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破小的樓下。
一輛黑色庫裡南停在路邊,男人推開車門,油光錚亮的皮鞋落在地面,垂順的西裝妥帖,頎長的身姿,冷厲的面容,他的出現,天氣彷彿一瞬進入了寒冬。
“BOSS,監控顯示,餘小姐最後出現的位置就是這裡。”阿令望著成片的小樓,對男人說道。
男人繫上了西裝紐扣,步伐穩健的往小區裡走。
昏黃的路燈時明時暗的閃爍,晃得他眉心緊鎖。
“這。”阿令走在前,在三號樓停下來。
這裡沒有電梯,所以監控只能到樓道口。
霍琛正打算往前走,卻見兩個壯漢抬著黑布蒙著的箱子下樓。
他們只得避讓一旁,等他們抬著重物離開後才踏上臺階。
一步步,臺階上塵土很重,樓梯間的聲控燈,大部分是不亮的。
男人眼底夾雜著疑惑,在他的印象裡,餘七月衣品好,見識廣泛,多方面發展藝術、形體。
怎麼會來這種破地方?
一樓三戶,不確定餘七月到底在哪一層,哪一家。
“敲門。”
霍琛的吩咐下,阿令沿著一樓尋找。
‘篤篤篤’的敲門聲迴盪在樓宇中,有的人被吵醒還算客氣,有的人直接破口大罵。
阿令面不改色,執行命令堅持到底。
一樓沒有任何收穫,二樓依舊……
餘家,狗籠裡。
女人蜷縮成一團,胳膊上淤青遍佈,原本巴掌大的臉已紅腫,仿若一個充血的包子。
“爸,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來?”青年男人亟不可待的站在窗邊,往樓下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賭錢那會兒,認識了些債主,他們搞的都是刑法上的事。
要說薑還是老的辣,餘笑笑這個野種回來,他只顧著發火。
老爸卻想到能把她賣一筆鉅款。
餘笑笑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現在更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生得這麼欠艹,不就是給男人玩的嗎?
與其被別的男人撿了便宜,不如給家裡做做貢獻,真以為餘家十多年的飯是白給她吃的啊?
“應該快了。”
餘有糧話音方落,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敲門聲。
“來了?”餘家年頓時眼前一亮。
他提起腳心急地迎上門,餘有糧相對謹小慎微,他伸出手攔住莽撞的兒子,自己一雙渾濁的眼緊盯著房門口,“我去看看。”
做虧心事,哪有不怕的。
餘有糧心如懸河,挨著房門,湊近貓眼往外望。
門外,是個看起來精明利落的女人,她在敲隔壁房門。
隔壁鄰居是個耳背的獨居老太婆,半晌也沒給她開。
餘有糧深感懷疑,一個小姑娘,能是幹那些黑產的人?
就在他嘀咕時,小姑娘已經轉到他門前,不經意地透過貓眼與他對視,緊隨著房門敲響。
“爸!”餘家年快急瘋了,壓低聲音催促,“快給人家開啊,他們要是反悔了,我們找誰脫手這個野種去?”
“噓。”
餘有糧食指豎在嘴邊,示意自己的蠢兒子噤聲。
來的都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開什麼開!
狗籠就在客廳茶几邊上。
女人頭腦昏沉,但時時注意著兩父子的動靜,見餘有糧謹慎的神情,她也搞不清門外是誰。
然而,死馬當活馬醫,但願有一分生的希望,她都不想放棄。
嘴巴痛到麻木,根本張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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