一切坦白,那樣方能真正放下芥蒂,肆意相交。
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打破了屋內的尷尬。隨之商弘與鍾雨邁步而入。
“嘖嘖嘖,這哪裡來的美人啊。”鍾雨圍著小嬌轉著,穿衣打扮,還有覆蓋整個上半身的綁帶,明明白白表明還是昨日的念小嬌,只是這張臉:“禍水啊!妖孽啊!”
“瞎說什麼呢。”商弘敲敲鐘雨的腦瓜子:“好好說話,不然扣你月列。”
“沒天理啊,公子有異性無人性,曾經我還是你最愛的阿雨,如今有了心愛的姑娘,說翻臉就翻臉。”鍾雨說著一臉哀慼,如被拋棄的小媳婦。
商弘頓時臉上浮起一層紅暈用,他怒瞪了鍾雨一眼:“去看看早餐可有準備好。”
“遵命,公子。”鍾雨一步三回頭:“美人,我去去就來,不要想我哦。”話剛說完,只覺得後背如鯁在喉,一股子涼意,更是加快了腳跨門而出。
剛閃過門口,鍾雨露出了欣慰的笑。自小,鍾雨便是商錦的陪侍,這些年來商弘練功有多辛苦,內心有多孤苦無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個掘強的身影從年少至能獨擋一面,仿若孤星一般的存在,從無一個人走進他的心,亦從無一個人能讓他倚仗。就那麼一個人,孤獨著,強大著。
如此,念姑娘的出現,真好。
鍾雨笑著去了廚房。
“無礙,我不會當真的。”小嬌看出商弘的窘迫,開口大方地說道。
商弘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化為一句:“他無說錯。”
青梔咋舌,這兩人,露骨地打情罵俏:“我也去看看早餐熟了沒。”青梔迅速遠離房間。
“小嬌好點沒?”商弘心疼地上前:“陳大夫說你可以適當下床走動了,要不要我扶你出去走走?”
“真的?”小嬌兩眼泛著光,再躺下去她都快長青苔成活化石了,卻是傷重,稍稍用力都疼,自是一直不敢擅自下床走動。
“只是傷口還是要多注意,為防拉傷……”商弘上前,輕柔地抱起小嬌欲往外走。
“你,放我下來。”小嬌啞然,未曾想商弘竟會如此行為。
“不要亂動,小心好不容易複合的傷口開裂。”商弘霸道地不肯放下,就這樣抱著小嬌行至屋外。
屋後山茶花開得荼蘼,團團簇簇,陽光下豔如火烈。人映紅花別樣紅,商弘懷中的小嬌臉頰酡紅煞是好看。不知是陽光晃人眼,還是美人攝人心,商弘只覺沉醉,原來心有牽掛如是感覺,暖暖的。
小嬌抬頭看著商弘剛毅的下巴,有些粗粗茬茬的鬍鬚根,狂野而不顯粗獷。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原來少語少笑的他笑起來是如此迷人。
“你以後多笑笑吧。”小嬌盯著商弘緩緩開口。
“你喜歡,我便多笑給你看。”商弘笑意更濃,從嘴角至臉頰直至滿眼,皆是歡喜的。
身後屋舍的窗內一個身影孤獨地站著,陽光透過窗戶斑駁了她的臉,依稀可辨是阿慈。她望著窗外一對璧人,原來一個未婚妻的身份根本什麼都不算,束縛著情理卻束縛不了人心。不過人心是善變的,不是麼?阿慈如是想。
另一處通往屋後小道,青梔一身淺綠色碎花小裙,亦是望著花叢中的兩人。她的手中緊緊握著一個拇指粗的小竹筒,面部看不出表情,眼神悲慼。輕嘆一聲,青梔回首準備回房,突兀中撞上身後之人。
“躲在背後嚇死我了。”青梔拍著胸脯,嬌顛地埋怨著。
鍾雨陰沉著臉,伸手欲奪其手上的竹筒,青梔敏捷往旁邊躲閃而過。
“青梔,你手上是什麼。”鍾雨說話間又是上前出招。
“哼,想看,打過我再說。”青梔收起往昔嬌俏,眼神冷漠異常。作為組織最受重用的女性成員,放下偽裝,她有著異於常人的冷銳氣息。
二人頓時身影交錯,短短時間便已過十數招,仍是分不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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