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來問問你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人不是你殺的,對嗎?”
雖然知道答案,但張彪還是想聽他親口說一遍。
紀硯回翻了個白眼,從床榻上下來:“小爺怎麼可能殺人?”
有他這句話,張彪才鬆了口氣。
他果然沒看錯人。
於是又問:“那你又怎會出現在那裡?又怎會暈倒在那?這之間發生了何事?”
紀硯回聽見他問題中的話,疑惑挑眉:“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望望感應到爹爹可能出事了,順著爹爹的味道找到了爹爹,然後時哥哥就看見爹爹昏倒在屍體旁。
但是我們還沒來得及把你叫醒,衙門就來了一群人把你抓走啦。”
張彪接著他的話,又把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紀硯回這才知道在他被關進大牢之前和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了然點點頭:“你說你是按嗅覺找到我的?”
還說什麼感應到他出事了?
這算什麼?
神力?
他一個普通人生出了個有異能的崽?
她孃親到底是個怎樣的奇女子?
為何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紀望沒好氣地撅起嘴:“爹爹,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叭?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會暈倒在那呢!”
紀硯回這才回神把自己昏倒前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張彪低頭若有所思:“看來,找到那個人才是此案的關鍵。”
他話音頓了頓:“但你知道陷害你的人是誰嗎?”
紀硯回沉默了。
要說之前他一直認為是柳家陷害他,但聽了張彪的話後,他也不確定了。
按照他們的意思,陷害他的人很有可能是京城的人,而柳家頂多就是個從旁協助。
或許連從旁協助都算不上。
但如果是京城的人想陷害他,想讓他死的話……
紀硯回猛然抬起頭。
張彪還以為他有頭緒了,連忙詢問:“怎麼樣?想到是誰了嗎?”
“……沒有。”
張彪:“……”
紀硯回兩手一攤,無奈聳聳肩:“想殺我的有誰我不知道,但想殺我家那老頭的……”
“有誰?”
一大一小張大了耳朵,側耳細聽。
“……那可就太多了。”
張彪:“……”
紀望:“……”
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在天子腳下他們不好動手,但小爺我出了京城,難保那些人不會想從小爺我下手。”
紀硯回似乎已經習慣了:“在來錦陽縣路上,小爺早就已經遭遇過很多次刺殺了。
不過有老頭給我的暗衛保護,小爺才能安然無恙來到錦陽縣,但也不知這次暗衛為何沒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