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戈拿出錦盒,“這裡面有封信,提及李全,必要的時候說服林統領,對抗長歌。”
遞給穆長歌,劉戈便坐了下來。
穆長歌開啟盒子,拿出信展開看著,唇角勾起,“是有都見不得我好,可惜李全已經死了。”
“信我保管著,萬一哪天遇見長寧公主也好問個明白。”收起信放進盒子裡,踹進懷裡。
劉戈也沒想著把東西還給喬恆,他們之間的恩怨,他只是聽聞卻不清楚,就由著穆長歌自己處理。
嗯了一聲,說道:“戰事還沒打,自己人卻亂了,我這將軍失職啊,長歌,喬恆傷的不輕,不如暫且放過?”
“放心劉將軍,我知我來此的目的,如若喬恆在不服,我可與他比武,軍中將士做見證,如何?”
穆長歌是想殺了喬恆,但她不會輕易讓他死,原主承受的苦楚,豈是死就能清算的。
淡淡一笑,以示和平相處。
劉戈見她坦然,心下安定不少,寒暄幾句,就讓他們各自回去休息。
穆長青說道:“晉王去找古神醫,會不會殺人滅口?我總覺得晉王突然離開,有不好的預感。”
穆長歌和林奇一同看向他,穆長歌眯了眯眸子,“古神醫雖是沒說晉王是否染病,但晉王找他拿藥,說明有一定效果。”
話落,眸光一閃,“我們去找古神醫,問問梁瑛的事。”抿唇一笑,大步向馬廄走去。
穆長青也想知到過往,看向林奇,“你留在營中看著喬恆,我們去去就回。”
話落,邁步,突然又停了下來,“連翹,林奇與你是同鄉,你想找的人他的知道。”
抬手拍了一下林奇肩膀,笑得很有深意。
林奇秒懂,但還是有些羞澀,尷尬一笑,“快走吧你,我知道怎麼做,照顧好長歌。”
哪壺不提哪壺,非在兩人剛見面,不熟悉時候提這事,多不好意思。
林奇心底小激動,催促著穆長青,看向站在身後的連翹,友情的笑了下。
穆長青抿唇一笑,去攆穆長歌,兩人翻身上馬,離開了軍營。
連翹垂著頭不敢看林奇,但又想著知曉未婚夫的事,怯生生我了半天,應是沒說出口。
張伯瞧著像是有事,伸手拉了一下蓮香,兩人悄悄離開。
林奇見著就剩下他們兩人,抬手摸了一下脖頸,“那個聽長歌說你是三年前來的京城,是她阿兄救得你。”
“是,村子落難,我同我爹逃難京城來尋人,我爹……”過往的事,就像癒合的傷疤,撕開一樣疼,連翹不禁的哽咽落淚。
林奇聞言,心碎一地,想伸手安慰,又怕連翹誤會,抿著唇,“連翹,我是你大壯哥,你是連家女兒,我離開時你五歲。”
連翹猛然抬眸,睜大一雙蓄滿淚水的眼睛,“你是大壯哥?”你改名字了?
難怪找不到人,是改了名字啊。
林奇嗯了一聲,“戎邊後,因為我力氣大箭術好,被招去做了黑甲衛,就此改了名字。”
“我回去過,沒找到你們,聽李全說你來了京城,我四處打聽找你,一直沒訊息,要不是長歌說起,我真不知你在喬家。”
“這些年,是我沒盡到責任,讓你受苦,辜負了連阿爹,你罵我打我我都認。”
林奇真誠又自責,看著連翹,大男人眼中都藏了不少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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