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歌揮刀抵擋,急聲下令,“滅火,我抓刺客。”話未落,就去追逃跑的兩人。
三人再次纏鬥,箭雨不停地落在院子裡。
雖是有積雪,但射中門窗的羽箭還是引起了火勢蔓延。
眾家僕揚雪打水,馬不停蹄穿梭各處,突然,密集的羽箭變得雜亂無章,越來越少,院外傳來打鬥聲。
刺客見狀,終身一躍,翻身上牆他,穆長歌乘勝追擊,翻出牆外,卻不見了刺客蹤影。
緊握著短刀,剛要追,身後有人叫住了她,“穆姑娘,有人去了追了,趕緊回府吧。”
穆長歌猛然回眸,看向拿著火把走來的人,“你是誰?”犀利的眉眼打量著,手裡的短刀做好出擊的準備。
那人拱了下手,“穆姑娘,我們是太子府的人。”微點了下頭,伸手請著。
穆長歌微微蹙眉,若蕭策派人守著將軍府,刺客怎會溜進府?握著短刀看著男子,向後退了一步,突然,揮刀刺了過去。
那人見狀,本能的閃躲一旁,“穆姑娘,我們真是太子的人。”急聲辯解,來回閃躲著。
穆長歌輕嗤一聲,“你們若是太子的人,怎會讓刺客進入府中?”隨著話音,刀尖抵住那人的脖頸。
那人沒有還手,更沒有求饒的意思,只是解釋道:“穆姑娘問責我無言反駁,是我們疏忽才釀成禍事,對不起。”
此言一出,穆長歌沒有殺他,反是收了短刀,“此話怎講?”
“自穆姑娘住進將軍府,太子就讓我們守在府外,昨日下雪,今日格外冷冽,就去喝口酒,怎知就這一時半刻,出了事。”
那人很是自責,垂著頭,輕嘆氣,“是我們失職,我們會自行請罪,望穆姑娘見諒!”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穆長歌又怎會不知今夜冷,屋中生著炭火,蓋著棉被,都能感覺到絲絲冷氣,何況外面。
冷風吹,面龐像刀子劃過一樣疼,手如貓抓,他們雖是穿著披風,可這在堅守一夜,不凍死也會凍傷。
更何況,刺客是要她的命,連累無辜不是她所願。
穆長歌很是愧疚,福身一禮,“一場誤會,不怪你們,進府喝杯熱茶暖暖身子,我隨您們一起去見太子,請!”
“不必了穆姑娘,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小五謝過穆姑娘。”拱了下手,打了聲口哨,就要走。
穆長歌喝道:“站住!他們要的是我的命,你們已經盡責,何罪之有?此事我需同太子商議,但我不知太子府在何處,進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小五也不能拒絕,擺手叫著同伴,隨穆長歌回了將軍府。
張伯幾步迎了上來,“小五,你們怎麼在這?”
穆長歌見張伯認得,心安了不少,“他們是奉太子之命,守護將軍府的,煮些薑湯,檢視他們可有受傷,府中情況怎麼樣?”
“幸好昨個下雪,沒有損失,也沒傷亡,大小姐,快進屋吧。”張伯回應一句,就吩咐人煮薑湯。
不多時,熱氣騰騰的薑湯分發下去,頓時胃暖身子暖。
穆長歌瞧著五六個比她年紀大不了多少的男子,各個被凍得面紅身顫,心下不忍。
“今夜你們就在將軍府歇下,小五與我去見太子,多謝各位。”拱了下手,微點頭,轉身出了屋子。
小五緊隨其後,兩人出府,快步去了太子府。
蕭策本就身子為康復,連這幾日動氣,奔走,風寒入體,咳嗽不止,發起了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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