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玉尖聲叫了起來:“你個狗奴才你怎麼敢!”
曲振業臉色鐵青,上前重重推開那婆子,將曲如玉從婆子手上救了出來。
他痛心疾首的看向蔡新芙:“芙娘!你今天是怎麼了?!我知道明澄差點中毒,讓你難受了。可明澄不是沒事麼?你心裡不痛快,就要跑來折辱我弟妹一家嗎?她們不也是你的親人嗎?”
蔡新芙冷笑一聲:“我的親人?我血脈相連的親人,只有府裡的明澄,還有我姐姐與她生的兩個侄兒!範莜莜她們算什麼玩意,也配叫我的親人?!”
她目光似火,熊熊燃燒著,怒意蓬勃,“還有,你不許提明澄!你這個當爹的,還有臉說明澄這不是沒事?!你甚至都沒去看明澄,直接來了二房這!很明顯,範莜莜她們在你心裡可比明澄重要多了!”
曲振業麵皮抖了抖:“芙娘,你別說胡話——”
“胡話?”蔡新芙冷笑一聲,“就這點你就受不了了?還有更難聽的呢。我只是懶得說罷了!趁我還有最後一點耐心,趕緊滾!”
說著,她一揮手,吩咐那些粗使婆子,“繼續搜!”
“你們欺人太甚!”曲如玉又叫著要撲上去。
範莜莜也哭了起來:“夫君,你睜眼看看啊!你才走了幾年,你的妻子便被人這般欺負!我不如就這麼隨你去了算了——”
說著,範莜莜一頭撞向一旁的柱子。
曲振業目眥欲裂:“不——”
然而一道身影更快,虞晚禾直接擋在範莜莜身前,抓著範莜莜的手腕,狠狠將她攔住。
範莜莜看見虞晚禾那叫一個新仇舊恨的,她想趁機廝打虞晚禾,但虞晚禾毫不留情,用先前對付曲振業的手法,直接拍在範莜莜胳膊上。
範莜莜慘叫一聲,抱著胳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好痛——”
曲振業顧不上旁的,急急忙忙過來:“弟妹,弟妹你怎麼樣了!”
蔡新芙冷眼看著。
曲振業那對範莜莜不加掩飾的關切慌張,再一次狠狠刺痛了她的眼睛。
範莜莜疼得站不住的樣子,一個勁的往曲振業肩上靠,嗚咽哭著:“大哥,我好疼,我好疼……”
曲振業心疼的無以復加,剛要伸手去摟,他眼神接觸到了蔡新月的眼神。
冷漠,無情,憎惡,噁心。
曲振業一個激靈,立馬推開了範莜莜。
他張口結舌:“……不是,芙娘,我方才……”
蔡新芙厭惡的挪開眼:“你什麼也不必說。我看在明澄的份上,給你留最後一點體面。”
曲振業心頭猶如擂鼓,他堅持道:“不是,你誤會了,我方才就是擔心弟妹——”
蔡新芙置若罔聞,催促粗使婆子搜查的快一些。
突然,粗使婆子猛地掀開床鋪,床鋪下頭的架子床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了個暗格:“夫人您看,這裡好像有點古怪。”
範莜莜看到這,臉色疾變:“不!”
她顧不上胳膊疼痛,就要衝上去阻止那粗使婆子。
然而虞晚禾比她動作更快,虞晚禾快步上前,直接開啟了那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