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種田,爺莫怕

第55章 熊熊走過最長的路,是狐狸的套路(捂嘴笑)

阮半夏的臉一下就黑了,看著葉卿堯的眼底有一簇小火苗在熊熊燃燒,“你要不要!?”

葉卿堯低低的笑了一聲,伸手把荷包拿過來,在手心裡握了握,上面殘留的溫度讓他心情格外的明媚。

把荷包放進懷裡,他瞅了眼阮半夏身後的灶臺,漫不經心的動了動唇,“火好像滅了。”

火?

阮半夏才想起自己還在燒火,趕緊回身,走過去,往裡面添柴,她低著的頭,這時候臉蛋兒才慢慢紅了……

徐氏站在家門口朝著路上望著,都這麼久了,怎麼老三還沒回來!?

別說老三,就連老二去了,也沒回來!

還真是見了鬼了!

她就不明白了,阮半夏到底使用了什麼妖術,竟然讓自己兩個兒子都圍著阮半夏轉!

阮半夏燒好了水,給葉卿堯泡了茶,剩下的水等到涼了以後,她就把上次採的剩下的冰粉籽拿出來,搓了以後放在井水裡面鎮著。

外面天色熱,葉俊生不但沒有站在陰涼處乘涼,反而盡心盡責的訓練著阮冬青,阮半夏站在房簷下看著,忽然就覺得心裡暖暖的。

冰粉涼透了以後,她盛了兩碗,站在那裡對著他們笑,“這麼熱的天,快來休息一下,解解暑。”

阮冬青自然是知道那個東西的,他撇開嘴傻呵呵的笑了一聲,就站起來跑了過去,從阮半夏手裡接過碗,他甚至連勺子都沒用,拿著碗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頓時神清氣爽得全身都舒服了個徹底。

葉俊生呆呆的看著阮冬青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縮了縮脖子,不確定的問,“阮妹妹,這……這是什麼?”

阮半夏笑著把碗放在他的手裡,“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哦!”葉俊生拿著碗,試著喝了一小口,眼睛突地一亮,竟然拿起碗跟阮冬青一樣的,就把剩下的冰粉全部倒進了嘴裡。

喝完後,他抬起手抹了一下嘴,笑得臉都爛了,“哇塞!太好吃了!喝完以後感覺都不熱了。”

阮半夏把他們手裡的空碗拿過來,又去給他們盛了一碗,遞給他們之後,才重新盛了兩碗,走到屋門口,把其中一碗遞給靠在門欄上的葉卿堯,“葉二哥,你也嚐嚐。”

葉卿堯低頭看了眼阮半夏手裡的碗,裡面的東西晶瑩透亮,在紅糖水裡飄著,樣子討喜又有食慾,他伸手接過碗,拿著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嘴邊,輕輕的喝了一口,嘴角不動聲色的勾了勾……

這個東西確實好吃又能解暑!

阮半夏見葉卿堯臉上除了淡雅的微笑,便沒有別的任何表情,她就知道他是喜歡的。

葉卿堯這個人藏得深,什麼事都不會特別誇張的表現出來,喜歡就是淡淡一笑,不喜歡他就會若無其事的把東西撂下。

她笑著坐在小凳上,吃著自己手裡的。

葉卿堯吃了幾口,忽然想到曾經的香蕉和獼猴桃,他抬起頭,沉寂的視線落在阮半夏的臉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阮妹妹,有一事我想請教。”

阮半夏沒有看他,而是看著吃完冰粉又在院裡練功的阮冬青和葉俊生,兩個人早已經滿頭大汗,她估摸著剩下的冰粉應該給他們留著。

聽見他的話,阮半夏眼睛盯著阮冬青,漫不經心的說,“什麼事,你問吧。”

葉卿堯的視線一直鎖住阮半夏的臉,眸色愈發深沉,“你是如何讓阮家人吃了香蕉肚子疼的?”

“呃……?”阮半夏愣了一下,忽然轉過頭,朝著葉卿堯看去,他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阮半夏心裡琢磨了一下,覺得葉卿堯肯定不會害自己,然後她揚起嘴角笑了笑,笑容如春風,從葉卿堯的心上輕輕拂過……

“呵呵……這件事啊,好吧!那我告訴你,其實很簡單,香蕉和紅薯是兩種相剋的食物,如果混在一起大量吃的話,就會產生腹痛。”

阮半夏看見葉卿堯只是看著自己,而不說話,她抿了抿唇,又笑著說,“因為我知道阮家窮,吃不起乾飯,每頓都是紅薯和米一起熬粥,而大嬸看見我和青兒有吃的肯定會來搶,為了我和青兒以後能夠吃得飽,所以,我就用食物相剋的方法教訓他們一下。”

說完,她見葉卿堯還是隻是盯著自己看,別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都被他那眼神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忽然拔高音量叫了一聲,“葉卿堯!”

