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建議到:“明日之事,當需告知你父母,此事非同小可安全第一。”
“不用。”朝歌滿臉輕鬆篤定到:“你已然知道,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
再說,你舅舅白玉堂與他是好友,師父相信他,我自然心不疑。只看在他給我六哥和五哥帶來解藥的份上,我也願意相信他。”
朝歌完全不明白這種相信到底是從何而來,可這種踏實感就如同見到司空音一般。
“阿音,不如明日你我一同如竹林。”
司空音想到了那股力量,這個人他好奇:“罷了,明明是你與他約定好的,若是我去,豈不是要證明你的言而無信,再者他與你師父的關係不錯,或者……”
說道這裡,司空音壓低聲音故意問道:“或者你想借他的手來除掉我?”
“!!!”聽他這般說沒有意外是不可能的,但是朝歌瞬間也就反應過來,司空音就是故意的。
她到是很配合到:“咦,如此是個好辦法,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嫁入司空付了。王皇后和嘉韻公主也不必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司空音沒好氣的瞧著她,也不說話,片刻後他起身要離開。
朝歌覺得逗逗司空音還是聽不錯的,至少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太無趣,尤其是他擺著臉無奈的時候,還有他耳朵粉了又紅的時候。
於是到:“阿音,你是不是心裡有我,擔心我的安危,所以才讓我告訴父母的。”
司空音給了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阿音。”朝歌故意:“你若是擔心我,心裡念著我,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莫要如此藏著,如此我才知阿音心裡有我的,不要不好意思。”
阿音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燙了,不好意思有嗎?
自己只是不善表達。
“阿音,你說話啊。別害羞。”
“……”他紅了脖子:“說什麼。”
“說你擔心我,心裡念著我。”
“擔心你是自然,哪怕只看著你六哥的面子,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也會救助,更何況……”司空音微微一頓,說話略有猶豫,天知道他心裡有多彆扭,可是若不說,每次都要被一個七歲的女孩調戲,心裡更不爽。
於是。
小音公子剋制著心裡的彆扭:“更何況你是我司空音的女人,我不護著難不成讓他人護著?”
嗯?司空音變了魂兒了,話風變了,朝歌眨眨眼仔細的看著他。
慢慢的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她走到他的面前,仰頭直視著司空音的眼睛,雙手扶在他腰間兩側,踮起腳尖屏氣,將耳朵輕輕貼在司空音的心頭:“噓,阿音要乖,別動。”
在朝歌靠近他的那一刻,整個身子是緊繃的,可是心卻是在有規律的正常跳動。
朝歌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司空音用內力控制著心跳的速度,但是他身體緊繃的程度讓朝歌明白,他是不習慣女子靠近:“阿音,那明日你我同去可好?”
直覺告訴她,黑衣師父是不會傷害司空音的。
“不!”他回答的生硬。
司空音話落轉身離開,他覺得自己再不走,一定會臉紅到讓朝歌笑話。
朝歌看著司空音離開。
她才慢慢收起臉上笑容眼眸中天真。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朝歌就開始四處尋酒。
她在腦袋裡過了一個遍,覺得京、城內的就都沒自己想要的哪一種,確切的說是沒有黑衣師父想要的那種好酒。
雖然不知道黑衣師父到底想要什麼樣的酒,但是朝歌覺得他是個與孤獨長伴的人,入他口中的酒定然要稟烈清冷的,太過濃香的酒不適合他。
“小姐。”冬雪站在一旁眉頭皺著一臉不明白的看著朝歌:“您一大早的為何愁眉苦臉?”
“冬雪你可知道哪裡有上好的酒?”朝歌一手拿著男裝,一手拿著水綠色的女裝。
“酒?當然知道啦。”冬雪滿臉得意:“凡是入口的,能吃的能喝的,好吃的難吃的我都知道。”
朝歌無奈笑著:“我家冬雪就是厲害,那你告訴我哪裡才有上好的酒。”
“就在咱們後院。”冬雪說道:“雖然咱們後院的酒冬雪沒有喝過,但是我知道那定然是最好的酒。”
“為何?”
“因為後院梨樹下的酒是老爺親手埋下的。”冬雪說道:“老爺看上的東西哪裡有不好的,況且老爺是為了幾位公子和小姐您才埋下的。”
“對。”朝歌想起來了,若非此時冬雪提醒她還真的要忘記了這個事情:“爹爹為幾位哥哥和我都埋了酒。”
“就是。”冬雪到:“自從大公子出生,就埋下了狀元紅。聽管家說過,二公子,三公子一直到六公子,他們出生的時候老爺都埋了狀元紅,說是期待幾位公子可以高中狀元。小姐出生的時候,老爺種了樟樹,埋下了女兒紅,要等小姐嫁時才會取出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