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朝歌將司空音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心頭恍惚,心思迴轉想起以前的被軟禁在皇宮中與李晨曦之間的事情。
似乎前世,她除了家人,已經從李晨曦口中聽到過司空音,其他的人與事都和自己無關更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和事。
想得深一個不注意,朝歌整個人從大樹上墜落。
嚇的她眼眸緊閉,緊緊的咬著下唇。
本以為一定會摔的,卻被司空音穩穩的截住:“呵呵,你簡直比你六哥皮的太多了,好好的上什麼樹。”
朝歌慢慢睜開眼,正好對上司空音含笑的眼眸,柔柔的賞心悅目。
她滿心歡喜,眼眸彎彎:“我家阿音笑起來就是好看,聲音也好聽。”
說著伸手去拽司空音的耳垂:“阿音不是也因為害羞而耳紅,而是因為朝朝拽的。”
如此一說。
司空音越顯得侷促,就連脖子上似乎都被紅霞染了色。
朝歌心情大好,心裡琢磨著,怎麼有一個老牛吃嫩草的感覺,自己就是那老牛,司空音就是那青青色小草。
尤其看到他紅臉,簡直是太開心了。
“阿音,你還抱著我呢。”朝歌開口閉口的瞬間。
她已經穩妥妥的摔在地上了。
天知道司空音是音害羞而撒手的還是故意撒手的。
朝歌捂屁股捂著腰,哼哼唧唧到:“哎呦,我的老腰要斷了,阿音你是要下定決心養我一輩子嗎,朝朝可是要賴上你的。”
一旁的付文清看著付朝歌,他要笑到肚子疼:“腰都要摔斷了,還不忘調戲一下你家阿音。”
“有意見?”付朝歌一個眼神斜過去。
“沒,沒意見。”付文清到。
朝歌看向司空音,知他心中囧,於是正色到:“司空江為何要給你下毒。”
司空音看著朝歌,只見她一臉正經,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剛才的事情一般,心中微微一沉。
回答道:“不知,但他已經站在了司空府的對立面。”
“妹妹,你別聽子煜胡說。他是知道司空江一定會對房頂上的人用毒,所以才將他擋開。司空江是要對房上的人下毒而不是對子煜。”
“你知道房上的人是我?”付朝歌問道,眼中有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
司空江點頭:“影告訴我你和你哥在房上。”
“那,你是故意的為了不讓我受傷和中毒,對吧。”朝歌眉眼彎彎。
“嗯。”他點頭。
付文清一旁笑著,看司空音的眼神有一種看著自家崽終於長大的感覺。
真不容易。
“司空江到底是不是你們司空府的孩子。”朝歌隨意拿石桌的落葉:“做著同司空府背道相持的事情,而且他必定善毒,如此看…曇花一現之毒,是否是他自己在賊喊捉賊,也是猶未可知的事情。”
朝歌的一言,讓司空音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似乎突然間明白了許多。
朝歌並沒有看司空音,依舊慢慢到:“這個人不可恕,誰讓他將主意打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