葉卿堯眉頭動了一下,轉而低低的笑了一聲,“依我看,你是為了防止以後不讓薛大娘妨礙你賺錢的生路,才故意做的吧。”

“噗……”

阮半夏剛喂進嘴裡的冰粉一口噴了出來,她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葉卿堯,“你怎麼知道?”

葉卿堯低下頭,優雅的舀了一勺冰粉喂進嘴裡,唇角的弧度越發深邃,“你猜。”

阮半夏臉上的肌肉一僵,看著葉卿堯慢條斯理吃冰粉的樣子,在心裡憤憤的罵了一句,“臭狐狸!”

她轉過頭不再理他,手裡拿著勺子,舀了冰粉氣憤的喂進嘴裡!

葉卿堯吃完了碗裡的冰粉,看了眼正在練功的阮冬青和葉俊生,自覺的把碗放進了廚房,一轉身,阮半夏黑著臉走進來,把碗放在灶臺上,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轉身打水。

葉卿堯皺了皺眉,這個小丫頭脾性有點大,就像一隻野馬,放縱不羈,他在心裡暗暗的笑了一下,看來想要馴服她,是要花費一些功夫了。

見阮半夏在洗碗,他就站在旁邊看著,輕聲問道,“阮妹妹,如今你和青兒已經搬出了阮家,以後……你有何打算?”

阮半夏一邊洗碗,一邊白了他一眼,“我還能有什麼打算,不就是賺錢,賺錢嘛!”

葉卿堯輕輕點點頭,忽而一笑,“靠著林府?”

“嗯?”阮半夏放下碗,抬起頭打量了一下葉卿堯,她覺得今天的葉卿堯話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多,不像之前惜字如金。

她覺得自己在這個古代,沒親沒故,阮家的人又三天兩頭來鬧事,那是根本就靠不住了,現在唯有葉卿堯,算是有點見識的,既然他這麼關心,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正了神色,她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目前我沒有地,只能靠著上山去採一些東西回來弄弄,別的,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葉卿堯抿著唇垂下眼眸,思量了一下,“山裡危險,且你弄出來的新奇東西,別人難免眼紅,也會跟著你做,僅僅是靠著山,你的錢路會越走越窄,你還是要做長遠打算。”

這一點阮半夏當然知道,只是苦於沒有什麼辦法。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葉卿堯微微勾起唇角,笑睨著她,“辦法你自己想,想出來以後,我或許能夠給你提供一些便利。”

他故意頓了一下,“比如,地!”

阮半夏驚喜的眼睛都亮了,激動的抓住了葉卿堯的雙手,“你是說,你有辦法給我弄到地?”

葉卿堯低眉看了眼抓住自己的兩隻小手,笑容更深了一些,“但是,我有個條件!”

條件!?

還有條件!?

阮半夏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抓住葉卿堯的雙手也鬱悶的放開了,她撇了撇嘴,低下頭繼續洗碗,“什麼條件?”

看著她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臉,葉卿堯也只是淡漠的笑了一下,“我希望事情成了,你開始賺錢的時候,能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阮半夏洗碗的動作忽然頓住,慢慢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我的什麼故事?”

葉卿堯將雙手背在身後,長身玉立的站在阮半夏的面前,如星般晶亮的眸子,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眼睛,“你一個鄉下的丫頭,是如何知道食物相剋的道理,又是怎麼知道那些東西能吃,怎麼吃的。”

他那雙眼睛,就像一張網似的,讓阮半夏無處可逃,他眼裡洞悉一切的精光,讓阮半夏的心突突直跳,阮半夏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緊張得她立刻就低下了頭,移開了視線。

小心臟“噗通”“噗通”的狂亂的跳個不停,阮半夏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葉卿堯看著她逃避的樣子,低低的笑了一聲,抬起手,溫暖的掌心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發頂,“傻丫頭,不想說就不說,難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真的不會幫你了?”

