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汪?
霍琛不禁笑了,嘴角深深的括弧迷人眼。
他不動如鍾,剛得到釋放的男人,定力還是很強的。
餘七月這點小把戲,他還不至於急不可耐。
來的時候,餘七月就準備好了,她目視著霍琛,眼波如水,輕輕解開bra,將身後的小裙子穿上。
她穿衣服的動作輕緩柔美,如一支舞蹈般。
情趣的衣裝,木耳邊的抹胸款式,雙峰的位置呈半透明狀。堪堪及其大腿根的長度,還是鏤空的。
猶抱琵琶半遮面,這一招,霍琛很吃。
當初,她就是用這一個套路,被霍琛看中,成功將肖安娜擠掉,上位鑲金。
“主人,不喜歡嗎?”餘七月夾起聲線,撅起嘴來,扶著他的膝蓋。
彎腰的姿勢,尾椎骨位置一條毛絨絨的尾巴,搖啊,搖啊,搖……
霍琛面無表情,眼眸卻被濃厚的情慾染紅。
餘七月不能說太瞭解霍琛,但在床事方面,也算摸清了一些門路來。
別看這個男人一張禁慾系的臉,總是在歡愛的時候,對勾引免疫似的。
但他骨子裡的野性,一旦引燃,就會化身成一頭漠視一切的野獸!
“主人,人家要你疼。”餘七月唇瓣癟著,眼尾耷拉,琉璃般的眼似蓄著水霧,快哭了。
她不是可愛系的長相,但這副裝扮,彷彿是空虛已久的貴婦,尋著野漢子偷腥!
要命!
霍琛慢慢收緊繩子,驟然往懷裡一揪。
繫著項圈的餘七月便順勢栽在他胸膛。
近距離的位置,兩人的唇瓣只有咫尺的距離,青桔味交融,男人暗沉的視線看著她,聲色壓得又低又醇,“幾天不上,在看守所等急了?”
“嗯……琛哥知道人家受苦,冷眼旁觀,不跟你玩了。”餘七月佯裝不滿,就要脫離他的懷抱。
成功點火,卻不負責消,這怎麼可能?
男人的手摟著她後背,驀然將她壓在沙發裡。
她的唇,早已褪色,原原本本的淡淡玫紅,卻別有一番風味。
男人指端抬起她下巴,不偏不倚噙住。
香津交匯,動情纏綿。
從沙發到窗臺,精疲力竭雙雙倒地,結束這場你來我往的活動。
雨,已經停了。
事後的男人赤身果體,精力耗費殆盡。
習慣性的點了煙,餘七月正在擦拭他在自己身上殘留的痕跡。
“今晚住在這。”
男人冷不丁的開口,眸光映著菸頭的星芒,“睡我床上。”
餘七月擦拭的手陡然僵住,驟然扭頭去看霍琛,他面不改色,好像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多麼的不可思議。
四百多天,少說做過五六十次。
但從沒有這一天,事後,餘七月還能在他身邊睡覺。
就是她那棟小洋樓,霍琛都沒留宿過,更別提讓她呆在他的領土範圍,甚至真正意義上爬他的床。
霍琛未得到她的答覆,斜著眸子掃去,“不想就當我沒說。”
菸灰缸裡摁掉菸蒂,他準備去洗個澡。
餘七月這個女妖精,不僅費體力,還費洗澡水。
簡單的沖洗,溫水漫過肩角,倦怠與疲勞有所緩解。
他闔上眼,靠著浴池。
女人輕輕推開了門,手裡攥著浴巾一角,垂下的雪白浴巾,垂跨溝壑到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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