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種田,爺莫怕

第74章 我家姐姐可是凌王王妃

夏鈞堯沒有回頭,卻是勾了勾唇,嘴角劃過一抹輕笑,“你威脅我?”

阮半夏翹起的小腳有節奏的晃盪著,看著夏鈞堯的背影,挑了挑眉,“我就威脅你了!怎麼樣?”

“呵……”夏鈞堯把輪椅轉過來,看著阮半夏那一臉負氣的小樣子,轉著輪椅走過去,裝作很無奈的搖搖頭,“好,本王受你的威脅。”

阮半夏這才抿著嘴笑了笑,又抓了一把瓜子在手裡,繼續剝著,“這還差不多。”

夏鈞堯忽然伸出手,抓住阮半夏的手,把她手裡的瓜子倒掉,拿到眼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阮半夏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在看相?”

“嗯?”夏鈞堯稍稍愣了一下,才掀起眼皮睨了阮半夏一眼,“本王在看你的手有沒有腫……”

阮半夏一聽,差點笑出聲來,把手抽了回來,抓起瓜子又剝著,“我還以為你今兒去蘭馨苑是給她主持公道的。”

“非也。”夏鈞堯看著阮半夏剝瓜子,淡淡的笑,“本王是去給王妃正名的,從今兒以後,整個王府,如果有人再敢對你不敬,讓她自己去領五十大板。”

阮半夏這心裡甜滋滋的,晚上的時候,她的小丫鬟就已經來告訴她,說沈宮榆在那邊鬧起來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硬是把夏鈞堯攔下,去了蘭馨苑。

她瞪了夏鈞堯一眼,努了努嘴,“我告訴你啊,如果你今晚要是真在蘭馨苑住下了,明兒一早,我就收拾東西走人,以後再也不要見你。”

還是這個脾氣,一點沒變。

夏鈞堯笑睨著她,沒說話。

阮半夏看盤子裡的瓜子籽滿了,她才停下,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把瓜子籽裝進去。

夏鈞堯也沒問這事,只是問,“今天安定郡主來了?”

“嗯,是啊。”阮半夏裝好了瓜子籽,把瓶子放在了一邊。

抬起頭見夏鈞堯一直盯著自己,她才問,“怎麼了?”

夏鈞堯眼底晦暗不明,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他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阮半夏,“你以前認識她?”

阮半夏搖搖頭,“我不認識。”

然後就把今早安定郡主說的那些事告訴了夏鈞堯。

夏鈞堯聽完後,唇角忽而勾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阮半夏,“王妃好福氣。”

說完,就轉著輪椅朝著床邊走去。

阮半夏愣了一下,一下站起來,追著夏鈞堯過去,她伸手把夏鈞堯從輪椅上抱起來,然後扶著他坐到了床上,一邊幫夏鈞堯寬衣,一邊問,“你為什麼這麼說?”

夏鈞堯唇角的弧度漸漸加深,低笑道,“安定郡主是鎮北侯的獨女,性子豪爽,為人不拘小節,從不看中一個人的背景,只看中一個人的心。”

這話說得隱晦,可阮半夏還是聽懂了,今早看見安定郡主時不時的朝著阮冬青瞅,還總是不好意思,臉蛋紅撲撲的樣子,阮半夏那時候就在想,阮冬青和安定郡主有沒有可能。

可是礙於阮冬青現在的身份,她又覺得可能性不大,現在聽見夏鈞堯這樣說,她反而覺得這件事也沒什麼不可能。

她想著想著,也沒在意,就把夏鈞堯脫得一乾二淨,他一抬頭,就看見夏鈞堯斂著眉看著自己,心裡一驚,趕緊把頭轉向一邊,把夏鈞堯扶到床上躺好。

還很好心的把被子拉過來,蓋住了他的身體。

然後她自己才磨磨蹭蹭的脫著衣裳。

脫了好一會兒,實在是被夏鈞堯那眼神看得不自在了,她趕緊脫完,穿著裡衣上了床。

夏鈞堯轉頭看著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裡衣,皺眉,“王妃把本王脫得這樣乾淨,自己卻穿那麼多,這是何意?”

