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在南泉山莊惹了禍,於準為了幫我兜底答應這的老闆做免費的設計。
那時候於準已經是設計界的明日之星,山莊老闆本來沒有再建的打算,為了借於準造勢,生生弄出了這麼一塊地方。
因為是餐廳兼酒吧,於準在地下做了藏酒室。
這件事只有少數員工和山莊老闆本人知道,因為山莊的定位高階,那位老闆囤的酒水價值甚至超過一線城市白領們一輩子的工資,全是為了安全起見。
於準和警方除了研究撤退再返回的路線之外,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這裡。
自山莊老闆知道於準要聯合警方在他的地方大事兒,那些價值不菲的名酒就已經被徹底搬空,破爛似得隨便堆在了山莊的各個角落。
如今幾百平的面積被改造成了數間直播室,有獨立的電源供電。
下面近百號人是和唐婉一同抵達山莊的,之後吃喝拉撒就一直在地下一層,那時唐國鋒自顧不暇,當然不會知道這些。
退一萬步講,就算中間出現差池,警方沒有趕來或者提前發生槍戰甚至爆炸,導致針孔攝影機的內容因此無法釋出出去,下面的每一個人也都將成為人證。
這次唐國鋒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了。
“你們...”唐國鋒抬手指了指我和於準,像是不可置信,萬分不解的說,“你們剛才差點就死了...”
是,我和於準之間有一個差點就要死在那二十刀下面。
如果在唐國鋒動刀子的節骨眼將地下一層的秘密說出來,無疑能免受皮肉之苦,所拖延的時間或許也足夠等到魏明他們趕回來。
可那些都是手無寸鐵的普通民眾,他們被安排在罪惡發生的中心位置,是因為信任警方和我們才置生死於度外。
所以關無論發生什麼,我和於準都得撐到警方折返救援。
“你們到底為了什麼?能得到什麼好處?”唐國鋒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指著魏明說,“他們能給你們什麼?錢嗎?”手握成拳捶鑿在地面,他吼,“多少!”
金錢和權勢矇蔽了唐國鋒的雙眼,他變得自負狂妄,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利用錢和權勢操控一切。
像他這樣的人永遠無法理解一個人能為了正義跟和平做出何種犧牲。
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魏明將人銬住,從地上拎起來。
唐國鋒隨著魏明的動作晃了晃,身上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慢像融化的冰川,頃刻間崩潰塌陷。
摻著銀絲的頭髮狼狽的垂在額前,唐國鋒一邊被人推著向外,一邊竭力的轉著頭,看著我和於準的方向說:
“外面那麼多人,你們真有本事說服所有人投降?”
“彼岸花養了多少人馬你們知道嗎?想連根拔除?”他斜斜挑起嘴角,“白如做夢。”
唐國鋒說的沒錯,我們以為彼岸花已經在幾年前被徹底搗毀,現在看來那些露出馬腳的分支像是唐國鋒刻意的安排。
如同壁虎斷尾求生。
彼岸花看似被連根拔起,實際上這些年一直在唐國鋒的領導下以另一種方式逐漸壯大。
“於準。”唐國鋒在警方的桎梏下扭動肩背,掙扎的停下來,“除非你今天就想辦法殺了我,否則我保證,你們兩個這輩子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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