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嫡女心聲太野,矜貴王爺迷昏頭

第104章 手中刀

姚沛宜逗了俞定京沒一會兒,對方就破功了,躲著推著麻煩她起來。

“主子,到了晚飯時辰,要不要在外頭用了飯再回去?”時來裝作沒聽見裡頭的打鬧聲,硬著頭皮問。

俞定京坐直了身體,“嗯。”

“到哪了呀?”

姚沛宜好奇地撩開車簾。

“到御街了,王妃。”

她轉念一想,“那就別在外面吃了,琢玉樓最近研究了一些新菜式,打包了回王府吃吧。”

時來見俞定京沒有拒絕,便按照姚沛宜說的,將馬車停在了琢玉樓。

“王爺,你要下去看看吃什麼菜嗎?你若是不去,我就自己點了。”姚沛宜下車前問了一嘴。

瞧小姑娘一提到吃,眼神就亮閃閃的模樣,俞定京心底一軟,忍著嘴角上揚的慾望,淡聲:“你自己決定就好。”

琢玉樓近來生意是越發好了,剛到酉時大堂內就坐滿了人。

姚沛宜直接找了大萬,選了幾樣喜歡的菜。

“菜都好了。”

大萬將食盒遞過來,“不過東家,您先前和雷東家讓小的去查白圍君,

昨日小的才查到白圍君在黎姑娘之前還有個未婚妻呢。”

姚沛宜接過食盒的動作一頓,困惑道:“還有個未婚妻?是哪戶人家?我先前怎麼沒聽說過?”

“這事兒被白家壓下來了。”

大萬一聊八卦就興奮起來,“說起來,這都得感謝我那個先前在開封府當衙役的兄弟,

白家鬧出這事兒的時候,他正好還在任上。”

姚沛宜不解,“鬧到官府了?出什麼事了?”

“說起來也是一情債。”

大萬嘖了兩聲:“白圍君早半年的時候去過一趟江南,在那裡認識了一個漁女,

那漁女自幼父母雙亡,獨自拉扯著弟弟長大,白圍君私自同漁女訂下婚約,

還將漁女姐弟倆帶到了京城,白圍君的爹雖不是權貴,但也是當京官的,

不同意白圍君同漁女的事,將漁女趕了出來,漁女是個性情中人,同白家爭辯,還說要鬧到官府去,

後來不知怎麼,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姚沛宜思忖道:“你方才說那漁女是江南人?”

“是。”

大萬回憶道:“我記得好像是姓景,我那兄弟一直說那景娘多麼貌美過人,

也難怪白圍君會動心,還將人哄到京城來。”

“姓景?”

姚沛宜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不可能的念頭,忙問:“全名叫什麼?”

“好像是…什麼景舒吧。”大萬回憶道。

姚沛宜一怔。

俞定京在馬車內候了一炷香的時間,見小姑娘心不在焉上了馬車,詢問:“怎麼了?”

姚沛宜連忙將大萬同她所說的,連帶景舒今日和她聊天之事轉告給俞定京。

“你覺得大萬嘴裡說的景舒,是那位舍先生?”俞定京蹙眉。

“景舒跟我說過,他是江南人。”

姚沛宜尤為認真,“而且我和他相處的時候,總覺得他過分秀氣,像個姑娘家。”

俞定京瞳仁流動,“可即便他就是白圍君曾經的未婚妻,那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很大的問題。”

姚沛宜提醒:“白圍君的前未婚妻,為何成了現任未婚妻父親的幕僚?還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樣,

而且你記不記得,原先國子監祭酒說過,景舒經常和兩位吏部侍郎來國子監,

還有,曹華說了,他並未割傷白圍君的下身。”

“你的意思是,白圍君下身是景舒割的?”俞定京問。

姚沛宜點頭,“你的人能查到景舒嗎?必須得儘快。”

俞定京眸底微動,“給我兩個時辰。”

風雨如晦,天昏地暗。

姚放本以為案子都結了,沒想到大半夜又被叫到了王府。

“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景舒?”

姚放託著臉,眼皮子困得都抬不起來了,“就算是他閹了白圍君,那人也不是他殺的,找人去將他抓了不就得了。”

“不僅僅是閹了白圍君的問題。”

姚沛宜指出重點,“問題是景舒從一開始當黎曙的幕僚,去國子監,白圍君的死,或許也和他有關係。”

“曹華都承認了是他殺的人。”

姚放不理解,“為何還會和景舒有關係?”

“主子,查到景舒了。”

時來入廳稟報:“她先前的確是漁女,和弟弟相依為命,後來結識了白圍君,一起來了京城。”

姚放驚詫,“我去,我先前還看見過她,那麼高的個子,又戴了張面具,真看不出來是個姑娘。”

俞定京抬首,“接著說。”

“景舒和弟弟不受白家人待見,被趕出來後,景舒去白家要說法,結果爭執中,景舒的弟弟被白家小廝給打死了。”

時來:“景舒去開封府告白家,用江南婚書先告白圍君悔婚,又告白家人草菅人命。”

姚沛宜聞言攥緊了拳頭,“後來呢?”

“白家人買通了開封府內官吏,狀紙甚至未曾遞到開封府尹跟前。”

時來道:“白家為了杜絕後患,將景舒送進了青樓。”

姚沛宜:“畜生。”

“混賬東西。”

俞定京都沒忍住罵人,“景舒又是如何到黎曙身邊的?”

“我聽景舒說過,她和黎曙是在文社中認識的,黎曙賞識她的能力,才將她留在了身邊當幕僚。”姚沛宜說。

時來頷首,“沒錯,景舒在青樓待的第三天,青樓就出告示尋人,她應當是設法跑了出來,

後來就以男裝戴面具示人,和黎曙在文社上認識,就此留在了尚書府。”

俞定京發聲,“先將景舒帶回大理寺。”

無論對錯,景舒都涉及了人命,按照規矩,得回大理寺配合調查。

姚放負責審問。

姚沛宜和俞定京則又去了趟國子監。

她在一齋中重新檢查了一圈,發現了齋中最深處的雜物間內,還有一道小門。

是一齋的後門。

不過年久失修,早就沒有人從這兒經過。

俞定京將小門踹開,外頭已經長了很深的灌木叢。

“原先這個後門沒壞的時候,監生們每次去完明鏡湖,都會從後門進宿舍,後來門壞了,也沒有人進出。”一齋齋長解釋。

姚沛宜瞧著茂盛的灌木叢,腦子裡驟然想起白圍君被殺害的那日。

她還記得自己和俞定京坐在明鏡湖邊裝睡,當時她就聽到了灌木叢響動,那響動格外雜亂,卻又無風,所以她當時牢牢地記下了這詭異的一幕。

算算時辰,很有可能是有人對白圍君動手後,從後門逃出。

“那兒有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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