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1853:我真的不是刁民

第8章 我想救你

“所有人都給我滾出來,快點!”

農場主怒氣勃發,他舉著手中的狼槍向天扣動扳機,炸響聲在周圍迴盪。

槍聲落下的那一霎,奴隸房亂糟糟一片,多為奴隸的恐懼聲。隨後,唯一擔負看守責任的保鏢發出怒喝“安淨,不準亂!”

說完,他狼狽的胡亂套上衣服,緊握著手槍鑽出奴隸房,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農場主。

此刻的農場主臉色發白,直勾勾地盯著遠方,保鏢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頓時尖叫出聲。只見棉花地的最南端正燃燒著熊熊大火,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在風的助力下正四處蔓延。

他發出哀嚎的驚叫,道“哦,上帝啊!”

農場主回神,他一把抓住保鏢的衣襟,語氣極快道“裡克,快,讓裡面的奴隸滾出來,讓他們帶上水桶,立刻去救火!”

他的眼眶發紅,佈滿血絲,身體因為預估後的損失而發抖,他拎著狼槍,給出最明確的指示“把鈴鐺給黑奴掛上,時刻關注著他們,別讓他們趁著救火的機會趁亂跑了。

黑夜對他們有利,一定要緊緊盯著他們!”

“契約奴呢?契約奴怎麼辦?”裡克慌張大叫。

“契約奴不敢亂跑,他們的的身份證明在我這裡,蠢貨!”農場主大罵。說完,他轉身向外走,邊走邊大喊“一定要看緊黑奴,別讓他們趁亂跑了!”

“先生,你去幹什麼?”裡克有些慌張,他不認為自己一個人能搞定。

“我去叫人來幫忙,東邊修建鐵路的營地有幫忙的好手!”農場主扭頭看他,認真道“肩負起你的責任來,別讓我失望!”

他翻身上馬,將狼槍塞進馬袋,揮舞著馬鞭向外面飛馳而去。

裡克頓時扭頭看向著火的方向,他清楚地記著農場與岩石山緊挨,而岩石山上最多的植物就是松樹!可他不清楚,為什麼沒有打雷閃電,松樹會自我燃燒。

護院的德牧在主人走後發出狂吠聲,裡克扭頭看它,對方立刻安靜下來,搖晃尾巴。

剛才他就聽見德牧在狂吠,但沒當回事,想來應該是德牧發現了火光,開始示警。

來不及多想,裡克立馬鑽進奴隸房,他在儲物箱裡拿出三隻鈴鐺,動作麻利的將床從門前挪開。他拿起煤油燈,先是彎腰從門上孔洞向裡張望,在確定沒有人躲在門後對他下手後,果斷用鑰匙開啟門。

看著大通鋪上躺著的兩名契約奴,裡克狠厲道“滾起來,去院子裡拿上木桶和木盆等著我!”他抬起槍亮給眾人看,道“別犯蠢!”

佩爾·福布斯麻木的坐起身,但因動作太慢,被同為契約奴的同伴猛地推了一把,對方罵道“動作快點,別讓裡克先生再說第二遍!”

這聲討好沒有引起裡克的回應,這是他最看不起契約奴的地方,底層的人不知道團結,只知道相互攻訐,這輩子都不會有大出息。

佩爾·福布斯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加快動作,在裡克的注視下跑出奴隸房。

契約奴的身份讓他看不見任何希望,在美國的法律規定中,契約奴受法律保護。那些無法承擔從歐洲到美國旅費的人為滿足自己對自由的嚮往,會成為契約奴,然後用5-7年的時間無償為奴隸主打工。

法律還規定,契約結束後,契約奴會從奴隸主這裡獲得一筆酬勞,以回饋對方在這些年為奴隸主做出的貢獻。但是,往往這筆錢不會太多,甚至根本買不來自由!

最操蛋的是,奴隸主可以抓住契約奴沒有人權的漏洞,死命的壓榨契約奴,在契約結束之前將契約奴累死,這不觸犯任何法律。

現如今,佩爾·福布斯感覺就是這樣,他可能活不到契約結束之後。他忽然很想念斯文·海因裡希和裡安·斯圖亞特,這兩個來自德國的同鄉相比於他,很是自由。

裡克等兩人離開後,拿起鑰匙去開第二道門,門內住著的便是黑奴了。

他走進屋內,舉著煤油燈,仔細去看才找到了蜷縮在牆角的黑奴。他一把抓過黑奴中最小的孩子,對方才四歲,但優異的基因已經開始顯現,長的頗為健壯。

小黑孩胳膊被攥得生疼,突如其來的狀況令他嚎啕大哭,裡克根本不管對方如何哭嚎,這不會讓他生出絲毫憐憫。

他將對方舉起,吊在半空,將鈴鐺丟在大通鋪上,以威脅的口吻道“將鈴鐺掛在脖子上,像狗一樣!不準摘下鈴鐺,如果被我發現,我就切掉這個小黑鬼的手指!

如果你們誰敢跑,我就將他丟進狗籠去餵狗!”

三名蜷縮在角落的黑奴掉眼淚,但不敢有任何忤逆的舉動,她們被裡克緊盯著跟出奴隸房,催促著他們往南邊的火災現場跑去。

棉花的收穫期並不固定,因為同一株棉花杆上的棉花不是同時綻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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