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峰看向穆長歌,抿唇淡笑,“太子傷勢與穆姑娘無關,只是今日冷冽,太子傷勢未愈染了風寒,昏睡未醒。”
“穆姑娘有事就同奇峰說。”點了下頭看向小五,“下去休息吧,我會同太子講清楚。”
“是,屬下告退。”小五拱了拱手,轉身退了出去。
穆長歌看著奇峰不禁的笑了,“奇侍衛不必責怪小五,是今夜突發狀況,我才讓小五帶我來的,我可否看看太子?”
奇峰聞言眉心微蹙,伸手請著,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內室,“太子被羽箭貫穿左肩,差一點傷到心臟,一路舟車勞頓才會如此。”
“穆姑娘,柳太醫心急有所誤會,您不必掛在心上。”點了點頭,伸手請著。
穆長歌幾步近前,伸手試了一下蕭策的額間,這麼燙?“不是用過歸元丹和退熱藥,怎會無效?奇侍衛,拿些酒來。”
奇峰不解,但看著穆長歌已掀開太子的被子,解著衣服,面色刷的發燙,緊了緊手轉身走了。
穆長歌退下蕭策的裡衣,看見緊挨著心臟出的傷口,不禁的嘆息一聲。
“命大也要聽從醫囑不是,我無心與柳太醫爭執,是對事不對人,長歌很感謝太子幫襯,但您護我一時卻不能護我一世。”
“今日,長歌冒昧打擾,一是感謝太子,這段時間的照顧,二是向您辭行……”
穆長歌也不管蕭策是否能聽見,碎碎唸的說話,奇峰拿著酒進了屋,才知將軍府出事。
快著步子進內室,就見穆長歌正退下蕭策的褲子,愕然一驚,“穆姑娘,還是我來吧。”
“我又不是佔太子便宜,你舌頭打什麼結?酒拿來。”穆長歌看都看奇峰,一把將蕭策的褲子退下。
伸手要來酒,倒在碗中加熱須臾,揉搓著雙手,沾著溫熱的酒,揉搓著蕭策的手腳,腋下。
錯過心口,沒有一處不沾到酒。
奇峰唏噓,穆長歌還真是不避諱男女身份,就這麼看遍不了主子全部,這要是主子醒了,他該怎麼說?
伸手想幫忙,穆長歌說道:“我的命算是太子給的,今日我就當還了,今夜的事不怪小五他們,你知就好,無需與太子說明。”
“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成見,可我向來對事不對人,侯府恩情我沒忘,但他們做的我也不會忘。”
看向奇峰,穆長歌清冷一笑,整理好蕭策的衣衫,蓋上被子,試探了一下溫度,終於退了。
抿唇笑了下,轉身看向奇峰,“天色不早了,皇上也該上朝了,參本我的人,我若沒猜錯應不止柳太醫一人,我會去解釋。”
“你好生照顧太子,我來過無需同他講,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穆長歌像是下了某種決定,眼神堅定的點頭,看一眼蕭策,邁步走了。
奇峰迴眸看著她,莫名的心生敬意,穆長歌與閨中女眷太不相同,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穆長歌離開太子府直奔皇城,說明來意,侍衛進宮通傳,許久才帶她去乾清宮。
穆長歌靜靜地站在乾清宮中,目光灼灼的看著龍椅,耳畔響起腳步聲,“穆姑娘已經候著多時了,皇上您慢著點。”
昨晚,柳太醫回宮參了一本穆長歌,加上昨早上喬侯爺參本,靖安帝對穆長歌有所失望,氣惱她不敬長輩。
今日,早朝林江關來報,敵軍蠢蠢欲動,有意再犯天啟,靖安帝問可有人帶兵出征,竟無人敢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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