阮半夏縮排被子裡,只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盯著夏鈞堯,甕聲甕氣的說,“王爺,夜深了,睡吧。”

夏鈞堯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你把本王脫成這樣,本王還能睡得著?”

阮半夏在被子裡扁了扁嘴,“可我還是個孩子……”

她是孩子啊,雖然已經十四歲,可她就是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夏鈞堯鬆開眉頭,臉忽然逼下,盯著阮半夏的雙眼,一臉的壞笑,“昨晚本王摸過了,王妃已經不小了。”

阮半夏小臉一紅,掀開被子,羞惱的罵了一句,“臭流氓!”

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夏鈞堯,嘴角一下彎了起來,笑了一聲。

夏鈞堯抬起頭,嘆了口氣,“就算王妃不想洞房,可怎麼也應該一視同仁吧。”

一視同仁?

阮半夏轉過頭看他,“你要怎麼一視同仁?”

夏鈞堯掀開被子,看著她的裡衣。

阮半夏懂電的點點頭,起身,把裡衣一把抓開,扔到了地上,穿著一個紅肚兜又縮回了被子裡去,“好了,這樣你滿意了吧。”

夏鈞堯低笑著點點頭,伸手把面具從臉上摘下,放在一邊,躺下去。

他的手慢慢的,輕輕的從阮半夏的腰上拂了過去,阮半夏就像觸電一般,身體猛地震了一下,一把抓住了那隻邪惡的手,“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夏鈞堯抽出自己的手,一把抓住阮半夏的腰,忽然轉過身,對著阮半夏的唇,直接親了上去。

“唔……”

阮半夏瞬間睜大雙眼,夏鈞堯那張滿是傷疤被毀容的臉頓時在她眼前放大,她心裡驟然一疼,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夏鈞堯抬起頭,看著她驚駭的眼神,眸光暗淡了下去,“嚇到你了?”

阮半夏搖搖頭,抬起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夏鈞堯的臉,心裡一哽,啞著嗓音問,“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夏鈞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睛,忽而笑了一下,“有些事,王妃心知肚明就好,本王不便說,等到可以說的時候,自會告訴你。”

阮半夏咬了咬唇,紅著眼睛看著他。

“算了。”夏鈞堯轉回身子,躺在了阮半夏的身邊,“以後不會再嚇你了,睡吧。”

“不,不是。”阮半夏轉過來,面對著夏鈞堯,他的臉從側面看過去,倒沒有正面那樣駭人,阮半夏從沒有被那張臉嚇到過,從她猜到夏鈞堯就是葉卿堯的那一刻起,無論夏鈞堯是什麼樣,她都不在乎,她只是……心疼他。

伸出手抱住夏鈞堯,阮半夏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戀戀不捨的,“夏鈞堯,我不管你之前發生過什麼,為什麼一下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我也不管你的未來有多艱險,再大的風浪,我會陪著你,一起度過。”

說完,她撐起身子,看著夏鈞堯那張臉,她的眼眶越發猩紅,她低下頭,紅潤的唇輕輕的壓在了夏鈞堯冰冷的唇上。

她不會吻,在現代的時候,她就沒有談過戀愛,穿越來了以後,她的身邊也只有葉卿堯一個人,她吻的很輕,很小心翼翼……

夏鈞堯看著她,沒有因為自己這張臉而閉上眼睛,眸色動了動,忽然伸手抱住了她。

他引導著她,一步一步,一點一點的深入,阮半夏吻得一張小臉通紅,呼吸愈發急促。

她的小手順著夏鈞堯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摸了下去,直摸到夏鈞堯的褻褲,夏鈞堯的眸子狠狠的震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夏夏!”

出於心急,夏鈞堯竟然完全沒有掩飾,直接撥出了這個名字,阮半夏怔了一下,抬起頭看著他。

那聲音……那聲音……竟然就是葉卿堯的聲音,那麼……那麼,平時那低沉沙啞的聲音是他裝的?

裝的!

那這張臉和這雙腿……?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晶瑩的淚光在她的眼底轉了又轉,她硬是忍住,沒有掉下來。

夏鈞堯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王妃,現在還不是時候。”

即便是他想,太想……可他不能!

阮半夏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住了他,“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等你。”

葉卿堯等了她三年,她何嘗不能等夏鈞堯三年?

