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別哭了。”付文清急出了一頭的汗:“被人看到會笑話的。”
“我委屈,你為何不讓我哭。”朝歌抽泣:“笑話就笑話,反正我委屈。我要吃冰糖葫蘆,我要吃蝦仁魷魚花。”
“好好。”付文清立刻說:“可現在你先別哭好不好。”
付朝歌不理他,轉頭看向司空音:“阿音,我要吃你那天給我買的糖葫蘆。”
“好。”司空音:“只要你不哭,我現在就帶你去。”
“好。”朝歌立刻閉了嘴,只是微微有些抽氣。
一旁的司空江和司空峰傻了眼一般的看著說哭就哭,說停就停的付朝歌。
司空音滿臉無奈:“大哥,二哥,我先陪朝朝去買糖葫蘆。”
“可……”司空峰是真的擔心司空音:“三弟你的身子如今,不如讓府上的小廝去跑一趟。”
說著目光落在付朝歌身上,目光中帶著詢問。
朝歌心中嘆息,這個司空峰一點自己的主意也沒有,說好聽了是這人隨和與人不爭,說難聽了就是個軟柿子。
可是此時朝歌納悶為什麼她的所謂前世記憶中為什麼沒有,司空峰和司空江的記憶。
是因為上輩子沒有接觸嗎。
想起這個朝歌腦袋發亂,面容上帶著煩躁:“好吧,我也累了想要去休息。”
說著,自己朝梧桐苑而去。
付文清趕緊跟上。
司空江看著付家兄妹離開,才開口到:“付朝歌不是個省油的燈,將來恐怕三弟會受委屈。”
“有什麼好委屈的,只要大哥無恙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司空音笑著:“說不定我的命還到不了成婚之時。”
司空江看著如此無奈又似玩笑般的司空音他也不好說什麼:“好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和你二哥商議一下明日宮內比試的事情。”
“好。”司空音看著司空江和司空峰離開,他臉上的笑意才慢慢收起來。
眼眸中的柔和被一片寒意取而代之。
梧桐苑,朝歌悠閒的坐在一顆樹上手中正拿著一個果子吃的正甜。
司空音走進來,只看到付文清一人坐在石凳上滿是無聊。
“發什麼呆。”司空音坐在他對面。
“在想你們司空府。”付文清砸砸嘴:“都是些孤兒寡母的,不好好過日子,淨生些妖俄子出來。搞不明白這個司空江到底要做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想這些事情做什麼。”司空音笑道:“你妹妹呢?”
“你不嫌她煩啊。”付文清聲音微高,眼睛朝著他快速眨了一眨。
“怎麼會,她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安靜,更明白什麼時候需要無理取鬧。
有時候我在想,她真的只有七歲嗎,可有時候,她眼睛中的神情,似乎是經歷千萬的後的淡然和冷靜。
這份冷靜不是誰可以隨意做到的,即便是我祖父看慣生死也沒有朝歌的這份氣定神閒。”
司空音說的都是真心話,但是付文清卻以為他是故意說給朝歌聽的。
“著是好還是不好。”付文清笑著,隨意一倒斜靠在身後的大樹幹上。
“自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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