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朝朝一口答應。
黑衣人眉峰挑起,略有好奇的看著朝歌問道:“你不好奇我長的什麼樣子?也不好奇我對你有什麼企圖嗎?”
“企圖?”朝歌細細琢磨著:“對我有企圖無非就是付家的錢財。畢竟在這個世上,錢財可以辦到很多事情,至少有一多半的是事情都是錢財可以辦到的。”
黑衣人沒有話說,只是用眼神在詢問。
片刻後,朝歌肯定到:“我沒有理由,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會利用我也不會害我和我的家人。”
“付朝歌,你一向如此自信嗎?”
“不是。”朝歌到:“但是面對你,我不知道為什麼,那種信任感是從心底生出來的,就如一顆種子是生了根發了芽,又慢慢長出來的。”
一個人的眼睛是最會出賣心底的真實的言語。
他轉身不願意朝歌看到他眼中的波動,那種波動是看到她後發自內心的控制不住的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才開口到:“明日午時,城外竹林深處梵音寺,梵音寺內有一輪迴閣,我在閣內等你帶上好酒,只你一人。”
“一言為定。”朝歌聲音中透著開心:“如果你不是我的師父,我怎麼稱呼你?”
怎麼稱呼?
“隨意!”黑衣人扔下兩個字,直接離開。
朝歌都沒有看到他是如何走的,只感覺到衣衫微動,那股味道刺鼻的腐臭味兒越來越淡。
朝歌轉身回到房間,只是在關門的那一霎那,她瞥見房間裡自己的榻上坐著一個人。
定眼看去竟然是司空音。
這個時間司空音悄然到來,朝歌覺得意外卻也合理。
至於哪裡合理,朝歌說不上來。
她坐房間中心的凳子上,臉上帶著笑意,遠遠的看著他:“為何此時會過來?”
“心裡有疑惑,故此而來。”司空音起身走到朝歌的面前:“很幸運我來了。”
朝歌笑著看著司空音不言語,她在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本來是要去找你六哥的。”司空音解釋:“經過你這裡,聞到了一絲異味兒,就過來看看。卻發現你正在和那個人約定。”
朝歌半響才開口說話,心頭微微一顫:“阿音,其實你不必承認你聽到的,完全可以告訴我你剛來。”
聽著朝歌的話,司空音輕笑故意到:“朝朝是要言而無信,還是認為那個人沒有本事察覺我的存在?”
朝歌啞然。
司空音到來後,他就明顯的感覺自己無法接近那個人,總一有一股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量在阻止他每一步的前進。
所以他才饒到了朝歌的房間後面,翻了後面的窗子來到房間。
然而他翻了這窗子進來後卻無法靠近房間的門,只要他繞開門在兩米外就不會被那股力量阻止,否則他又怎麼會如此沒有規矩的坐在女孩子的床榻上。
司空音看著朝歌。
七歲的女孩總是給他一種鎮定篤定的感覺,雖然很欣賞,但是同也讓他有種把握不住的失控感,他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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