何況,她確實覺得自己太小。

剛才,她只是怕,怕夏鈞堯覺得她會嫌棄他,所以才會……

夜深……

阮半夏就那樣抱著夏鈞堯睡著了。

夏鈞堯抬起眼眸,狹長的雙眸危險的眯了一度……

賭坊的暗房裡。

“七月。”夏鈞堯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七月,沉聲問,“林遠航可準備好了?”

七月怔了一下,轉頭看向夏鈞堯,“王爺,他才進京幾個月,雖然已經恢復戶部尚書,但……”

夏鈞堯抬起手打斷他,“你派人去問一下,他是否已經準備好。”

七月不解的擰了下眉,但還是沒有再問什麼,轉身出去,吩咐了人。

一個時辰後,一個穿得跟普通老百姓一樣的人敲響了暗門,七月開啟門,那人走進來,跪在了夏鈞堯的面前,“王爺,林大人說,只要王爺覺得時機成熟,他就會上摺子,把太傅請回來。”

“嗯!”夏鈞堯點點頭,“讓他今天就寫好摺子,明天早朝的時候,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呈上去。”

來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七月看著夏鈞堯一臉沉靜的表情,在心裡嘆了口氣,為何忽然就加快進度了?

“好無聊啊!”

阮半夏在王府裡已經住了一個月了,天天不是看阮冬青和猴崽子練功,就是跟著安定郡主一起看阮冬青和猴崽子練功……

她以前雖然也天天看阮冬青和猴崽子練功,可她還有很多事可以做,縫縫衣服啦,種種地啦,做做吃的啦,現在可好,當上王妃以後,這些事都沒人敢讓她做,都把她當成一尊神像供著,她真的好無聊啊!

“青兒,雲兒。”

阮半夏把手裡的瓜子扔進盤子裡,“陪姐姐出去走走。”

阮冬青和猴崽子在王府裡也是找不到事做,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一聽阮半夏說要出去走走,兩個人頓時高興了起來。

屁顛屁顛的跟在阮半夏的身後,就像兩個保鏢似的一左一右。

“我要出府,準備一輛馬車,兩匹馬,讓一個人跟著我就好。”阮半夏下達了命令,只是一刻鐘,下人就已經準備好了。

阮半夏坐進馬車裡,阮冬青和猴崽子騎馬,一個小廝跟著駕馬車,四個人就這樣輕裝簡行的出了府。

京城很大,雖然很繁華,可阮半夏沒什麼心情逛,吩咐阮冬青在前面開路,她打算去城北那邊的郊區看看。

馬車一路前行,駛出了城門,又跑了一路,馬車忽然停下。

阮半夏掀開車簾,探出來問,“怎麼了?”

阮冬青回頭看著阮半夏,“姐,前面有人打架。”

“打架!”阮半夏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直接從馬車裡鑽出來,她抬起頭一看,前面果然聚集了很多人,手裡拿著棍子,可不是在打架嘛,還是群架!

一群農民手裡拿著棍棒,對著十來個穿得不錯的男人驅趕著,“滾,滾出去!”

阮半夏跳下馬車,這時候阮冬青和猴崽子也跟著下了馬,阮半夏走過去,對他們說,“走,咱們過去看看熱鬧。”

“憑什麼要把地賣給你們!我們不賣!不賣!”

一群人神情激動的拿著棍子抗議著。

對面那幾個一看就像是富貴人家的走狗,雖然被村民們打得狼狽,但還是很硬氣的抬起頭,吼過去,“大膽刁民,太子爺說買你們的地,是給你們面子,你們要是這樣不識抬舉,到時候太子爺直接讓官府把這些地收回去,讓你們一文錢都得不到!”

喲……

阮半夏冷冷的笑了一聲,這第一次出門,就遇上太子的人橫行霸道了?

她這人沒什麼大的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讓自己討厭的人膈應!

“還有王法嗎?”

“就是,天子腳下,太子爺竟然搶錢搶賣,還讓不讓活了?”

村民們激動的揮舞著手裡的棍棒,氣憤的罵道。

太子這邊為首的一個人,臉都被打腫了,還挺直腰桿說,“我家太子爺就是王法!我還告訴你們了,現在這地,我們還不買了,明天就找人來收回去!”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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