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錚勾了勾嘴角,所以自己最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了。
“今天的人,目的不是醫鬧,而是小狐狸。”
聽者霍錚對白言希特殊的稱號,唐易山心生不喜,但是他也知道,此時的重點不在著
這。
“綁架她的人,訓練有素,不然怎麼可能傷的了我?”
話音剛落,唐易山掀起了霍錚的衣襬,果然在胸腹處有幾塊看起來觸目驚心的淤青。
“都是皮外傷,不算重!”
霍錚被唐易山的話噎的一口老血在胸腔處不上不下的。
果然和小狐狸是一對,都這麼惡劣。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身上,有四方會的刺青。”霍錚不去接唐易山的諷刺。
“四方會的少主自然不會認錯自己家的會徽,只是,你想表達什麼呢?傷害她和救她的,都是四方會的人。”
“唐易山,你不用和我裝了,我知道白言希是秦子諾的女兒,而秦子諾,和那個人有著極其深的,淵源。”
唐易山凜冽的眼神如芒的刺向了霍錚,眼神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那個人針對小狐狸,一點都不妨礙我和小狐狸的交情,很久之前,我便答應過她,我會護著她的。”
再三確認了霍錚臉上的認真,唐易山財收起自己的視線。
“我知道這件事遲早會發生,但是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今天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她。”
霍錚贊同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走了!你身上的傷,不去處理一下的話,估計就不止是小傷了。”
霍錚看著男人一臉,門口在那,請便的眼神,差點氣的跳腳,一個不小心,又牽動胸腹處的傷口。
等到白言希洗好澡,下樓時,已經找不到霍錚的身影了。
確定他真的已經離開後,白言希也想明白了,霍錚大概是有什麼話想跟唐易山說,而自己又不方便在場吧!
此時的唐家已經一片寂靜,只有客廳和廚房裡還亮著燈,是唐易山吩咐他們留的。
白言希下樓,確定霍錚離開後徑直的朝廚房走去,她得找點東西祭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唐易山則緩步跟在她身後。
白言希在冰箱前站定,男人的身體便貼了上來。
白言希被掰過身子,炙熱的吻像雨滴一樣,落在了白言希的耳目上,最後在唇間停留。
吻越來與激烈,不知道何時,白言希發現自己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了餐桌上。
“唔!我餓了。”
在這種時宜下,白言希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更像是一種邀約。
在唐易山越發高漲的熱情下,白言希放棄掙扎,放棄抵抗,認命似的抱緊他的脖頸。
其實,她真的好餓啊!
感覺到男人越發粗重的氣息,以及高昂的情緒。
她突然意識到,這裡是吃飯的地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臉頰緋紅。
“不,不能是這裡。”
唐易山稍稍起身,眸底的暗色慢慢消散。
他又啄了白言希的嘴角幾下,像是意猶未盡,又像是調情般的回味。
隨後,唐易山拉攏了下白言希剛剛鬆動些許的衣襟。
白言希雙頰酡紅,眼神幽怨的瞪了唐易山一眼。
而就在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落在她小腹處,唐易山半抱著白言希,眼眸漸深。
“,以後,算上中午兩個小時的午休時間,你的工作時間不能超過八個小時,九點之前必須到家。醫院那邊,我會去根梁振中說,你只需要做到自律就好。”
“啊?”
白言希從來就沒想過,自律這個詞,可以用在準時下班上。
“言希,我想跟你再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可以嗎?”
唐易山溫熱的聲線落在白言希的頸側,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詢問。
白言希的心臟像是被驟然擊中一般,唐易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的讓人心臟失控。
“可是……”
可是自己的事業才剛剛起步,自己的夢想才剛剛揚帆而起,現在懷孕……
白言希渾然沒有察覺,自己的內心,想的都是這個時間適不適合,而不是自己願不願意再為唐易山孕育一個小生命了。
其實,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白言希自己心裡也早就有底了吧!
“不同意?”