阮半夏咬著唇的動作更深了幾分,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心虛得無地自容。

可……耳邊葉卿堯的聲音愈發溫和,就像一汪清泉,讓阮半夏在極度口渴的時候,能夠解渴。

葉卿堯收回手,也不等阮半夏回答,他揹著雙手,慢慢的走了出去……

徐氏在院裡面整整等了四個時辰,天都已經黑了,才看見葉卿堯和葉俊生回來。

她氣得抄起放在一邊的掃把,對著兩個剛進門的孩子打過去。

葉俊生聽見一道凌厲的風聲,暗道一聲不好,伸手一把推開葉卿堯,那個掃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氏打了這一下,還不解氣,提起掃把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的抽在葉俊生的身上,嘴裡惱怒的罵道,“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葉俊生低著頭站著那裡,也不躲,任由掃把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落下。

裡屋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葉枝橋穿著長衫站在門口,看見徐氏拿著掃把打葉俊生,葉卿堯站在了一邊,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厲聲喝到,“徐秀梅,你給我住手!”

徐氏堆積了整整一天的氣,現在好不容易能夠發洩,哪裡是說住手就能住手的,她就像沒聽見葉枝橋的聲音一樣,舉著掃把對著葉俊生的臉一下掃了過去……

“啪”的一聲,葉俊生的臉上橫出幾道血印子,徐氏猛地一怔,拿著掃把的手忽然鬆開,掃把掉在了地上,看著一張光滑的臉被她給毀了,徐氏的心一下就疼了,走進去抱住葉俊生就大聲的哭了起來,“我的兒啊,你怎麼不躲啊!”

葉俊生咬著牙哼都沒有哼一聲,他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徐氏哭得淚流滿面的臉,冷聲問,“娘,解氣了?”

徐氏當時就愣住了,也忘了哭,就那麼愣愣的看著他。

葉俊生沉著臉,伸手推開徐氏,“如果娘還沒有解氣,生兒就站在這,讓你打到解氣為止,如果娘解氣了,生兒累了,想睡了!”

說完,葉俊生連看都沒有看徐氏一眼,徑直走進了屋子。

葉卿堯英挺的眉微微皺了一下,一言不發的跟著葉俊生回了屋。

徐氏站在那裡半餉,心裡疼得無以復加,她不是真的想打葉俊生,她只是心裡生氣,她只是想教訓一下他,讓他跟自己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找阮半夏那個小賤人,卻沒成想,竟弄成了這樣。

她慢慢的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的葉枝橋,眼淚“唰”的一下又掉了下來,“相公……”

葉枝橋凌厲的視線掃了她一眼,轉身進了屋。

徐氏站在院裡,左看看,右看看,家裡的幾個丫頭也沒人出來安慰自己一句,她忽然就覺得心裡委屈,哭著就朝著屋裡跑去。

葉枝橋坐在床邊,手裡拿了一本書,聽見徐氏進來,也沒有理她。

徐氏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葉枝橋的身邊,期期艾艾的哭道,“相公,你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都是為了他們好啊,他們怎麼就不知道我的苦心?”

徐氏哭的聲音很大,葉枝橋聽著就心煩,他把書放在一邊,合了衣躺在床上。

徐氏哭了一會兒,見葉枝橋沒有理自己,便脫了鞋子爬上床,躺在了裡面,抹了一把眼淚,她小聲的說,“相公,堯兒今年已經十四,開了年就十五了,按照村裡的規矩,該給他說一門親事了。”

如果徐氏說別的事,葉枝橋肯定還不會理她,可是一說到葉卿堯的婚事,他立馬就炸了,猛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躺著的徐氏,他的臉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堯兒的事你不要插手,別給我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出來!”

徐氏本就心裡委屈,現在聽見葉枝橋這樣說,她覺得自己在這個家一點地位都沒有了,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指手畫腳的說道,“我為什麼不能管!?堯兒雖說是你一手帶大的,那他是不是咱們葉家的人?”

葉枝橋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對於這個問題,卻止口不言,將頭轉到了一邊去。

“既然堯兒是我們葉家的人,那為什麼我不能管他的婚事?男大當婚,他都這個年紀了,我這個做母親的,就不該為他打算?”

徐氏越說越氣,聲音也驟然拔高了好幾度,“葉枝橋,我告訴你,堯兒和生兒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婚事我一定要做主!”

葉俊生那是年紀還小,才十一歲,現在說婚事還早了點,但是葉卿堯不一樣,現在給他定一門婚事,過兩年就可以直接把姑娘娶進門了!

反正她就是不管,她就是不讓阮半夏那個小賤人撿了這個便宜,踏進他們葉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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