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點了下頭,兩人又朝二樓看一眼,才各自回去。
王啟一直盯著蕭逸,直到天快亮時,才鬆開蕭逸,靠在椅子上睡了一會。
聽見響動,王啟刷的睜開眼,就見著蕭逸看著自己的手腕,王啟近前跪下。
“爺昨晚突然暴躁,屬下不得已將您捆綁,請爺治罪。”
“可有人發現?”蕭逸淡出一句,緊著自己的手,助眠藥對他已經無用了。
王啟回了話,蕭逸擺了下手,“退房,去昨天的那條巷子。”
“是。”王啟領命,收拾好東西,揹著蕭逸下樓送上馬車,返回客棧,“掌櫃的,今日我們就離開,您收好了。”
銀子放在桌上,拱了下手就走了。
那掌櫃的收著銀錢,遞著眼色,一夥計點頭,隨即出了門。
蕭逸買了些上好的酒和禮物,又來了那條小巷,這一次他沒讓王啟敲門,而是自己親自敲門。
隨著院子裡房門響,哈欠聲伴著話音傳來,“誰啊?這一大早的,連個覺都睡不安穩?”
“別敲了,來了來了。”說著話,四平八穩到門前,開了門,一眼瞧見蕭逸,惺忪的眼睛刷的亮了一下。
捋著鬍鬚,從頭到腳的打量著蕭逸,沉著氣搖著頭,好似蕭逸病入膏肓一般。
看的王啟不耐煩,剛要開口喝問,那老者說話了,“治腿不難,可這毒解與不解沒有分別,回去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看一眼就斷定生死,你會看病嗎?”王啟忍無可忍,厲聲質問。
“退下。”蕭逸歷喝一聲,看向老者,“古神醫果然名不虛傳,看一眼就能看出病根,但您所言無分別是何意?這是什麼毒?”
古神醫呵呵一笑,“遊醫而已,言傳不實。公子問那麼多老夫也解不了,找個幽靜之地,安養幾年吧。”
拱了下手,古神醫就要關門,蕭逸一把攔下,“古神醫知曉毒性,怎會無解?需要什麼儘管說,我都可以答應,只求你救我。”
“古神醫。”王啟喚了一句,撩起衣襬跪在了地上,“剛剛是我魯莽,對您不住,求您救救我家主子。”
話未落,就磕頭。
古神醫在心硬如鐵,也會被主僕情深打動醫者仁心,沉沉嘆了口氣,“進來吧。”
王啟笑著說聲謝謝,起身推著輪椅進了院子,不大的院子清掃的乾乾淨淨,兩旁放著木架子,應是晾曬藥材用的。
走進正房,正中央放著木桌,擺著茶盞,正對著門的一面牆,掛著祖師爺的畫像,東西各有一間屋子。
陳設簡單樸實,屋中散著藥香,古神醫斟了杯茶遞給蕭逸,“老夫四處遊歷,屋中陳設簡陋些,你這腿可是在黑風崖傷的?”
“是。林江關戰事不斷,作為男兒怎能不出一份力?只可惜,抱負遠大,卻落了殘疾。”
蕭逸端著茶盞,垂眸說話,不禁的自嘲一笑,看著古神醫點了下頭,抿著茶。
古神醫喝了口茶,放下茶盞,“我離開林江關也有五年了,年紀大了走不動了,就回來了。”
“前一段時間的戰事,老夫有耳聞,公子不必灰心,人生怎會都是甜的?老夫先看看你的腿。”
王啟撩起蕭逸的衣襬,退去鞋襪,挽起褲腳,古神醫驗看著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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