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只是猜測,王啟更不會說實情。長歌,阿兄知道你心思細膩,阿兄先去看看,再商議如何?”
蕭逸對他們兄妹本就有恨,貿然行事,會被詬病惹禍上身,穆長青只能先穩住穆長歌養傷,再做打算。
穆長歌明白話意,嗯了一聲,再沒說其他,閉著眼休息。
穆長青離開帳子,叮囑連翹蓮香好生照顧,就去尋張軍醫和張伯。
王啟的情況只有他們最瞭解,能不能說話,還得仰仗他們。
張軍醫守著兩人一夜,誰人都沒醒的意思,把過脈,給王啟換了藥,餵了藥,才出帳子透口氣。
穆長青就到了,“張軍醫。”
“穆侍衛,你不在帳子裡養傷怎麼出來了?長歌還沒醒嗎?”昨個張軍醫看過穆長歌,知道傷勢重,甚是擔心。
穆長青掀開帳簾看了一眼裡面,“醒了,說了會話又睡了,晉王和王啟怎麼樣了?”
張軍醫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我正要去找劉將軍,一切正常卻不醒,我真怕我這腦袋會搬家。”
“我和您一起去,正好我也事。”穆長青絕不會擅自行事,伸手請著,兩人說話聲越來越遠。
蕭逸刷的睜開眼睛,側過頭看著王啟,命還挺長的,這麼折騰都沒死?你的命是本王給的,就不要怪本王心狠。
“王啟,你這麼樣?你給本王醒過來,本王不允許你死。”
悲情交織的語氣,帶著絲絲哽咽,砸著床板試圖把人喚醒。
王啟就像一具屍體,直挺挺的躺在那,都感覺不到一絲氣息。
蕭逸眯了下眼睛,斜唇一笑,閉著眼裝睡。
張軍醫稟明情況,等著劉戈發話。
穆長青說道:“前幾日送去京城的摺子,皇上應是看到了,想必也已派了人接晉王回京。”
“與古天傲已經撕破臉,晉王留在軍營著實不妥,不如,派人護送前往京城,王啟暫留軍中。”
劉戈嗯了一聲,“張軍醫,晉王身體可是允許舟車勞頓,不會出現其他閃失?”
“晉王除了腿傷其他都無礙,行走顛簸可在車中固定位置,確保腿骨不在錯位。”
張軍醫恨不得馬上送走這位瘟神,他也不想那會醒來,自己成了第二個張伯。
劉戈點頭,“那便著手準備,太子離京也有些日子,算算時間也應快到了,挑些精銳護送,接太子回營,確保糧草無誤。”
“是。”穆長青領命,帶著張軍醫著手準備。
蕭逸就聽著帳子外有人吩咐,輕著點,別上了晉王,隨即一股冷風襲來,有人將他抬起蓋嚴實被子,抬上了馬車。
五花大綁的,把他固定住,那人下車說道:“路上一定要隨時看著,若晉王醒來感覺疼痛難忍,就喂他吃一顆。”
“趁著天氣好,兄弟們及時趕路,安全回來。”穆長青拱了下手,馬車緩緩離開軍營。
隨即有人來問,“穆侍衛另外一個怎麼辦?”
“死了便埋了吧。”穆長青故意說的很大聲,還是衝著馬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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