唐易山挑眉,聲音漸漸變的低沉沙啞。
“那我就讓你累的去不了醫院為止。”
白言希身子頓時變的僵硬,企圖說服這個被那個什麼衝昏頭腦的男人。
“唐易山……”
男人神情不變。
“你的每一句拒絕,我都會理解為你現在就想試試。”
媽呀,這樣自己哪敢說出自己意見呀?這男人真的是在問自己意見嗎?白言希心裡一整吐槽,卻沒那個膽子說出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白言希立刻舉起雙手錶示投降。
“乖女孩。”
唐易山側頭在白言希的發側輕啄了一口,聲線低沉,好聽的就像是要讓人耳朵懷孕。
白言希發現,每當自己跟唐易山的關係進入到下一個階段,會發現另外一個不一樣的唐易山。
其實,嚴格說起來,她跟唐易山的年齡差距,根本算不上是老少配,但是唐易山那種本來慣於上位的氣勢,在和自己的相處中,不知不覺間,就夾雜著一些年長者對幼小的寵溺與寬容。
他會叫她“乖女孩”,會低沉地對自己說“聽話”,會嚴肅的用打屁屁來懲罰自己,雖然只有一次。
可能唐易山自己都沒有發覺,但是白言希真的很喜歡這樣的親暱,就像是,連靈魂都寵愛成一個孩子。
每個女人,都希望被自己的另一半當成孩子一樣寵溺著。
這就是唐易山給出的愛意,真的是該死的讓人著迷呢!
“嗡嗡”
突然唐易山口袋中的手機震動起來,低眉冷眼掃了一眼螢幕上熟悉的名字,因著上一次的經歷,唐易山下意識的就想要按掉電話。
“俞松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給你二十秒的時間,說完你的話。”
“美國那邊的人回訊息說,要派人過來考察,據咱們的人說,來的人是您二叔。還有,秦家的當家人剛才發來邀請,要您明天晚上去他們家一聚。”
俞松是掐著時間說完這些資訊的,這是俞松活了這麼久,語速最快的一次了,其實他心裡也很苦的。
老闆天天不早朝,自己每天累的跟狗一樣,還要擔心受怕自己的小命不保。再高的薪水都安撫不了自己破碎的小心臟啊。
令俞松感到神奇的是,電話那頭的老闆在二十秒後,並沒有直接掛了電話。
“老闆,您還有什麼吩咐。”
俞松的語氣,帶著很明顯的小心翼翼和討好。
“秦肆銘那邊,還說了什麼?”
這個時候,俞松才想起自己為了不超時,少說了一個資訊點。
“咳咳,秦先生說,請您務必帶上女伴。”
話音剛落,唐易山就果斷掛了電話。
果然,在自己老闆眼裡,只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知道了就掛電話,絲毫不帶一丁點的拖泥帶水。
掐短了通話的唐易山,隨手便把手機關了機。
呵,女伴,果然是以謹慎出名的秦肆銘嗎?連用詞都這麼不起眼,這麼讓人難以捉摸。
唐易山望向一邊的白言希,心裡思踱著,明晚的宴會,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A市的秦家,素來不是什麼安穩的地方。
“怎麼了?俞松說的事情,和我有關?”
雖然白言希沒有聽見電話那頭的俞松的話,但是看著唐易山的表情,白言希便知道,俞松說的那件事情,八成和自己有關。
“秦肆銘邀請我明晚去他家。”
說到這,唐易山稍微一個停頓。
“後面隱晦的提了要我帶上女伴,他說的女伴,就是你。”
聞言,白言希低垂著雙眸,望向自己的腳尖。
秦家,自己的另一個來處,那個自己的母親,拼了命想要逃離的地方。
這個突如其來的邀請,只是簡簡單單的聚餐,還是暗流湧動,機關算盡的鴻門宴,都尚且未可知。
外界對秦家內部的資訊太少,少到讓白言希對他們不由得有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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