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青確實不曾看見,但他知穆長歌絕不會勾引喬恆,但人還未醒,他沒有證據,如何證實?
緊著手,就要打人,劉戈輕咳一聲,“夠了!既然喬中郎將稱自己沒做過,那本將軍問你,長歌勾引你為何又要傷你?”
“自相矛盾,你也說得出口?這件事本將軍一定上奏皇上,你若不承認,就等著皇上下令吧。”
喬恆聞言,心下一緊,他還沒拿到戰功,娶到長寧公主,這事絕不能鬧到京城?
心虛的眸光閃躲幾分,抿唇說道:“三年前,長歌愛慕我被罰,一直耿耿於懷,今日讓我娶她為正妻,我怎能答應?”
“她氣惱與我動手,誰知為何中了軟筋散,我本想扶她,卻給了我一刀,你們若想長歌名聲有損,那就隨意。”
哼了一聲,捂著肚子向外走。
林奇攔下了他,“單憑喬中郎將言辭,劉將軍也不好定論,那就有勞您在此稍後,我去請張軍醫。”
“就事論事,傷還是要治的,喬中郎將坐下等吧。”劉戈符合一句,遞著眼色,林奇出了帳子。
劉戈看向怒氣衝昏頭腦的穆長青,“你也冷靜冷靜,還是太子身邊的人呢,做事如此莽撞?”
一句話提醒了穆長青,也將他的怒火暫時壓下。
穆長青站在那回想著每一個細節,尋找遺漏之處。
三人沒了聲響,帳子一片安靜。
王啟推著蕭逸出帳子,兩人一同看向大帳的方向,“應是動手了,要不要等訊息?”
“他們之間的爭鬥與本王何干?是喬恆太蠢,辦事不力還把自己搭進去了,送信長寧。”
蕭逸淡出一句,擺了擺手,王啟應聲推他到馬車前,上了車,帶著一行人離開了軍營。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穆長歌喊著扯著被子,猛然坐起睜開了眼睛。
“大小姐。”
“大小姐的毒剛解,可不能動氣。”張伯勸著,兩個丫頭眼淚盈盈的看著她。
穆長歌才意識到自己回了軍營,看著張伯他們三個,“喬恆在哪?”
“在劉將軍帳子,林統領和穆侍衛都在。”連翹見過穆長歌發怒,但沒見過這般可怕的眼神,想都想就說了。
穆長歌下床,穿上鞋子就走,張伯急聲道:“毒雖解了可您體力還沒恢復,就交給劉將軍處置吧。”
怎知,一句話還沒說完,穆長歌就出了帳子。
張伯見攔不住,就招呼著兩丫頭一同跟了去。
穆長歌走路帶風,健步如飛的,掀開帳簾,就見張軍醫正包紮著喬恆的傷口,幾步近前。
就聽劉戈說道:“長歌,有話好好說,你先別動怒……”
話還沒說完,就見穆長歌一扒拉開張軍醫,揚手一巴掌打在喬恆臉上,“你不是要殺我嗎,動手啊!”
隨著話音,一把抓住喬恆的衣領,扯著人就往外走。
喬恆吵嚷著,“放開,你瘋了不成?”
瘋就對了。
穆長歌赫然大笑,一把將喬恆甩出帳子,左右看一眼,拿下林奇的佩劍,刺向喬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