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繞的煙霧下,沈藍飛看不清蔣演的表情,可蔣演卻把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震驚的、可笑的、無法理解的、還有排斥的,她竟然排斥給他生孩子。
他憤怒,更多的是難過,是不甘,是無能為力的崩潰。
這個女人不愛他,兩年了,他在她心裡還是沒有絲毫的位置。
蔣演並沒有等沈藍飛的答案,狼狽的逃離了別墅。
深夜裡,蔣演開車在A市轉了一圈,煩躁難堪的感覺卻一刻都沒有消散,他煩躁的狠狠砸向方向盤,車鳴聲在安靜的夜裡,突然的響起,響徹整條街道。
孤鳴刺耳,和現在的他一樣。
他閉著眼睛狠狠的深呼吸,煩躁的感覺反而越發猛烈,絲毫沒有消散的意圖。
這是愛而不得的感覺嗎?
不,比愛而不得還要難受。
他明明得到了她,只不過得到的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體。
他不甘心,他想要更多,想要她的全部。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唐家樂的電話,一連響了七八聲,就在他煩躁的差點要砸手機時,那端才接了起來,惺忪沙啞的聲音,不難聽出是從睡夢中醒來的,“演哥,有事?”
蔣演壓制住心底的暴怒,“出來喝酒。”
唐家樂愣了一會,才抱怨道:“這麼晚,你不抱著嫂子睡覺,你要出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