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白慕雪偽裝細作的身份,還是被白魘屍給發現了!)
“那姐姐你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就這麼一直被動嗎?!!”
“現如今只能有一個辦法,就是將事情的始末,全部告知給將臣,賭一把,他是否會相信。畢竟你我的身份,太敏感了……”
說時,白慕雪不由得緊閉上眉宇,深感無奈。
仁奇卻理直氣壯,血魔更是腰板兒挺得直直的,“沒關係的,姐姐。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他救你是應該的。如若他不救你,我便一把火,燒了這幻海花霖!!”
白慕雪馬上一瞪,“不可!!現下這種情況,如果燒了幻海花霖,無疑是斷了旱魃的後路。”
“那怎麼辦?!!”仁奇不知該如何是好,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如果將臣肯救我,那固然是好。如果他不肯施以援手,我們也可以再次拿幻海花霖,交易看看。”
“這樣也好,一旦交易完成,你們之間,也就兩不相欠了。”仁奇摸摸想要打盹的血魔。
而窗外,燭光映照,拐角的陰暗處,將臣正悄然注視著兩姐弟。
將臣之所以能視聽他們的一切,是因為他在叢林裡,感知到白慕雪,吐在地上的血跡,便順著一路地找了過來。
其實,自白慕雪,透過除屍臭的藥劑,洗掉了,自己身上的身份資訊後,將臣便再也探查不到她的行蹤。
起初他只是因為,白慕雪因為自己的弟弟,還委屈自己至此。但卻沒想到,她卻偷偷跑到自己的房間,盜取情報,還被他撞了個正著。
其實將臣一直什麼都知道,只是他故作裝傻罷了。只要是白慕雪,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不鬧出太大的妖蛾子,他都可以原諒她。
可是為什麼?白慕雪始終不相信他,為什麼無論他怎樣做,都沒能走到白慕雪的心裡?彼此之間,就彷彿永遠隔著一道,無形的軟牆。穿不透,也扎不破。
要不是他感知到,叢林裡突生一抹,白慕雪身份資訊的濃烈味道,深覺到白慕雪是發生了危險,情急之下追趕過來,還不知道這姐弟倆,竟在如此的算計自己。
兩不相欠?
將臣冷笑一聲,手指顫抖間,就連指甲攥拳,也牢牢嵌進了肉裡。
白慕雪,你休想與我兩不相欠……
隨之,他一個轉身,便悄然地消失於夜色中,與夜色融為一體,無影無形。
唯剩下三兩樹葉,脆生生,飄落於地上。
屋內,白慕雪看著打哈欠的血魔,也登時來了睏意,“我有些困了。”
仁奇便給姐姐掖好被角,血魔便代為發聲,“那你好好休息~”
說完血魔就回到自己的軟墊上,轉了一圈,嗅了嗅,找個舒服的位置,一屁股臥下,就打起了呼嚕。
仁奇見狀,寵溺地皺皺眉,無奈地搖頭片刻,就打算跪臥下來,待在姐姐的身旁。畢竟姐姐受傷頗重,暫且身邊,還不能失人照看。
但白慕雪卻覺得有些無語,她又不是殘廢了。
“你若是不去好好睡覺,那我也不睡了。”說著白慕雪,便將兩手團握住,在被上一放,大啦啦一種放任自流的樣子。
眼見著姐弟倆,大眼瞪小眼,仁奇坐不住了,“姐~!”
但仁奇實在是拗不過,自家的姐姐,便將白慕雪的雙手,再次掖放在被內,無奈道,“好好好……都依你,依你。”
就在仁奇悻悻地離開後,白慕雪安然地閉上眼睛,但卻冷不丁聽到一陣,刺耳摩擦的聲音。
這種聲音,是特別容易讓人,心煩意燥的那種。白慕雪猛地睜開眼睛,一扭頭,就看見仁奇,乾脆直接將自己的床,給搬進來了,行~
就連血魔,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的,嘴巴咬緊都抖成波浪狀。
白慕雪完敗,面朝天花板,她認了,隨弟弟開心吧。
但看仁奇蓋上小被兒,背對著她,白慕雪又忍不住笑了,他怎麼跟小貓一樣黏人?也只有貓兒,才遲遲不願待在門外,一看不到孃親就撓門。
不過傷好之後,必然有一場硬仗要打,還是休養生息要緊。
隔日……
仁奇扶住白慕雪,兩人一同單獨面見了將臣。
這一天白慕雪穿得特別好看,白色的衣袂輕紗,就如光影之中,飄散的點點細沙,傾落出塵。
白慕雪滿載著期冀之情,希望能將自己的秘密,苦楚,一一與將臣講個清楚。她沒有背叛旱魃的意思,只是需要他身邊那個,奇怪的爐子,以作丹藥之用。
以白慕雪的能力,她自然是能看出,這藍色熔爐的不凡。只不過……具體她
要怎麼用,還要研究。
天色昏暗,陰雲籠罩天際,降下大雨,沖刷著白慕雪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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