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司空音從朝歌臉上看到一絲疑惑。
片刻後,她小聲嘀咕到:“我以為他察覺不到你的存在。”
可是當朝朝說出來後,她也驚訝為什麼自己如此認為。
“……”司空音沒想到朝歌會如此以為:“朝朝可瞭解我?可瞭解方才那人。”
朝歌搖頭。
“我並未聽到你們約定的全部,只是聽到了最後一句。”司空音走到朝歌身邊,隨手到了水飲下:“這個黑衣人就是替你六哥和五哥送來解藥的那人?”
司空音的這番話是在問也是在陳述。
“是。”朝歌大方承認:“我家有你的人。”
“就算是有吧。”司空音不是特別肯定:“我也不能確定。”
“這是何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朝歌聽到這個答案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似乎這個府上若是沒有司空音的人就不對了。
這種感覺來的奇妙,明明對司空音瞭解的不多,但是他說出的話,做出的決定就是認為合理。
“是誰?”
“是我身邊的暗衛。”司空音說到:“沒有固定的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不同的人進來。”
這一刻朝朝沒有說話,但是她立刻想到司空音如此做的原因。
每過一段日子就會換人進來,不是付家不嚴,而是爹爹知道故意的。
而司空音之所以過一段時間,換一個人,是為了保證付家的事情不是完整的被一人知道。就比如自家的產業運作一般。
養蠶繅絲、織綢,染色,刺繡,皆非同一批人,如此避免所有技術被人偷走。
想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付金才會默許的司空音如此做的把。
如此,付家的訊息不會外露,司空音也會透過這些碎片訊息得到個完整的他想要的訊息。
“你安排在付家的人定然不是風也不是影。”朝歌仔細想著:“人在我六哥身邊?”
“你就這樣確定人在你六哥身邊?”司空音輕笑。
“即便沒有在我六哥身邊,我六哥也是知道此人的。”朝歌到:“我瞭解六哥的為人,你若當我六哥是個真心可交的人,定人會告訴六哥那人是誰,雖然我不能確信你最終目的是為何。
可若要等到我六哥自己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一定是你們彼此關係崩裂的時候,哪怕你的理多麼的值得被原諒。皆時六哥也會心存芥蒂。”
“那你說,我到底有沒有對你六哥說呢?”司空音與朝歌接觸的越多,越覺得朝歌不似七歲的孩子。
即便是聊的起了興致,笑的眉眼彎彎,但是眼眸深處也有一抹戒備。
“你對任何人都懷有戒備,為何?”司空音說的肯定問也肯定。
這樣的口氣讓朝歌有一種不承認,對方也不相信的感覺。
朝歌意外司空音會如此問,她尷尬一笑:“是嗎?不知道你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是我聽過這樣一句話。【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通常就會將對方想成什麼樣的人。】”
這話讓司空音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