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外賣，讓汴梁城的每一個百姓都不要餓著肚子上班！”
“造火藥，拿下琉球釣魚本州四國九州北海道！”
“……”
夢想是美好的，操作是艱難的。
每日裡躺平是最舒服的。
東京最大的酒樓叫樊樓，最出名的瓦子叫暖水樓。
暖水樓位於汴梁東南方，與皇城司相隔甚遠。
慕容復和李丘走到近處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瓦者，野合易散之意也。瓦市之中搭有許多棚，以遮蔽風雨，棚內設有若干勾欄。
大的瓦市，有幾十座勾欄，演出雜劇和講史、諸宮調、傀儡戲、影戲、雜技等各種技藝，可容觀眾數千人。
唐代李商隱有詩云：“碧城冷落空濛煙，簾輕幕重金鉤欄。”
慕容復一路走過，經過一大片酒樓才來到這片瓦市之中。
酒樓之上喧鬧不堪，往往也有妓女作陪，有歌有舞，有店小二忙前忙後，一片升騰景象。
而到了這瓦市之中，則是處處勾欄，四下裡，一片片大棚子，棚子周圍則是四面牆壁，有的用木頭搭建，有的用石頭砌成。
儼然一副露天大劇院模樣。
演出的人很多，看的人更多。
歡聲笑語，燈火通明。
李丘帶慕容復走到一處寂靜的大道之上。
這片大道路途平坦，顯然是有人特意修整過，但是行人稀少，頗顯寂寥。
李丘在旁邊花費一兩銀子僱了一輛馬車，帶上慕容復向著瓦市深處走去。
慕容復暗自心驚，一兩銀子相當於現代社會一千多塊了，在這鬼地方僱輛車居然要花這麼多。
李丘看出了他的驚訝，解釋道：“這裡是官道，暖水樓作為東京最有名的瓦子，消費極高，去到那裡的都是非富即貴，是以僱輛馬車也是這般昂貴，不過今天也是因為琴操姑娘，所以又漲了許多價錢，不過很多人都是自己駕車過來。”
慕容復笑了笑：“這琴操姑娘難道是鑲金的不成？普通人若想見她一面，豈不是要傾家蕩產？”
李丘苦笑道：“還真是如此，那時我在錢塘只逗留了些許日子，就花費了不少銀子，回來後還被家父臭罵了一頓。”
“嘖嘖嘖。”慕容復搖了搖頭，又道：“在下出來匆忙，未帶銀兩，不知今晚在下的消費，可由李公子買單？”
“那是自然。”李丘拍了拍胸口：“家父讓我好生謝過慕容公子，豈能還讓公子出錢？”
寶馬雄壯、香車舒適，慕容復卻有種不祥的預感：“有件事兒很奇怪。”
“什麼事？”
“你說琴操姑娘這般人物豈是普通歌伎？杭州府尹多大權力，難道他要讓琴操到這汴梁來，還需要用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